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瞅瞅自己的小洗衣板身材,再想想赵春香那两座呼之欲出的大山……有些人渐渐不能淡定了……
得出去,得想个办法马上出去,可不能给那小贱人机会勾引她家憨货!
想到就干,某女拎了裙角向后倒退三步,加跑,一脚飞上门板……
“卧槽!”门板竟然震得她直直退了三步,小脚掌都麻了,脏话更是直飙出口。“什么破门这么结实?”
门走不通那就改窗子,不死心的人再次倒退五步,加跑,一脚飞向钉了木板的窗子,却又在马上踹上去之前急急刹住。
mmp的!她傻吧?木板就是从里往外钉的,她这一踹不是越踹越紧?
穷折腾到出了一身的汗,长乐总算是清醒了些,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能让几个大字都不识的古代老妇女给怂住?不可能!转头看看屋中有啥可用的工具能助她破门而出,目光扫过垂在床边的破帐子,心头立马有了主意,几步走过去扯下那些还算结实的帐子,从当中撕开结成一长条,绞紧了
,一头绑上门栓,另一头系到窗内钉着的木板上,扯过一只破凳子在地上用力摔散,捡起只凳子腿来从那帐子中间拧住开始绞。布料一点一点绷紧,缚住门栓和窗上木板的两头都开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很快,窗子那边木板上的钉子便松动了,长乐心头一喜,又绞了几下,随着布料的不段牵拉
绷紧,那窗板一点一点被拔了出来,直到最后整块脱落。
成功绞下一块窗板,说明这一招还是很管用的,长乐马上把那帐子解下来,再绑到下一块窗板上继续干。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项大郎已经带着人收拾完了院子,众人前来要钱,他只好如数数给大家,付完钱天色已经黑透,村人们急着回家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好继续来托坯赚
钱,也就没多耽搁直接走人了。
院中很快只剩下项大郎一人,长乐还未回,男人很听话地先去擦身等着她。
可正擦着擦着,一股异样的感觉让项大郎猛地回过头来,转眼就看到了正夹着股香风朝他扑过来的赵春香。
女人一扑扑了个空,见男人避她如避蛇蝎,倒也没生气,声音娇滴滴的开口。
“项郎,奴家来帮你擦吧,你自己够不到背后,人家会给你擦得很舒服的。”
说话间手上也没闲着,伸手就去抢男人掌上汗巾。“来嘛,别不好意思!”
项大郎再次闪身避开那不知抹了多少粉,香得刺鼻子的女人。“你走开,我不用你擦!”
赵春香咯咯笑出声来。“唉呀,项郎,干嘛这么害羞嘛,奴家又不是旁人,咱们是一家人呢,来来来,让奴家帮你好生擦一擦。”某男见眼前人一点儿都不识相,心头厌恶之余又不由有些担心他家小娘子,如此看来,这赵春香会跑来勾引自己多半是和她那老娘商量好了的,只不知道他家娘子被那老
太婆骗去赵家大宅子里又当如何?
越想越是心下不安,再看眼前人,赵春香竟然丝毫不知廉耻地掀开一边衣衫,有意露出肩来。“项郎,别拒绝奴家嘛,你看看奴家,比那翠花小妮子差吗?你看看这里,再看这里,她有吗?项郎,你摸一下,可好摸了,你保准喜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