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没有再叫价。
陈奇看着周围不断叫价人,咬了咬牙,又重新举起了牌,他怎么这么倒霉,姜看中了这个镯子,偏偏太太也看中了这个镯子,那他到底给谁合适?但是无论怎么样也得先拍下来吧,大不了交给老大定夺。
最终镯子还是被陈奇拍了下来。
拍完这个,中途有休息,余笙起身去了卫生间。姜知渔也注意到了刚刚发生事,看陈奇拍下了镯子,别有深意向余笙方向看了一眼。
余笙离开不久,她也提着礼裙离开了。
“喂,唯唯?对呀,黎颂秘书已经拍下来了。弥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等过几天生日送给她她肯定高兴。”
姜知渔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打开水龙头撩了几下水流,说话声音娇媚又响亮。
“嗨,这点小钱算什么?”
梁惹冬倚在洗手间门口,
“吆,姜可真阔气,这就急着来标榜了?急什么呀?一口能吃成个胖子?”
下半场是一个男主持人撑场,她看姜知渔随着余笙过来就知道她会出点什么幺蛾子,真是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第三宅人儿都躲着,她恨不得往上凑。
“梁姐姐,你是什么意思啊?”
姜知渔又恢复了温柔委屈模样。
余笙按了冲水,从隔间里出来,“姜,历史上恃宠而骄嫔妃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余姐姐,你也在呀?”
姜知渔有些惊讶。
余笙就着她打开水龙头洗完了手然后又拧上了,抽了张擦手纸巾回头看她。
“知道我姓余,也去打听打听程黎颂太太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