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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其慢慢的醒了过來,入眼是一间木屋,而且是那种原木构造的木屋,而且看原木的样子,肯定是新建不久的,不过屋子里面倒还是暖和。
“喂,伙计,你醒了。”旁边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了过來。
“嗯。”卡其一看,却是一个匹格人,下巴上全是大大的黑胡子,一只脚正奇怪的吊在架子上。
“这是那里。”卡其随后疑惑的问道。
匹格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着卡其,随后回答道:“这里是巫医学院。”
“巫医学院。”卡其听道这话,心里鄙视不已,巫医的地位在卡其的眼里就像是那个主任医师眼里的赤脚医生一样,那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
“是的,我跟你说,这里已经有一百多个巫医了,还有四百个学徒呢,你看看我的腿,被原木砸断了,现在已经接好了。”匹格人兴奋的解释道。
卡其眉头一皱的问道:“骨头,既然能接骨头,这巫医还有点水平。”
“你这老头,好不知趣,人家好心好意的救你,你还说风凉话,真是忘恩负义。”匹格人一下子不满意了,大声的指责道。
卡其还沒有回话,另外一张床上的一个狼人也指责起來:“你这老头子,人家好心好意的救你,你还有点水平,什么东西。”
卡其鼻子都气歪了,看着中年狼人沒好气的回答道:“你是东西,你们的领地都被人家占了……。”
“呸,什么玩意,我跟你这老家伙说,什么我们狼人的领地,老子虽然是狼人,但是从出生就沒有一块田地,一辈子沒有吃饱穿暖过,现在分到了数百亩的牧场,不要给老子说那帮子吸血鬼,我跟你说,老子还要送儿子去参加军队,打死那帮子吸血鬼。”中年狼人朝卡其吐了一口口水,大声的骂道。
“就是,现在这样就好,又能吃饱又能穿暖和,我的房子都盖了新的了,以前一家人十几口人就挤在一个小房子里面,这次我把结了婚的大儿子,二儿子分开,一下子就建立了两套房子,救助会经过决定,补助我一套房子的钱,另外一套房子的钱分三年还清,将近七百亩牧场,老子明年就还上了。”
“就是,不要说什么狼人领地不狼人领地,老头,你要是出去说,保管被人打死。”房间里面的人七七八八的说道。
“打死,难道那些兔人连话都不准我们说了。”卡其愤怒不已。
“呸,什么玩意,人家兔人才不会打你呢,老子不能动,老子能动老子第一个教训你这王八蛋。”中年狼人愤怒的吧枕头丢了过來。
“彭。”卡其赶紧的躲开,木质的枕头就砸在卡其床的墙上。
“那些兔人难倒就沒有多分一点东西。”卡其不信的大声的辩解道。
“你这老头,分田地是当着大家的面分的,谁敢多分啊,我们那边一个小队的牧场都是大家伙一起分的,然后抓阄进行分配的,我先把话放在这里,以后你个老小子再敢胡说八道的,老子第一个杀了你个混蛋。”中年狼人越说越气愤。
“滚。”
“滚。”
其余的人也大声的喝道,卡其狼狈不堪的冲出了房间,等到出门一看,就在黑狼城不远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院子,周围也是高大的木制围墙。
一股冷风灌进來,卡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卡其正准备找个人问问,哪知道门口冲进來一辆马车,上面一个人血肉模糊的,马车是用两只蛮牛拉的。
“怎么了。”一个穿着白色亚麻布牛头人少女冲了出來,旁边还有一个匹格人少女,一个猫人少女,一个道格人少女,分别都拿着其他东西。
“受伤了,伐木的时候斧子脱掉了,一下子就飞了过來。”驾驶马车的赶紧回答道。
“别动。”牛头人少女看了看伤势,大腿外侧一道深巨大的口中,正在不停的流血,受伤的也是一个牛头人。
“拿水來。”牛头人少女大声的吩咐道。
卡其眉头一跳,赶紧阻止道:“别,伤口沾了水这不是要人命吗。”
“你这老头懂什么,我们是用的烧开的盐水。”旁边猫人少女沒好气的瞪眼河道。
卡其纳闷了,被猫人少女一说,卡其只好站在旁边观看了,牛头人少女十分仔细的用一个陶罐里面的水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沒有伤到经脉与血管,“
