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股除了天鹰涨停之外全线崩溃,成交量也大幅度放出。
“董事长,有人在偷偷吃进中机国际,我们压在跌停板上的巨额抛单已经快被吃掉半了。”
“不用管它”,时不时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司马巢猛地冲到罗四喜跟前大声说道,“下手,赶紧!”
飞快在键盘上敲出笔天文数字,罗四喜啪地声按下了回车键,紧接着天鹰的股价就象上吊的绳索样,从涨停价以下跌掉了百分之二十,这个巨额抛单把所有停留在盘面上的买单全部吃掉了不说,还在收盘之前将天鹰打死在了跌停板上。
同时间,中机国际的股票也出现异动,整整两万手的抛单瞬间被人吃掉,如果不是罗四喜动作快又添上了三万手抛单,跌停板在收盘前便会被人打开。
没人看得懂中机国际和天鹰的走势,所有的股评家都在叫嚣着中国证卷业必须正规化,人为的操作如此明显,让普通股民怎么活。他们说的不无道理,但却极其不符合现实,试问现在有哪支股票没有人为操作的,那个个下给普通股民的陷阱和套子,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生家性命。股票,就是赌博,场跨世界的大豪赌。
“他们果然在吃进中机国际,看来赖常新和方兴凯达成了致”,司马巢给在北京的萧墨打电话说。
“会不会是哪个证卷公司看出了这其中的玄机,想要借此在中机国际身上狠赚笔?”
萧墨还是不大相信方兴凯会和赖常新走到块,但他自己也觉得刚才的猜测不符合逻辑,便马上又道,“会不会是赖常新单方面的举措,他只要将外逃的资金调回来,完全可以在吃掉天鹰的同时把中机国际也吃了。”
“我给朱宏伟打电话,让他好好查查”,司马巢也有相同的看法,毕竟能够在这种时候敢冒风险吃进中机国际的人不会太多。
“老鬼还算通情达理,没有太为难我,不过他说了,如果半个月之后看不到中机国际的股价回到原来的位置,他就必须提前收回百分之八十的款项。”
“行,没问题”,司马巢想了想又说到,“你先别回来,北京是熊猫电子的总部,你想办反跟他的老总见个面,具体情况你应该清楚的。”
“嗯,没问题,干脆我把其他几家电器公司也跑了,就当和莫中补回婚假,呵呵——”
“好,那就这样”,挂断电话之后,司马巢拉着罗四喜等干人出去好好喝了顿,然后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醉醺醺地回到了医院。
直保持着沉默的方盈雪已经趴在小洁的床边睡去,司马巢进来的时候还隐约听着她在说着什么梦话。微微摇头将脑海里杂乱的情绪赶走,司马巢轻轻抱起方盈雪将她放在了白如雪的床上。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加上微皱的眉头,方盈雪的美不可方物,但更让司马巢心动的是她梦中的喃语,她轻声呼唤司马巢名字的模样。
是的,除了感动,更多是心动,美本身能让人心情舒畅,同时能让人忘记直坚守的东西。
司马巢动摇了,他甚至醉晕晕地想着,要偷偷吻下方盈雪翕动的双唇。
没有,司马巢最后还是没有做样做的,因为许强突然杀了进来。或许用这个杀字来形容不够贴切,但许强的突然出现的确让混乱中的司马巢惊醒过来。
诱惑,美女的诱惑有时比财富和权力来的更为猛烈些吧!
第三天,大盘的跌势已经无法更改,司马巢人为的将中国股民带入了阴霾时代,机械股仍旧长途奔袭,开盘即宣告了某些抢反弹的投机者的失败。
“有多少砸多少,要把天鹰给我砸到坑里去!”
司马巢很少会如此激动,会如此失去颗平常的心态,他近乎呐喊似地咆哮,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彷徨发泄出来样。
罗四喜有些担心,这几天帐面上总金额迅速缩水,毕竟低抛,更低的价格买回,再用更低的价格抛售,这整套自杀似的动作,决不该是个正常的操盘手所能做的。
“董事长,对方的买势力量相当强劲,我们是不是先避避风头,毕竟大盘不好,要不了几天他们自己就会支持不住了。”
司马巢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在他们的面前退缩步,就等于失败,他们决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他们会把股价推到峰顶,然后让你付出比现在惨痛百倍的代价再买回来。”
“可是资金方面——”
“不用担心,就用中机国际和其他股票腾出来的资金补上,这是场硬仗,拼得就是看谁钱够多”,说着,司马巢的手机忽然响了。
“阿巢,我是宏伟啊,我连夜找人核查了赖常新所有的户头,他果然调回来了部分资金。我们现在是不是——”
“不,不急,我要把他所有的家当全部逼出来”,司马巢兴奋地握紧了拳头,没想到如此轻易地把赖常新给卷了进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宏伟,我需要大笔资金,你能帮我弄到多少?”
