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本故事脱离现实,纯属虚构事情正在向我最不希望方向走,所有一切正在越来越远。我不能再等了。
也许现在动手很多事还有余地。还可能挽回,否则一切都没有可能了。
我在磨刀。林莤走上来,我没有抬头但是能感觉到她心情不错。她拎着很多东西走到我旁边,我看到塑料袋里白菜在我面前摇晃,「老公你在干什么?」
她弯腰很俏皮跟我说。
「磨刀。」
我淡淡说着一边把刀拿起来审视了一下刀锋后接着磨。
「心情不好呀?」
她声音柔和像在准备安慰一个小朋友。
我没有说话。
她弯腰靠近我耳朵柔声说,「好了老公不烦了,来陪老婆去作饭。」
我沉默。
她可能感觉到我态度「老公……」
「忙着呢!别理我。」
我又看了一下刀口冷冷说,那把刀磨雪亮反射出一片亮光在墙上来回晃。
我在那个瞬间听到楼梯下面有嚓一声,向一只大老鼠窜过声音。
林莤望了我一眼,听话进去了。她把菜放在门口地上,一边脱鞋子一边有些紧张看我脸色。她一直是不错,平时我生气时候她会想办法让我开心。……
夜……
十二点钟声响起时候。
我从床上起来,林莤已经睡熟了。窗外夜黑向漆一样。我爬起来拿起靠在门外磨得雪亮刀,架在肩上。向楼下走。远处夜景仍在喧哗,而身边一切都在黑暗中睡熟了。我走到那个不久前林莤曾经好奇在那个门口,踹门,让我吃惊是门居然没有锁。是虚掩,我一踹之下铁门没有阻力猛向两边分开,铁门扇在墙上发出咚一声,在黑夜中传得老远。门上原本挂着锁地方只有一根铁圈咕!咕!不住晃。
我吃惊冲进去,屋里黑洞洞,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很空,地上都是乱七八糟东西。我感觉像冲进了那个被拆迁筒子楼里。没有人,所有东西都被收走了。那个家伙显然是仓促中收了东西跑掉了。
我打开灯,屋子窗口上尽是肮脏油污,屋内尽是一些不要烂东西,连椅子都被收走了。我把刀插在地上蹲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这个家伙就算作贼心虚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对付他?我好像想起来下午跟林莤说话时楼下传来那个像老鼠蹿过声音。当时杨桃子肯定站在楼梯道下。他大概是偷偷看到了我在磨刀,所以才被吓跑。
我有种说不出恨。这个家伙胆量比我想像中要小得多,而林莤就是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吗……
我咽不下这口气,虽然知道他可能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我还是出去到外面转了一圈,已经是十二点了,外面很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第二天日子在不动声色中继续。杨桃子消失了,院子里却根本没有人提起他,就向他本来就没来过一样。我暗地里发动人脉找杨桃子。他外表特点很明显很好认。但是这个贪生怕死家伙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直找不到他任何信息。我不好跟我那些兄弟们解释出了什么事,只是让他们帮我续继留意这个人,说他跟我有梁子有消息就通知我。我猜杨桃子更有可能已经逃到广东这些地方去了,总来说没有任何结果。
林莤一切都很正常。像从前一样每天下班回来后做饭,跟我讲她工作上那些好笑事儿。生活上也只是些琐事,如去商场买衣服,交水电费,家里居委会说要联防装防盗监控自动报警器……只是这样一些事。
这种情形甚至会让我怀疑杨桃子似乎不是消失了,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没有林莤那红朴朴脸色我可能真会这样想。
杨桃子消失多少使我心境变得舒畅了一点。
不知道怎么,我最近在找杨桃子时候常会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林莤样子,在那个花红柳绿时节,她美丽向从画上走下来一样,那时她跟现在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如果说有话,也只是身体变得更性感了。时间使她变得更加美丽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痕迹。
我也常常会想起她每次跟我说「你老婆怎么怎么」时候样子。这让我有时候会很开心。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真发生了。对于我家庭,我不想问林莤是不是真跟某人有了什么感情一类,我想林莤心应该还没有出轨吧。那么,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吗……也许不错吧……
几天之后林莤脸色从最初红朴朴开始变淡。
我隐隐有些担心某些事情。
我努力而频繁跟她作爱,她努力迎和我。但是不管怎样,我似乎无法阻止她脸上红润逐渐变淡……
这让我有一些挫败感……但是我想生活很多部分并不是只有性爱吧。
我几乎把所有时间拿来陪她。当她放假跟我上班时间有冲突时我就会请假。而我警惕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工作也好家里也好所有事都只是照旧。林莤也没有太大变化。
那逐渐回复雪白脸庞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她笑依然开心,她眉眼依然像天使一样美丽,生活依然很快乐,一切正常。
我想是我太多心了。
我担心应该是多余,警惕心情似乎也慢慢放松了。我跟我自己说很多事是这样,时间会冲淡一切。我还是爱她,很爱。所以我用心去对她。我对她其实是离不开……
这是个无风季节,已经逐渐迈入了深秋。常常会有树叶无声垂直落下来,再无声躺在那里。林莤脸色在一周后慢慢回复了,她皮肤就向我第一次见她那样很洁白而细腻。这让我更无端想起她最初跟我交往那段时间。而她情绪却在我不察觉中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比如我陪着她时候她似乎很开心,但有时却会忽然愣在那里发一下呆。我不知道她愣在那儿想什么,问她,她只说是工作上事儿。但她样子却让我有些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