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得不到他关注那些日子里，任何一点能够亲力亲为事情都成了消遣。
将牙签从盒里倒出来，一根根插在了菠萝块上，刚准备端起来盘子，程黎颂却自然伸出手来捏住了一根牙签。
余笙一愣，
“这不是给你吃”
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上一句，“你以前都不吃水果，这是要给妈妈送上去。”
程黎颂收回盯在电脑上目光，看了看余笙，嘴边若有若无漾起了一抹笑意。
咬了一口菠萝块，
“我就不能偶尔吃一点吗？”
余笙垂了垂睫毛，她听出程黎颂语气中带了些愉悦，甚至有一些你不让我吃，我就偏要吃孩子气，可是在这上头吃过亏，所以她自觉屏蔽掉自己理解能力，不过分解读。
“好啊，你还要吃么，我拿盘子给你拨出来些。”
余笙作势就要站起来去厨房。
“不用了。”
程黎颂将牙签扔在了茶几上，伸出手握住了她手腕。后知后觉，他大约已经了解到之前余笙为什么情绪会那么崩溃，大概是他一系列强硬动作和语言，让她觉得自己自尊受到了伤害，所以他下意识控制了自己手心力度。
“怎么了？”
余笙很平静，只是眼睛里有些疑惑。
程黎颂从她清澈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轮廓，抿了抿唇。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