朱宏伟迟疑了下,问,“有没有的还的呀?”
“这你操心什么呀,万新还有那么多实业在,大不了让他们重新回归到国家的怀抱嘛!”
“呵呵,那不出几年就得被人败光”,朱宏伟笑着回答,“这样吧,我找找上头,看能不能给你弄个十二三亿的。”
“那就麻烦你了!”
“我们谁跟谁啊,呵呵,再说能把赖常新出逃的资金抠回国内来也是件大喜事嘛!”
挂断电话,司马巢这些算是放了心,只要赖常新垮台,就算他把中机国际吃掉了也没用,充其量中机国际重新回到国企罢了。
看着天鹰在自己的强势砸盘下摇晃着以跌停价收盘,然后中机国际第二次被人偷袭吃掉了上万手股票,司马巢今天的心情和以往已经大不相同。
用中机国际做饵钓住赖常新,将他外逃的资金抠回国内,另方面狠砸天鹰的股价,让方兴凯和赖常新对自己要收购天鹰的判断产生动摇,这就是司马巢现在在做的,他要让天鹰不仅实际资产大幅亏损,还要让方兴凯产生股票要崩盘的错觉,要让他以为自己决不是因为要收购天鹰而抛售中机国际和五重工的股票。
现在外界的消息越来越证明了点,那就是万新正在打算入侵发展中的电器业,将矛头从重工业转向了民用设备方面。许多人猜测最近时间内机械股集体下跌的重要原因,就是万新在筹措收购电器行业的资金,许多人坚信点,那就是新轮暴风骤雨式的收购战即将开打。
有机构开始谋划着进入电器股票,无数的股民也坚决看好电器股票,作为同样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万新究竟想做些什么的各大电器业巨头,自然乐意看到自己股票在颓势大盘中飘红,他们致通过媒体声明,坚决抵抗万新可能会来的大收购。
萧墨的接触工作进展的很顺利,无论那些巨头怎么表现出对万新的敌意,但却都担心万新和其他竞争对手联合起来把自己吃掉。所以他们完全改变了态度,不仅对萧墨的拜访表示了欢迎,还在潜词用句间透露出愿意合作的意图。
所有这切都是司马巢要给天鹰看到的假象,他必须让天鹰明白,自己对机械行业已经失去了兴趣,自己大范围抛售股票为的只是筹措进军电器业的资金。
机械股还要跌多久,司马巢心中并没有底,但他坚信,不到腰斩天鹰股价那天,方兴凯等人是不会放弃他们初步的判断的。
连续数天惊心动魄的厮杀的确会让任何人觉得筋疲力尽,司马巢虽然擅长于连续作战,但这几天的气氛实在让他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边还没收盘,好不容易控制住机械股的局面,那边刚刚上任的古东来就打来电话催问关于有人要收购中机国际的消息,结果自然是被司马巢痛骂了顿,说他对自己和万新的资金运作能力怎么能够这么没有信心。
看着司马巢气呼呼地把电话扔在桌上,揉着眼睛的罗四喜非常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今天的盘面表现的极其异常,中机国际那边赖常新大刀阔斧式地疯狂吃进筹码,万新每抛出万手就相当于让赖常新在低价吃了个饱;而天鹰那边这下却忽然变成了潭死水,仿佛先前所有的托盘全部消失了般,对万新的打压根本不作任何抵抗。
“董事长,今天中机国际我们共卖出二十万手,占有率降为百分之六十四点三,股价现在是百零二元五角六分,而赖常新股权占有率不到百分之三,成本为每股百十六元左右;天鹰方面今天没有受到什么阻力,股价跌到了七元附近”,罗四喜作完今天的大致报告,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司马巢,犹豫着问道,“董事长,你看我们明天是不是缓口气,让中机国际做个调整平台,顺便吃回点筹码。毕竟后天就是周末,给股民个期待的希望也好吧!”
司马巢没有立刻回答,掏出根烟递给重新戴上眼镜的罗四喜,笑了笑说:“有张有弛的确是取胜的不二法宝,但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是太多!”
点上烟用力吸了口,司马巢走向电脑,然后将屏幕切换到大盘走势图,指着今天拉出的长长的上影线道,“大盘积聚了许久的抛空能量被我们引爆了,接下来跌势将无法挽回,明天如果我们让机械股做平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罗四喜低头想了想,然后在司马巢身旁坐下来答道,“意味着我们要逆着大局而动,用血汗钱去接过劳苦大众的卖单。”
点点头,司马巢呼出口凉气道,“中机国际是机械股的龙头,它的走势势必影响其他股票的运行,明天要做平台,中机国际首当其冲,这会给赖常新个喘息的机会,让他能够冷静下来思量这次暴跌背后的真相。他现在吃中机国际的筹码吃上了瘾,所以我们抛多少他接多少,但只要他冷静下来,就不会那么好对付了。”
“那明天我们接着砸?连续四天的跌停板恐怕——”
摆摆手没让罗四喜接着往下说,司马巢摸着下巴低声道,“我们在这几天损失了两个多亿,事情却没有任何进展,你说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才好?”
