“单二当家,没有卓大当家的命令,你不能进去”,单九兵走了过去,但是却是被人给拦了下来。
“你们敢?立马让我进去,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单九兵眼里满是怒火,卓崇进可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叫他的手下拦住单九兵。
“是你单九兵那又怎么样?现在伤的是我们卓大当家的人,关你单九兵什么事情,真是太不识相了”,这时只见一个满脸嚣张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剑指直指单九兵。此人便是丁留封的爪牙之一,刘二狗。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嚣张”,单九兵怒斥道,大眼瞪着那刘二狗,刘二狗连连后退,眼里满是惬意,但是嘴上却不服软。
“单二当家,你如果敢在这里动我的话,貌似不太好吧,我刘二狗可不是你单九兵的人,你敢动我,可以尽管试试呀”,刘二狗的嘴巴可是倔得很,虽然心里极为恐惧,但还是说得很是得瑟。
“刘二狗,你好大的狗蛋子”,单九兵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眼前丁留封的爪牙都敢这样蔑视他单九兵,这让单九兵的面子那可是往哪里搁呀。单九兵扬起大手,想要一掌对着刘二狗扇了下去。
“救命呀”,刘二狗大叫道,他没有想到单九兵就真的敢一掌对着他扇了下去。
“单二当家,这样子对我的人,恐怕不好吧”,这时丁留封一脸得意地走了过来,剑指直指单九兵,眼眸里却满是讥嘲之色。
“丁留封,你们倒是可以呀,夏功幕出了事情,你们想要私了他,那还得经过我单九兵的同意才行,你们这样做,不怕让我们白龙寨四分五裂么?”,单九兵怒视着丁留封,紧握着拳头,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单二当家,那夏功幕杀的是我那边的人,跟你单二当家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者夏功幕是你单九兵的什么人呢?”,丁留封现在可是有把握在手,他可一点也不畏惧单九兵。
“他夏功幕和我是什么关系,我是他的仇人,我还没死,他夏功幕怎么死呢?”,单九兵盯着丁留封怒气冲冲地说道。
“单九兵,你竟然如此蛮不讲理,哼”,丁留封无言以对,毕竟单九兵的实力可是远在他之上,这时的丁留封可是束手无策,只能眼巴巴地盯着单九兵。
“留封呀,怎么能够这么无礼地对待单二当家呢?毕竟单二当家可是我们白龙寨举足轻重的一号人物,你怎么能够这般为难他呢?快让他进去吧”,这时只见卓崇进走了过来,一旁是白龙寨的三当家费忠,此时的卓崇进可不像以前那样低声下气,而是抬头挺胸,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算你识相”,单九兵放下一句狠话,盯了一眼卓崇进他们,随后便急忙走进游刃的厢房里面。
“大哥,单九兵他,怎么可以放任他进去呢?”,这时丁留封满脸紧张地看着单九兵走了进去。
“不可,就让他单九兵跟那丁留封互相残杀吧,让他们杀个痛快,到时候我们再出手,这岂不是快哉,哈哈哈”,卓崇进得意地大笑道,随即便是秘密地向丁留封讲述起他的阴谋来。
“大哥好计策,想必等一下那单九兵必然和夏功幕杀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们再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妙计呀”,丁留封听了卓崇进的妙计之后,眼里满是精色。
“功幕,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出手伤害我们白龙寨的兄弟呢?”,单九兵看着夏功幕坐在游刃的桌子旁边,脸上满是哀愁和痛苦。单九兵可是忍不住大声怒斥道,他很难想象夏功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又怎么样?单九兵,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我夏功幕是对不起游刃,但是你竟然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我夏功幕真是看走眼了,认识了你这样一个卑鄙小人”,夏功幕站了起来,眼眸里满是怒气,脸绷得紧紧的,也是怒斥道。
“夏功幕,没有想到你做错事了竟然毫不悔改,我单九兵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你这种人”,单九兵他可听不明白夏功幕想要说的,但是单九兵此时的怒火正甚,而夏功幕又说了那样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让单九兵心里更加勃然大怒起来。
“悔改,我夏功幕只是对不起游刃而已,对于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当年的仇恨,今天我一定要拿回来”,夏功幕心里也是恼火得很,两人都是稀里糊涂地暴怒起来。单九兵和夏功幕两人本来就憋屈得很,再加上这样一个紧张的气氛,两人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夏功幕,以前是我太过于仁慈才放了你这种人,现在我单九兵绝对不会再放过你的”,单九兵枣阳槊直指夏功幕,而夏功幕则是手擎朴刀对峙单九兵。
“单九兵,废话少说,拿命来”,夏功幕大吼一声,接着便是一记朴刀对着单九兵斜劈了过去。
“哼,夏功幕,这回我定要取你性命”,单九兵也是大喝一声,大手一挥,枣阳槊也是斜劈了过去。
“吭”,槊刀相接,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声,单九兵和夏功幕两人身上的内息暴涨起来,两人紧张地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