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如果你依旧选择要和我抗争到底,我可不保证会在车里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男人的邪恶,她萧轻烟早就领教过,以他的性格还真是极有可能说到做到,身子明显的一缩,可小脸却越发的幽恨了。
萧美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说话,嗓音恨恨且泫然若泣道:“你这个混蛋,一过来就使暴力,不是林氏家法就是强.吻,没有半点涵养没有半点风度。”
靖皓懒洋洋道:“我是流氓。”
萧轻烟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再哭出声来,脸色却火大了,“该死的流氓,你就不曾顾及过轻烟的想法?你就不能不这么的霸道?难道轻烟在你心目中就是这般的不堪?”
面对又一次的爆发出来的幽恨,靖皓笑眯眯道:“我是流氓,我是轻烟家的流氓。”
好一个好赖的大流氓,萧轻烟彻底无语了,甚至连委屈流泪的欲.望都没了。
靖皓灿笑一声,推开车门,一把将这个女人给抱了出去。
萧轻烟很想反抗,可一想到“对手”的可怕,她最终选择了不反抗,何况,方才那一阵大闹,再加一个长吻,她的身体里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再次回到民居前,蔬菜依然散落一地,甚至还有条鱼在那垂死挣扎,用尽最后一口气试图想逃回湄南河中去。
靖皓放下萧美人,逮着这条想逃跑的鱼塞回袋子里,然后再一次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起蔬菜,霸道的牵起不敢再逃跑的“新娘”的小手,向着里面走去。
“为了弥补及抚平我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伤害,轻烟,这条该死的想逃跑的鱼就交给你了。”
“……”萧美人紧紧的攥起小拳头,可眼前这条鱼因为缺氧却在垂死挣扎,它即将到来的命运是何等的凄惨。
油炸?红烧?还是葱油?
……
日悬天际,艳阳高照。
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情一好,自然也就通体凉爽。
由此可窥,被b无奈的清雅美人为了弥补某货的精神肉.体双重伤害而亲自下厨所烧的菜肴还是非常具有水准的,完全够的上色香味俱全。
可惜,菜肴虽然好,可某女的服务态度却是非常的差,盘子端上来间总能听到砰的一声,汤汁四溅,这让某货眉梢不时的挑起,可最终想想也就罢了。
做为一个女人,而且还刚刚挨够林氏家法的女人,她的这种态度是可以理解的。
你想想,刚被揍的屁股开花连走路都有点困难却被人b着去下厨,那是怎样一种心境。
更何况,从始至终,尽会使些“阴招”的卑鄙家伙一副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拿着他不知道看不看得懂的泰国报纸在那浏览,不时的还要吩咐她去倒杯热茶给他。
是的,像使唤妻子一般,呸,以老爷架子像使唤丫头一般的使唤她并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当属在使唤过程中……
这搅乱了她的心的混蛋竟然不时的将她给按在沙.发或腿上,不顾她的反抗一阵狂揩油,屁屁自不用说,就连嘴唇都被亲的红肿的还没完全消退。
又是残忍的林氏家法,又是没有人性的非.礼,这世道还有什么天理可言。
若非她自知不是对手,可能早就和他拼了。
一抹绯红爬上萧美人的俏脸,可更多的是恨,恨到骨子里去。
眼前锅里的这条鱼是中午的最后一个菜,它并没有油炸、红烧甚至是葱油,它被无情的烧成了一锅鱼汤。
摩挲着嘴唇,感受着过去这般久的时间屁股依旧有些火辣辣,越起越不忿的清雅美人突然恶向胆边生。
她先是扫了一眼后面那家伙,见他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翘着二郎腿哼着不知哪一年的老歌,她立时装做拿东西慢腾腾的走到厨房最靠边。
弯腰间伸手打开最底下的那个柜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些甜酱、罐头之类的物品。
当然,她可没这么好心的开罐头给他当开胃菜或者饭后甜点。
小手一阵拨弄,罐头等物全都扫到边上,露出最里层的壁沿,在壁沿下静悄悄的躺着一个小瓶子。
藏的如此隐秘,难道是调味料?
可能么?经常用的调味料会放在这里面么?拿个调料需要恶向胆边生么?
不,不需要,显然这个小瓶子很有些“来头”。
咬了咬牙,萧轻烟最终还是伸手将它拿了出来,最终,瓶子上的字体清晰的显现在了朗朗晴天之下。
强力泻药。
好醒目的几个大字,好歹毒的小女人,果然是做“妈妈桑”出身的,这样阴险的报仇招数都要用上来了。
当然,这可不是她故意备起来放在这里的,而是在她租下这幢民居后,昨天在收拾厨房摆放她从超市买来的食品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很显然,这肯定是以前的住客或者主人不小心留下的干坏事的罪证,或许他们已经不需要它了,更或许他们自己都已遗忘了这里还有这么一样东西。
如今倒好,一时忘了扔了它的,今天反倒让她萧轻烟有机会给用上了。
罪过,罪过……
这不能怪她,谁让某个家伙这般的可气这般的让她想k死他却没有机会报仇。
当站在锅前的时候,萧美人依旧犹豫了下,已经将瓶盖拧开的她想倒又不敢倒,毕竟她很明白倒下它的后果是什么,恨是解了点,可谁能意料到未来将有怎样的悲惨遭遇。
“轻烟妈妈桑,好了没有,你家流氓的肚子饿了。”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响起可恨家伙的叫声,做贼心虚的某女小手一抖,手竟然握不住,整个瓶子径直往向调去,她下意识的想去抓住它,可惜,这一抓反而让整个瓶子里的泻药全都倾倒进去了。
虽然不多,可也不少啊。
萧轻烟呆呆的望着鱼汤里的那个空瓶子,还有那强力泻药被滚烫的汤水一沸腾,瞬间融进了鱼汤里。
“轻烟,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来了,来了。”萧美人咽了咽唾沫,连声回答道。
不管了,下完再逃跑就是,他林靖皓的恶势力再庞大,还能辐射到非洲的某个野人部落去?
萧轻烟连忙用筷子将瓶子给夹出来
……
可以吃饭了,幸福,太幸福。
某货又是打又是演戏耍尽诡计,体力消耗远超他人想象,再加上如此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立时食欲大开。
也是,在泰国这块土地上,想吃顿正宗的华夏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那些中餐馆一样,有些刻意迎合当地人口味的做法岂能和萧美人的厨艺相媲美。
接过萧美人不情不愿端来的大米饭,靖皓立时顾不得热还是烫,径直就扒起饭来。
可刚扒第一口,他不得抬眼道:“多好的家庭氛围,你傻愣着干什么,吃饭。”
萧轻烟盯了一眼鱼汤,不敢做声的连忙去盛碗饭过来,跟着一起吃饭,坦白说,邪恶之徒体力消耗巨大,她何尝不是。
原本应该不顾风范的学男人大口大口的扒饭,可做为一个淑女,她依旧选择了一小口一小口,而且,从始至终,她不去碰那碗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鱼汤。
你别尽夹别的菜,快喝鱼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