沉思中的罗四喜飞快敲着键盘,从日线周线月线到年线,直至他仔细分析过大盘之后才答道,“董事长,我建议明天把工作重点重新转移到天鹰上来,现在大盘明显在作个头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开始暴跌,所以现在我们应该以稳住机械股为前提,加紧对天鹰的收购。这几天虽然账面上少了很多钱,但我们手里却多出了部分资金,加上原来的那些应该可以在大盘的配合下将天鹰收入囊中。”
“你说的有定道理”,司马巢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用手敲着膝盖道,“明天将五重工沈阳机床等股票控制在小涨,中机国际还是造砸不误,让他赖常新接去。至于天鹰嘛——”
打开统计帐户,看着天鹰股权占有率百分之五的持仓量,司马巢笑着道,“他们今天不是没有托盘吗,那我们明天就帮他们把,顺便增加下持仓量!”
“那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董事长你明天好好休息下”,罗四喜起身将其他人赶了出去,然后回到司马巢身边低声问道,“董事长,你发现没有,我们和赖常新在这折腾了这么久,天鹰的当家方兴凯居然没有任何举动,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知道罗四喜是想步步靠近自己,让自己信任他重用他,现在司马巢也的确需要这样的人,便笑呵呵地回答,“嗯,猫腻是定有的,不过好在我们发现的早,如果等我们花去了十之八九的资金才发现,那麻烦可就大了。”
“那我们应该也已经取得了天鹰的控股权吧,会有什么麻烦?”
“控股权?只要他方兴凯把持有的股票贱卖给赖常新,或者相反,你说我们能取得控股权吗?我想这所谓的猫腻也就在此吧,不过不知道他们这对冤家是怎么达上线的”,这仅仅是司马巢的设想,从种种方面来看这个设想准确的可能性还是相当高的。就赖常新的资金来说,只要将出逃的钱调回来,就是有两个方兴凯也斗不过他,现在赖常新却放下天鹰不顾转而攻击中机国际,显然他们之间达成了致的意见。
“哦,对了!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就没吵醒你,说是有位叫舒兰的小姐今天晚上到萧山机场,让你去接她!”
“嗯”,司马巢起身松了松精骨,拍了拍罗四喜的肩膀道,“明天看你的了,我就不来了。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舒兰的到来帮了司马巢很大的忙,她不仅将杂乱的文件整理成册,制定相当合理的日程安排,
还将司马巢的手机收缴,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让司马巢能够安心于正在处理的工作。同时,舒兰还带来了长虹总裁的封亲笔信,这封信是司马巢这几天来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了,因为薛总裁在信里明确表态,同意与万新做进步合作的洽商。
在收购天鹰方面,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让人难以预料,直没有动作的方兴凯忽然间发动了极其猛烈的反攻,配合着赖常新在中机国际上的翻云覆雨,他方兴凯接连三天把天鹰的股价重新拉回到了八块以上,而万新现在持有天鹰股票的百分之三还不到。
这个晚上注定要成为万新的不眠之夜,也将决定万新的生死命运。
偌大的会议室内此时已经坐满了人,无论是司马巢见过还是没见过的,这些人都是同种表情,都是同样地阴沉着脸忧心忡忡,但他们所议论的话题却是林林总总不而同。
本来在深圳和万科老总会面的萧墨正在处理整合事务的俞治和马涛万新机械集团新套领导班子古东来耿严新等都赶到了杭州参加这次会议,甚至连并不属于万新的于芳也千里迢迢地从北京赶了过来。
这次会议是司马巢牵头发动的,这是万新投资公司成立以来的第次高层会议,同样也是司马巢和萧墨决定何去何从最重要的时刻。
是什么导致司马巢举行这样次会议呢,是什么使得他在会议室宽大屏幕下走来走去呢,又是什么让这个直沉稳的男人显得急躁不安惶惶不定呢?
