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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口红系列(26)第五部(2 / 2)

以后的事,艳茵没有往下说了

(三)舞厅小姐晓媛

艳茵一天对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叫晓媛,美艳如花,如今在舞厅当小姐,你和她玩一下,保证你消魂荡魄,欲仙欲死。」

「我很想一试!」

我也深信晓媛必能抵制得过艳茵,艳茵找个机会安排她跟我见面。果然,当我一见到浓艳打扮的晓媛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艳茵借故告退,我便把浓施脂粉艳抹口红的晓媛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晓媛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我,让我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晓媛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晓媛借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前的丰磨蹭在我的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我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我如痴如狂地撕开晓媛的衣裳、罩,两团丰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的房搽满脂粉,头上涂满口红,香艳得让我感到刺目眼眩。

「啊!不要…」晓媛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我瞧瞧…」我轻轻地挪动晓媛的手肘,晓媛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我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尖上搓动起来。

荡的晓媛遇上轻狂的我,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晓媛那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我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芽,触感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嗯…这样…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美艳荡的晓媛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晓媛的屄深处。

晓媛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搧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欲,她的手径自在我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晓媛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我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大,让晓媛见猎心喜,随即陷入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晓媛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我虽然惊讶于晓媛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的舒畅感,让我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我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晓媛的看着我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晓媛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晓媛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我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我……进…妳的…嗯…快…」我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晓媛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是!」晓媛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浓密的毛几乎看不到口,但是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晓媛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在屄里缩胀、跳动着;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我的手忙着摩挲着晓媛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我的急剧地在湿润的道抽动着,头上的圆凸刮在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晓媛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户迎凑着急送的。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我刚一觉得突如其来地酸痲,随即紧抓着晓媛的腰部,一阵狂抽猛,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晓媛觉得我的深深在屄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头在跳动、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试云雨,晓媛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我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五)艳的姐妹

深夜,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脸孔算得上上选,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脂粉香口红艳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荡妓女。

「…喔……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定是偷情的野鸳鸯。我正压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妓女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哥哥…你…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总之,她被热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爱涂脂抹粉浓妆艳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

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荡”!

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爱姐妹俩裸体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捏一番,纔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欲纔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意暖暖,浓脂艳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春花的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摇晃着。春花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祇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户……面对着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房,把柔嫩有弹的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我突然觉得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随即喷出,我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我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涂满口红的小嘴在疯狂接吻的艳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我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阳台,就看见春澜背对着我,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她在涂脂抹粉搽口红。

突然,「是你在那里吗?」春澜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我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春澜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春澜走到我近前,「嘤!」娇笑一声说道:「你进来吧!」

打到了阳台之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春澜,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

我一见春澜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春澜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澜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春澜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狗,见不得人的勾当!」春澜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我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春澜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春澜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妳。』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欲又上心头,我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妳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我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春澜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我不理会春澜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我自是已占上风了。

春澜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我勾引着说:「可惜妳们就缺个男人疼爱。」我越说越露骨:「所以妳们只能干过隐。妳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春澜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我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我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春澜的手走向那大厅的沙发,一面说:「来!我做给妳看。」当我一握住春澜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

春澜温驯地跟着我坐在沙发上,任凭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我挨近春澜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春澜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我顿觉通体舒畅,神百倍。

我侧着脸看看春澜,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媚。我慢慢凑近嘴唇,在春澜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的体味,直冲春澜的脑顶。我唇上的胡渣、手上的茧,磨擦在春澜的柔嫩的肌肤上,让春澜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我吻住春澜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我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我的亲吻。

我的手掌握住春澜前的玉,不停地在搓揉着,春澜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我的手继续在春澜的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春澜被我抚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搧一搧的开合着,藉以舒缓屄里的酥痒。

我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春澜的户,这才发觉春澜的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我开始在她的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春澜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我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进湿漉漉的屄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春澜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我说:「等一下我要把肏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春澜只觉得屄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哥…那你就…快…快点……我…受不了……」

