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熹见唐果确实没有再为难他们,也不和他说话了,明白这一次他们之间的尘缘算是彻底了断,便带着裴娇人以及班泰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徐熹握着裴娇人的手,满脸都是歉意,“这一次让公主委屈,也让公主担心了。”
“你真的和她……”裴娇人咬了咬唇,“你真的和她承诺过,考取功名之时,回去娶她?”
徐熹张了张口,这个时候撒谎也没用,只好点头,“那个时候,每日都在寺庙里读书,能够见到的女子只有她。如果先遇到的是公主,我肯定不会说那些话。在遇到公主之后,我本想回去和她解释清楚,可又怕她生气会来伤害公主,这才用了其他的办法隐瞒她。没有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徐熹小心翼翼握着裴娇人的手,“这一次,我与她的尘缘已经了断,再也不用担心公主会被伤害了。”
听徐熹这么一说,裴娇人心里好受了些,可想到徐熹曾经和别人承诺多,考取了功名要回去娶她的话,如鲠在喉。
徐熹都已经解释清楚,她若是再不依不饶,影响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因此,她只能够咬着牙将自己的委屈给吞下去。
班泰见二人恩爱的样子,心里着急不已,只是一时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突然间,他想起了之前裴娇人难过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光亮。
“驸马,你可知你被鲤鱼精抓走之后,公主殿下有多么担心你?那鲤鱼精现在说是放过了你,谁知道她将来心里会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来,之前怎么不让本道帮你们将鲤鱼精给除去?”
徐熹以为,是这个国师爱面子,只顺势道,“她到底没有伤害过我,若是我绝情的将她除去,公主殿下怕也不会赞同。而且,当初没有她的帮助,我也无法考取功名,见到公主殿下了。”
总之,他什么话都忘裴娇人身上靠,使得裴娇人根本无法反驳什么,心里难受的很。
徐熹自以为,裴娇人那么聪明,可以理解,殊不知,女子是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眼里有其他的女子,就算提一嘴都不行。但她又比普通的女子聪慧,不会和徐熹当众闹。
“这我就不赞同了,”班泰摇了摇头,“罢了,既然这是驸马的选择,本道说的再多也无用。”说完,他又看向裴娇人,“既然驸马已经平安,本道就先行一步,公主将来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本道。”
这一句话,让裴娇人记住了。
班泰之前说那鲤鱼精将来会反悔,重新找麻烦的话,她也记住了。
因为被班泰下了两个暗示,裴娇人和徐熹回去了一个月之后,她就按捺不住偷偷去找班泰了。
这一个月,裴娇人也不怎么理会徐熹,他后知后觉才明白,裴娇人生气了。
裴娇人生气,他只能够哄着,只以为她是吃小醋,没太在意。认为他们来日方长,以后会慢慢好的,他和唐果之间已经是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