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到底是说些什么?”
“庄婧蔓,妳几时改行当记者?”
“我是关心思雨。”
“思雨不是没事好好?”
“但是妳看她,很好吗?”
“我很好啊!”我对婧蔓笑着保证。
“妳笑得好难看。”
“庄婧蔓,妳今天是怎么了?”
“哪是我,是思雨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
“我真没事。我只是在想点事。”
“什么事?”
“就是海临为什么会叫特惟来这里。”我知道不可能避开婧蔓逼问了,只好说出心里第一个疑问。“她叫痴心来这里?或许是她生日,想多一点人庆祝吧!”婧蔓笑着回答。
“多一点人?”看着周围人群,确可能。但是,又何必叫上我呢?
“不过,说真,我真很好奇,那女到底是爱谁?”凯霜带着我们到没有人角落,“是老板?还是那个痴心?他们三人之间又是什么关县?”
“对啊!痴心那么爱她,她就和痴心好了。怎么还要老板让她包下这里?”
“对啊!”婧蔓摇头,“不过,老板好像不大理她,老板一整天都没出来,即使她来了,老板也在办公室里,没出来见她。”
“老板没出来见她吗?”惊讶。我闭住呼吸,问。
“是啊!然后她就开始打电话,应该是叫那痴心来刺激老板吧!”凯霜很激动,“不过,我们老板也不差,他还会探思雨口风。”
“哇!那,老板不就是在利用思雨?”婧蔓生气地大声问,“思雨,难道老板每次叫妳进去都是因为想知道那女事?”
“想不到老板那么坏。”在我还没有回答前,凯霜难过说出结论。
“也不是那样。老板不算利用我啦!”我不忍心她们那么看待老板,忍不住解释,“其实,老板也没有问海临事……”
“不要紧啦!我明白啦!那女那么美丽,老板当然会喜欢她、在意她。”凯霜摇头,“算了,不如说说妳生日打算怎么过?”
“哇!妳好假,思雨生日过后两星期就是妳生日,我看妳是怕我们忘记才提起吧?”
“才没有。”
“算了,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庄婧蔓!妳……”
听着两个好友争吵,我庆幸她们没有发现到我难过。
她们两个无心分析让我相信老板今天把我叫进去确是为了向海临示威。
虽然,他躲在办公室里没有理睬海临,令我暗自高兴,但却不能洗脱他利用我来刺激海临这件事。
“原来妳在这里,我正奇怪怎么没看到我室友。”当婧蔓和凯霜去拿东西吃时,一身中x打扮海临走向我,问,“怎么不去拿东西吃?”
“我朋友帮我拿。心里不爽令我马上像刺猬那样地反问,“怎么?妳是在关心我?”“
“当然是关心妳,怎么老说,妳是我室友。”她笑问,“我不关心妳,关心谁?”
“妳心情还真好。”
“当然好,今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
“噢!生日快乐。”我这才想起我因为被特惟和老板搞得心情不好而忘了祝贺她,“对不起,我没有准备礼物,我改天补送妳?”
“妳来这里就是最好礼物。”
“什么意思?”
“妳让我赢了赌注。”
“赌注?什么赌注?”我惊讶地问坐在我身边她,“妳和老板是不是在赌什么?赌我吗?”
“妳猜看看。”
“我不知道。”看她笑得那么抚媚,我越是难过。
她真是一个太美丽女人,即使中x打扮,仍然掩饰不了她美。
我刚才怎么能有老板或是特惟会舍弃她而喜欢我想法?
“只是非常简单赌注。森赌惟会一个人来这里。但是,我却成功让惟带妳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来?”心里虽然有了个底,但还是问。
“没什么。只是想证明我对惟影响力有多大。”
“事实证明很大。”我不由得佩服。
“虽然知道惟对女人影响力也很大。但,当看到妳来时,我还是很惊讶。我以为,妳对森……”她冷笑,“原来,惟才是对妳最有影响力人!”
“妳应该高兴不是吗?何必以这么尖酸口气对我?”
“我只是想让妳知道,惟只是在利用妳。”她摇头,然后笑着接下去,“我一向能得到我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