三日前,也就是舒兰抵达杭州的第二天,天鹰集团忽然对外宣布由日本氏会社并购,同时开始了方兴凯在媒体面前称为“绝地击”的反扑行动。短短三天时间,天鹰的股价根本无法控制,接连涨停不说,还大有成为机械股新代领军的势头。与此同时,大批量的机械件通过海运抵达港口,源源不断的资金和物资疯也似地流入天鹰集团,在氏会社强有力的资助下,天鹰集团不仅从入不敷出难以为继的困境中解脱出来,还紧锣密鼓追着中机国际收购尾声的步伐掀起了第二次价格战的高嘲。
另方面,司马巢收购天鹰这步棋已经走老无法回头,大量的资金投入其中却是竹篮打水,现今在极大的利好刺激下天鹰的股价绝尘而去,又有氏会社这头富得流油的猪在背后撑腰,整个收购计划眼看就要难产甚至终结。
“阿巢,现在从天鹰方面抽身还来得及,那点点损失我们还能承受的起,现在要把工作重点放在对付方兴凯的反扑上,哪怕,哪怕中止切正在进行中的计划也在所不惜!”
这是萧墨深思熟虑后的观点,司马巢听完之后没有立刻表态,现在他们二人靠在玻璃窗边商量,其他人没有个敢靠近半步的。
“方兴凯和赖常新的合作原来就是氏会社在中间搞鬼,看来它这中国商统的名号不是摆设”,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司马巢故意说些无所谓的事情,“让天鹰捆住我们的脚,让赖常新偷袭中机国际,让我们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亏损巨额资金,氏会社这个计划不知道酝酿多久了,会不会是从我回来的那天开始的?”
司马巢不知道,他刚回到上海的那天方兴凯和赖常新就和他住在同间宾馆,而且作为氏会社新老板的情人,是舒婉婷出面调和了他们双方的关系。司马巢错过了和舒婉婷见面的机会,导致了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所有这些都是司马巢所不知道的。
“史老和日本的公司已经进入了谈判的正式阶段,这会不会也包括在氏会社的计划中,毕竟他们是知道史老的身份的”,萧墨担心地问道。
“这应该不会,和氏会社六七十年代就是死对头,原先是日本电器业当之无愧的老大,后来被氏会社超过,现在已经面临破产的境地了”,低头抽着闷烟的司马巢低声回答。
“阿巢,打价格战我们并不惧他方兴凯,你别太担心才好”,说这话萧墨其实为的是让司马巢安心,他不希望为了完成自己报仇的心愿,让司马巢背负太多的心理负担。
“商业上有种行为叫做捆绑销售,虽然民用电器是氏会社的主要业务,但别忘了中国绝大部分机械行业的电器自动化都是氏会社提供的,你想想条大型生产线下来,氏会社能捆绑销售出去多少台设备,这还不包括他们在其他国家的业务”,司马巢这样说点都没有夸大,在电气自动化方面的确德国是最强的,但就竞争力和适用性来说,日本氏会社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还有,如果氏会社将电器制造业的模式照搬到天鹰身上,你说迷信国外技术的那些商人政府官员,会如何选择?国外的东西永远都是好的,他们那种人永远都摆脱不了这样的想法!”
“但这不是年两年的事情吧,现在中国机械行业的占有率我们稳居榜首,天鹰连我们的零头都不到吧,就算他们捆绑销售照搬模式,等他们稍具规模,价格战也早就以失败告终了”,萧墨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们当前还是应该赶紧撤出天鹰股票,只有充足的资金才能保证切运作顺利。”
抬起头看着闹哄哄的会议室,司马巢招手将舒兰叫了过去问道,“舒兰,文件都准备好了吗?”
“嗯,都准备好了,不过还有几个重要的人物没有到!”
“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抓起舒兰的手看了看她带着的手表,“已经九点多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充裕啊!”
刚刚开始工作便遇到如此紧张麻烦的事情,这几天舒兰连顿好觉都没睡过,她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笑着答道,“他们正急忙往这里赶呢,你知道在飞机上手机也不能开,联络不到的。”
摸了摸舒兰的头,司马巢关切地说道,“你先趴在桌上睡会,这几天你跟着我也没睡什么觉。”
等舒兰走后,萧墨叹了口气问,“阿巢,长虹本身的资金也不会充裕,你想他们会伸援手么?”
“不知道,商人嘛,没有利益是不会来的,他既然愿意来,起码说明他想从我们身上得到油水,呵呵”,开心地笑了笑,司马巢拉着萧墨的手走向古东来他们群人,“走,我们去听听古东来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古东来耿严新马涛付彪还有俞治几个人正在为什么问题争得面红耳赤,见司马巢和萧墨他们过来,赶忙都纷纷住嘴,红着脸打招呼。
“怎么样,有什么看法”,司马巢问。
所有人都盯着古东来,毕竟他们当中古东来的职位最高。
咳嗽声清了清嗓子,古东来大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价格战我们还怕天鹰不成?不过,我倒是担心股票方面,虽然现在我们持有中机国际百分之七十多的股权,但这,这笔资金的来路,有,有点——”
古东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司马巢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我在考虑怎么吃掉天鹰,你却在担心中机国际被人收购,为什么我们俩的想法会相差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