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慕言的不对劲,不由出声问道。
凌慕言终于忍无可忍,冷傲地问道,“景穆黎,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烦?”
景穆黎:“……没有。”
“那我就做第一个说的,你、很、烦,所以可以麻烦你安静些么?”凌慕言忍着额角的抽痛,瘫着张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而话音刚落,他便只觉得眼前晕眩,全身发热,喉咙也更不舒服起来了。
……他这是,怎么了?
耳边突然传来景穆黎的清冽嗓音,可是任凌慕言怎么努力,也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糟了,似乎又发烧了……
这是凌慕言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再醒来时,凌慕言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的。他忍着太阳穴传来的胀痛坐了起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有一瞬的迷茫。
“你醒了?”景穆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慕言抬眼望去,便见他正端着碗向自己走过来。
凌慕言古怪地瞅了一眼他身上围着的围裙,也忘了问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只是面无表情地偏过了头,然后,轻耸了下肩膀。
景穆黎自是也注意到了,他挑眉以开玩笑的口吻坦然道,“很荣幸娱乐到了你,不过现在病号是不是可以乖乖用餐了?”
“谁是病号?”凌慕言扭过来,睥睨着他语气薄凉。
景穆黎拉把椅子坐到他旁边,将碗放到桌上无奈道,“你说呢?烧到4o度的凌慕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