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渔一下子把手里一叠子照片甩到了墙上，然后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还觉得不够解气，又夺过小助理准备递过来水果盘摔到了地上。
小助理吓慌忙站了起来。
经纪人明姐正好推门进来，后头跟着正在讲电话陈阿梨。
“怎么了？”
明姐皱着眉头看了眼一地狼藉地板，询问小助理。
小助理看着余气未消姜知渔，战战兢兢说不出话。
“好，我稍后再给你回电话。”
陈阿梨莞尔一句，挂了电话。
先把怀里花插到花瓶里。
才看了一眼角落里侦探，然后蹲下来捡起照片来一张一张看。
都是余笙和程黎颂在不同地方待在一起照片，大多看起来都很亲密。
人就是这样，一件东西，别人若是言辞凿凿说，这是你东西，久而久之，就会认为这真是自己东西。
而且归根究底，姜知渔不是个有底气人，得到越多，想要越多，一旦有要失去苗头就惊慌不已。这两年，不只姜知渔成了余笙一根刺，余笙同样也成了姜知渔心里一根刺。
陈阿梨看了几张，轻轻摇了，
“知渔，这些照片哪及上你和程黎颂照片有价值？”
“有什么价值？我和他照片还不是哪里都是。”
姜知渔还是心里憋着气。
“真够愚蠢，你找人偷拍他们除了能让自己在这儿生闷气有什么用处？而且你也知道他脾气，如果这件事被他知道了，他会很开心？但是如果是别人偷拍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