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黎颂顿了顿，多大码？
差点脱口而出女生一般都穿多大码？不过最终还是改口为，
“黑色平底鞋，36码。”
“好”
余笙脚，应该不算大吧……
余笙这时候已经跛着脚出来了，程黎颂看了看表，终是上前走了几步。
余笙贴着纱布额头已经有了些细密汗，不过看到程黎颂后还是朝他轻松笑了笑。
“真慢。”
程黎颂皱着眉一脸嫌弃。
“对不起啊，我脚受伤了，所以走有些慢。”
余笙这么服帖，他反而被噎住了，不知道该接什么好。余笙趁这个空挡，从手上袋子里翻出来创可贴，撕开，贴到了他唇角上。
程黎颂眉头瞬间皱死紧，伸手就想扯下来。
“别撕。”
余笙踮着脚握住了他大手，在他凌厉目光下又拿出来了一个口罩。
用余光看了看他表情，最终还是给他带上了。
刚将绳勾到他耳后，一记闪光灯恍她眼睛疼。
本能一样，她一下子推开了程黎颂，她受伤一只脚本来就是虚站着，这么一个动作自己一下子向后倒了下去。
程黎颂在女记者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一把夺过来单反，“什么东西该拍，什么东西该拍不知道？”
删了照片后将单反扔回了她怀里，从头到尾他只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却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陈奇算脚受伤了，给你买鞋和药，让我转告你在机场等他。”
程黎颂没有再扶余笙，这句话是说给余笙听，也是说给女记者听，说完后很快离开了机场。
余笙捏着脚踝坐在地上，便利店袋子还在她旁边散落着。
她低着头。
她没有忽略，他本能之下推开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