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掠间妙到毫巅的避过头顶及下盘的两路攻击,穿过空隙,靖皓的身影却诡异的出现在了那名敢动婉心的家伙的身前。
靖皓的刀叉一挑,震开他的短刃,阴冷道:“男人间的战斗,你不该动我的女人。”
他的话有些强求,更是透着蛮横,你都抱着你的女人战斗了,那女人自属战斗中的一分子,人家为何不能动。可有什么办法呢,将自己的亲人和女人视做逆鳞的他就是这么霸道,有本事砍了他。
攻击婉心的家伙心里虽然听闻过今晚的目标很强悍,可他根本就没想,竟然身影如鬼魅一般,怎样出现在他的身前都捕捉不到。
感受一股奇大无比的反震力彻身袭来,震得虎口一阵发麻,他刚刚反应过来想继续攻击的时候,透着死亡气息的刃芒在他眼前爆闪而起,瞳孔剧烈收缩……
短刃刚举起,却再也挥不出去。没有飙射而出的鲜血,也有只有他脖子间的一道带着血丝的细痕。
男人与敌战斗,柳婉心果然没有闭上眼睛,只是偶尔在刀刃撞击间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
她是个女人,说完全不怕鲜血那是假的,但她的心志并不脆弱,尤其在知道自己的未来男人是曾经的m国云天会太子,现在的南方青年枭雄,她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何况,她的心里也一直渴望亲眼看着男人怎样杀人,就像有只魔鬼在*惑着她:太子妃的义务,就是陪着太子杀人。
这一刻,她有诧异于对方的伤口,这家伙看上去伤口不深,为何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般的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呢。
就在靖皓带着她横掠开来的时候,那家伙脖子处的细痕突然扩张,猛的涨裂开来,水袋受不住压力破裂一般,一逢血雨带着哧哧响声喷射而出,犹如天女散花般将他前央的一名男子给淋的浑身是血。
嗖……
刚刚宰杀掉一名那个敢动逆鳞的家伙,靖皓手中的那把刀叉被他猛的甩了出去,带着一道寒光向被鲜血淋的成了落汤鸡的家伙疾射而去。
噗……
也就那一眨眼不到的时间里,那名男子微微一松神,刀叉便整个贯穿他的脖子,劲道无匹的带着尸体抛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一张餐桌上。
餐桌摇摆两下最终没有翻倒,只是那具脖间鲜血喷涌向后仰着的尸体却双目圆凸的瞪着只隔着一桌的东方逸凡。
东方逸凡神色淡漠间手一挡遮住了萧轻烟的眼睛,伸手一拉,后边一条铺桌子的餐布被扯了过来,在一阵盘碟摔碎声间
东方逸凡轻摇着酒杯,里面的红酒就像波浪般起伏有致,“看来,他见我悠闲,也给我来点血腥味闻闻。”
“好像是有点这意思。”萧轻烟淡雅一笑,眼眸依旧清澈,视线则追逐着那道腾挪闪移间越发飘逸的身影。
靖皓甩出刀叉再杀一人的时候,便见他的手在后方一晃,一把武士刀惊现手中,冷笑道:“既然都踏足华夏了,何必还藏头露尾?难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剩余的三男两女没有开声应话,只是眼珠炽红如野兽般盯着他,将他包围在中间。
“这把刀是上次杭城之战从你们那什么神户十二鸟武士的手里夺下来的,尽管很精致,可我依然喜欢你们山口组总本部的次席大武士羽山弥生那带有菊花纹的武士刀。”
靖皓说到菊花纹的时候,笑意邪丶恶道:“只可惜,那把菊花刀陪着羽山这白痴家伙点燃的炸丶药不知所踪了。否则,我想它可能会比我手上这把武士刀更喜欢你们的——菊花。”
伏在他怀里的柳婉心娇啐一口,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这些人是山口组的人,但对面有两个女人可是事实。想想都脸红,这邪丶恶的家伙。
只是奇怪的是,从始至终自己怎么都没察觉他身上藏有r国武士刀?
在柳婉心满脸疑惑中,靖皓邪丶恶不再,突然语气语气冰冷的犹如来自地狱,“每次华夏黑道争雄,总会有你们山口组的身影,做人为何就这般不安份?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抛掉你们手中的短刃,拿出你们擅长的武士刀来。”
合围的五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他的建议。既然对方已看穿他们的身份那又何必再隐瞒。更何况,短刃虽能使的顺却并非他们所擅长,以致于许多招式都无法应用出来。
以己之短来对敌,确实有些不明智……
当五把武士刀出现在他们手里的那一刻,这不啻于是承认了他们是山口组的人。
萧轻烟听得杭城之战,华夏黑道争雄等词汇,心中仅有疑惑被驱走,原来眼前这名俊雅青年真的就是与凡少齐名的那位南方青年枭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