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有种无法呼吸感觉……
女人身后小男人抱着她纤细腰向上抬，那瘦小胳膊根本憾动不了她山一样身体——她回头询问俯视那个小男人，似乎在跟他交换眼神，再顺从向上站起……——小男人太矮，女人太高，所以她不能站直。她雪白修长双腿只能分开半蹲半立着，向在撒尿。这种姿势显然更费劲。她抓在前面车窗角上手因为用力而发白。同时她另一只手用力按在车后挡风玻璃上。
她努力调整着跟小男人平衡，慢慢站起。
女人上身在我面前慢慢升起来……
直到她脸和肩部堵住了我面前车窗，我只能看到她，看不到外面东西了。……
她面无表情对着我，重新把头低下，向一匹高大而沉默母马，驯服把一切操作交给那拿着马鞭子小鬼。
安静——她低着头，她那熟悉发髻正在我眼前一动不动。
我疑惑着……
车忽然剧烈一抖，发出「咯吱!」
一声;就向有人在用力撞车;我身体随着这股撞击，猝然猛一摇。
她头同时猛扬起，伴着「呃————」
一声长叫。
我重新看到了她正脸。
窗外，她表情严肃，皱着眉闭着眼睛，在那一声长叫之后紧紧抿上了嘴。
似乎她正在做极讨厌工作。
但是她脸上有一抺艳红，那红色向一个讽刺。
她头定在那里——几秒钟以后……
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眉头同时慢慢放松，像有某种压力从身体里退出去了。她回复到那种面无表情样子，并重新低下头去。——我被她挡住了看不到她后面刚刚发生事儿。但是我知道那个男人在后面猛干了她一下。
那她嘘这口气呢?……是那个小男人话儿又慢慢抽出去了吗……
她挡住了我视线，我看不到后面，只能看到她白皙肩和她头上发髻……
时间静止数秒……
只有风吹落叶声音……
接着「咯吱!」
车再猛一摇;她头同时猛向上一扬;同时「呃哦————」
一声长叫。
被雨打湿长发在那个扬头瞬间向后飞散开，向瀑布一样散落在她雪白削瘦裸肩上。
她头举着，示众一样定住，那张红润脸正对着我，一动不动。我知道有根东西正插在她里面一动不动。
她脸更红了，那插入她体内东西仿佛是配种时，给牲口注入催情药物……
她皱着眉。似乎在承受着莫名痛苦……
但她脸色跟那些天我一直陪着她苍白和不快不同……——那红色像一个我避不开恶梦……
我心向下沉，麻木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少顷……
她轻轻嘘一口长气，眉头慢慢舒展开，有种如释重负微笑。
她没有再把头低下去。
被雨浸湿散发贴在她光洁额头上，有种熟悉慵懒，就向她早上赖床在被窝儿里时样子。
接着沉寂静数秒……
「咯吱!」
车猛一摇。
她头同时向上一瑟「呃啊——」
一声长叫……
她头昂住，眼睛瞪大，脸色血红…………
须臾，她眉头慢慢放松了，粉红唇张开了，慢慢吐出来热气喷在玻璃上，在那苍老车窗玻璃上留下了一块白色气斑。
我看到她高耸胸部在她喘息中起伏。
她表情里开始有一种古怪不安，就向一匹母马，不知道马鞭什么时候会抽下来时焦燥，那焦燥中还夹着一些期侍……
我面前苍老玻璃窗似乎把一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那个世界时间正在加速，而车里世界似乎在一种极慢镜头里前进……
我听到我心里有个冰凉声音「我本来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寂静……
车猛一抖，车窗外那张美丽脸猛向上一瑟，定住——「嗯嚎————」
拖长很贱叫声。那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老远……
「我以为我爱她就可以了就可以了……」
她表情放松……
暂停——几秒……
猛车摇「嚎————」
拖长很贱鼻音。
定住。
「我以为只要我容忍，就不会有事儿。」
放松。
车猛一抖。
「哈——啊——」
定住。
「只要我装作没有这些事，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那张粉红嘴张得大大，喷出白气把玻璃发白了。……
她尖叫间隔越来越短了。
她声音就向在炫耀她后面有人正在干什么一样。
那叫声向个a片里女人，我记得以前看a片时候，她曾鄙夷跟我说这是职业女性装出来……
女人头跟着车摇动，有节奏在窗外前前后后动，离我远远近近……
我知道她雪白屁股在这有节奏剧烈摇动中，在白灼灯下抖动着，向白色波浪一样。
而每次她头抵近车窗时，她喷出热气因为太近就会在车窗上留下一个厚重白色气斑。——她动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