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感动,“你跟我道歉不是第一次了,像你这么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三番五次跟我道歉”
君御邪看着我的眼光深情无限,他邪气凛然的眸光中泛着浓浓的温柔,“纵然朕是帝王,可是,那只是在别人眼里!朕在你面前 ,只是一个深ai着你的男人,朕只想做你的丈夫,朕是你的丈夫,做错了事,对你,朕不会吝啬歉意!”
“好,我不怪你!”我动容地注视着也盈满温柔的邪气瞳眸,“但下不为例。”
“谢谢你,萱萱!” 君御邪激动轩搂紧我,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清香。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我想过了,我不该要求你为了我放弃江山,”我自己都做不到放弃众美男,又怎么能自s地要求你呢。我顿了下,又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低头,能为我放下朝政亲自到麟洲寻我,能为了我与你的两个弟弟反目,除了你真的ai你,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你为我做到这步田地。”
“萱,你明白朕的心就好。朕最想做的事就是将祥龙国统驭得更强大,你母仪天下,与朕共享万里大好河山!”
君御邪似乎感慨终于得到我的理解,他邪气的瞳眸中蕴上淡淡的水气,只可惜,那水汽很快便隐去,一直低首在他怀中的我,本没发现。
我真的能跟他共享江山吗?惹了一堆桃花债,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终该何去何从,似乎摆在我面前的路,很狭窄,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我没有出声,君御邪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他的笑容很邪气,很迷人,却也深沉得让人捉不透。
“萱,朕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间来。”
我是很饿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夜晚,我跟君御邪又是彻夜欢ai,**蚀骨,爽畅到天明。
之后的两天,君御邪都寸步不离的把我带在身边,我连跟与靖王、祁王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第三天,是史名花与江离竹结婚的日子,经过了三天的布置,整个史府红布高挂,大红喜字贴窗,处处张灯结彩,喜气盈人。
若大的史府大厅内乃至花园,偏厅都摆满了宴席,宴席足有j百桌,还好史府够大,不然j百桌宴席还真不知道怎么摆下去。
前来道贺的宾客看似络绎不绝,实际上却只有二十来桌的宾客才是真正的贺客,这些贺客全是一些名望级高的或者商贾胄。其余全是官兵乔装的,意在捕捉血凤。
血凤三天前潜伏在暗处听到皇帝会布下天罗地网抓她,照理来说,她知是陷阱,应该不会来了。
依血凤的武功,她一定知道史府外盯梢的人在她 出史府时,发现了她的形踪,血凤此人狡诈多变,不知她会不会想,史府的计谋被她所知,就不布陷阱了,别人以为她不来,她更要来。
因此,皇帝推断血凤还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出现在史府的婚宴上。
史府小姐史名花的厢房内,两名丫鬟将史名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袭火红霞帔的史名花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我静静地站在旁边,不免轻叹一声,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的史名花不禁仰首看着我,“萱,你为何不高兴?”
史名花知道我皇后的身份后,一度称我为皇后,我听了不习惯,就让史名花在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我摇摇头,“我只是一时感慨,两个多月前,你我才在史府拜堂成亲,如今你令嫁他人,我一时感慨罢了。”
史名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此时的我穿着一袭淡绿se的纱裙,发型简单地绾了一个流云髻,却难掩绝se风华,史名花的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你穿着nv儿装,是绝se美人,你若换上男儿装,则是惊世俊公子,我不会忘记曾经的张轩。他永远活我心中,是疼我,呵护我的丈夫。”
想不到史名花会说这么一番话,我除了向她道谢,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名花。”
史名花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深情,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随即对着站在一旁的两名丫鬟一挥手,丫鬟识趣地退下了。
史名花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萱,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了一份美好的ai情,我已经不再ai离竹,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我腹中的孩儿的爹,也因为他是一个好的依靠,我会将对你,不,是对张轩的ai深埋在心底,跟离竹好好过一辈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淡淡一笑,“人的感情很丰富,或许哪天,你能再对江离竹产生感情也不一定。”
史名花点点头,“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