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那个“她”是谁,显而易见。
余笙耳朵被震发疼,握着门把手也有些轻颤。
“永远不是!”
这句话一直在她耳边嗡鸣,一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浑身细胞都有些尴尬。
“来啊,你打啊,打死我!你以为我愿意接这些烂摊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边做那些针对知渔破事!”
一个男人对女人维护听得余笙心涩。
程老一只腿上还打着石膏,他半拖半跳甩开程母和程媛,一把抢过了自己立在角落里龙头拐杖。
“我打死你个臭小子!我做这些事就没打算瞒着你,老子光明正大!”
“爸!”
“爸!”
听着拐杖实打实落在皮肉上声音,余笙有些站不住了,微微使力拧开了房门。
“余姐姐。”
房门只推开了一个缝,她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柔弱声音。她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身后姜知渔。
姜知渔本就是身型苗条那种,穿着宽大病号服更显羸弱,惹人生怜。此刻她头上还包了一圈白纱布,有一侧血液已经干涸了,有一侧血看起来还是新鲜。
余笙拧着眉头,
“姜记性不太好,我好像说过别叫我姐姐,听着容易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