我随即让春澜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便压在春澜的身上。春澜惊鸿一瞥我的,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这么小,如果让它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春澜正转念间,只觉得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我刚把半个头塞进屄洞里,就觉得春澜那狭窄的户,把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只听得『扑滋!』一声,便肏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春澜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肏过,这时也被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春澜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欲高涨的我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春澜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春澜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我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春澜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我的,都顶到她的心,使她渐渐地被肏得酥软舒畅起来。春澜伸手紧抱着我,浪叫着:「…啊…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春澜真是天生的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春澜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我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春澜渐入佳境时,我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便直春澜的蜜深处。

春澜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屄里的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在子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春澜与我双双瘫软地交迭着,不知经过多久,我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我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春澜汨流着湿的屄口,透明的水混着浓白色的,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我再看着春澜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我坐近春澜的身边,贪婪的抚着她的一双峰,说道:「妹妹,舒不舒服?」

春澜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我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我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春澜的眼底。春澜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我尴尬的说:「妹妹,我又想要了!」

春澜起身拉着我,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春澜回头对我一笑,继续说:「春花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我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鵰!』我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帘翻动,我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香水脂粉味扑鼻,我看到在床上涂口红的春花妹妹。

祇见春花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春澜放开我径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春花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春花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春澜,又看看我,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春花刚刚就在屋里,看着春澜跟我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春澜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了春花的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春澜笑着说:「姐姐让妳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春澜回头向我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我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春花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口与下体。

春澜彷佛有成竹的向春花说:「别怕!」随后又向我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我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我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光。春花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春澜目不转睛地直瞪着我。

我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我那大的,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我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我侧身紧贴着春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从肌肤互相的接触,我可以感觉春花正微微在颤抖着。我一面揉搓着春花的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妳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妳姐姐在相好?妳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春花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我看着春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我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涂满艳丽口红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肌压迫着她的房,手掌也贪婪又鲁的游动起来。我觉得春花的房比春澜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春澜的温暖。

春花的手刚一触到我的,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又热、、真是妙极,要是弄进里,不知怎么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春花让我抚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我的,以孅指沿着头上的棱线不断抚着。

春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妳就叫哥…快点…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春澜还没答话,我倒先搭词:「春花妹妹,要哥你,就跟哥求啊!」

「…别逗了…哥…求求你…我要…」春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我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我一翻身,顺手把春花的大腿掰开,扶着抵在她的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头沾些水。我的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唇缝隙上的蒂,使得春花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我祇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撕裂般的痛楚,让春花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我跟春澜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她伸手擦拭春花眼角的泪珠;我的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春花的尖。

稍后,春花喘息着说:「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我笑着说:「那是说妳开始发浪了!」

春花抱着我亲个嘴,说:「那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屄,比起姐姐如何?」

我猛一沈身,把全尽没,惹得春花又是一声娇吟,说:「妳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妳们。」

「啊…嗯…」春花的屄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我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大…又耐久战……」说话中,我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春花应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声。春花愉悦的秽声,惹得春澜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我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竟也濡湿了我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我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几乎麻痹,却让春花被肏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春澜却春意正浓的叫着。

我把身体摇一下,说:「春澜妹妹,妳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我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说:「你坐上来吧!」

春澜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春澜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我的下身,屄对准了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春澜舒爽得魂魄飞散。

我把腰挺动着,说:「等一下我回房间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春澜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我看着春澜跳动的丰,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直抵子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春澜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我又把春花肏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且说赵氏姐妹暂居房东太太处,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一天,春澜正在沙发上涂脂抹粉搽口红,我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春澜便要亲吻。春澜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我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水竟湿满下体。

我欲难挨,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我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我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

此时春澜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我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春澜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春花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我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我的裤头。

我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我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了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我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春澜如获至宝似的,将我的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我!快些放进来!」春澜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我压伏在春澜身上,把抵住她的洞口,祇是转磨着却不进入。春澜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揉蹭唇,偶而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我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挤入洞口的窄紧感,春澜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大的肏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我刚听得春澜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屄浬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春澜的腿,紧抽慢送。春澜丰满坚挺又有弹的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我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我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春澜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春花,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妳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径,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我还把深在春澜湿热的屄里面,感受着道壁上蠕动的兴致。春澜一听春花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我连忙趴到春花身上,将我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妳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春花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我已把狠狠的尽入。

春花只觉得屄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我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我亲了她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我每次重撞在春花的子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春花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我忍不住一阵大泄。

我气喘嘘嘘地对春花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妳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春澜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我只得将这绵软的,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我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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