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不知道齐总从何说起,我到职校息事宁人还来不及,怎么会大动干戈?我现在可是头都是大的!”文心武不由在这个齐云高面前大叫起委屈来。
“文校长原本不必如此的,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睁眼与闭眼之间可都是学问啊!所以做一个校长可以很轻松,也可以很累很烦人!”
“哦,齐总说话太有学问,心武愚蠢,齐总不妨细细说来。”文心武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这个?”齐云高犹?了一下:“比如说这个食堂的事情吧,你看闹得不可开交,而且还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人,你文校长又得到了多少好处呢?其实这又何苦呢?”
文心武笑了笑,看着齐云高说道:“齐总对我到职校的事情应该很清楚吧,就应该知道心武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非是我要闹成这样。”
“这个?我以为处理事情的方式可以多种多样吧?不一定都要针尖对麦芒。”
“有人在齐总的头上拉屎,齐总也任意为之?”文心武的眼睛看着齐云高。
“你?”齐云高不由老脸一红,一时为之语塞,“文校这话说得还是要实事求是的好,拿我来做比方,恐怕不是那么合适。”
文心武冷笑了几声,“我不过是和齐总说了个假设的情况,齐总就忍不住要拍案而起,当能体谅心武的所作所为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心武告辞!”文心武站起来要走。
“文校长,齐某还有话说!既然文校长来都来了,又何必急着走?”齐云高站起来挽留。
“文某既然来了,就请开诚布公吧,否则恕不奉陪!”
“文校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莫非文校长以为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你不成?”齐云高似乎也来了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轻轻地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太甚,我必犯人。这是我的原则,若是非要在我的头上拉屎,那对不住了,我文心武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老子拉下马!”
“哈哈哈,文校长说笑了,文校长浑身是胆我齐某十分佩服,但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个人真的把皇帝老子拉下马来。不过文校长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我的来意。”
“文某洗耳恭听。”
“我想为文校长设想接下来的几种可能:第一,各方面矛盾爆发,文校长和职校的许多人和事一起在矛盾中爆发,最后都被淘汰;第二,文校长坚持己见,但是最后因为得罪太多的人,最后灰溜溜地走人;第三,文校长在职校赢了,但是得罪了太多的人,在未来的道路上会经常遇到一些障碍。”
齐云高说完,文心武拍了拍手掌:“齐总是个明白人,说得非常透彻,文某佩服!不过既然齐总说了这三种可能,那就也可能为文某提供了另外一条可以选择的路。”
齐云高也竖起了大拇指,“文校长,齐某不得不佩服文校长的确有过人之处,齐某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