“老师,是不是是要开始缝合了。”猫人少女问道。
“嗯,你來缝合,缝合之后给他敷药,然后进去休息一晚上就好了。”牛头人少女回答道。
“是,老师。”猫人少女兴奋不已,卡其张张嘴,但是沒有开口。
猫人少女的手脚麻利,一根弯弯的针上面是一个褐色的线,兽人少女手里的两个金属夹子不停的翻飞,卡其惊奇的看道翻开的伤口被缝合在一起了。
接下來卡其看到,另外一个道格人少女拿出一瓶药膏來,猫人少女直接给受伤的牛头人涂抹药膏,而道格人少女则直接拿出一颗小指头大小的药丸放进受伤的牛头人嘴里,最后猫人少女用一块绷带给牛头人包扎好。
卡其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卡其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牛头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來,卡其强大的精神力更是现受伤的牛头人的伤口居然慢慢愈合着。
“记住三天内不要剧烈运动。”牛头人少女最后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卡其这才现这个牛头人少女的胸口有个铜质徽章,而其余几个喊她老师的则沒有。
卡其张张嘴问道:“这种药膏很贵吧。”
送牛头人來的车夫回答道:“这里治病不要钱的。”
“不要钱,那么珍贵的药膏……。”卡其惊叫起來。
“喔,你是來的吧,那些就是巫医们自己配置的,巫医都佩戴有徽章的,那些沒有佩戴徽章穿白色长袍的是巫医学徒。”车夫是一个狼人,清理着满是血迹的马车,这马车是平板的。
卡其已经麻木了,卡其疑惑的问道:“看样子你家里是贵族吧。”
“呵呵,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狼人摇摇头回答道。
卡其随后问道:“你对兔人沒有怨恨。”
“怨恨什么,我觉得就应该这样。”狼人看了一眼,淡淡的回答道。
“什么就应该这样啊,你们的牧场不是被分了吗。”卡其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是分了。”狼人点点头。
“那你还……。”卡其无语了。
“牧场分了,但是我的收入高了啊,而且我也不担心以后我的其他儿子沒有土地了,而且我的几个弟弟也分了牧场,要算起來的话,我们家族分到的土地比我原來贵族所拥有的土地还多呢。
还有领已经拿出了秋季收购牲口的价格,最低就是这个价格收购,要是市场价格高,就依照市场价格收购,不像以前,每年秋季的牲口价格低的让人亏本。”狼人解释道。
随后狼人更是说道:“而且物价也很便宜,我们现在一家子一个星期可以吃一次面粉了,以前是根本不敢想的。”
“所以我十分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兽人就应该是平等的。”狼人最后总结道。
卡其张了张嘴巴,沒有说话,看到狼人贵族都这样子,卡其心里很不是滋味,卡其决定还要看看,万一这些人是在演戏呢。
随后卡其就在黑狼城里面逛起來,不同的人卡其就交谈过,最后卡其坐在酒馆里面,看着面前的酒杯,心里波浪滔天。
尽管卡其一直认为兔人的叛乱是暂时性的,但是当卡其深入的了解以后,卡其的这个猜测被彻底的推翻了,看着热闹的酒馆,卡其就知道这里的人生活很是富裕。
最让卡其心惊的是,所有的狼人都认为现在的生活就很好,包括以前城市卫队队长的家属,按照这个家属说道:“矿场又沒有危险,收入还很高,一个月的收入等于以前的半年,物价也很便宜”
而且最让这个狼人卫队长家属激动的是,自己家的女儿成为了一个巫医学徒,卡其觉得自己应该正视兔人的崛起了。
卡其看了看周围欢声笑语的兽人,心里放松了不少,卡其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自己应该有数十年沒有进酒馆了。
就在卡其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名鼠人举杯说道:“伙计们,今晚我请大家喝一杯。”
“好,你个老家伙就应该请我们喝一杯了,你的儿子现在已经是一名祭司了。”
“对,以后我家小子够了年纪,你老哥可要让你儿子手握家小子当祭司啊。”酒馆里面的人显然认识这个说话的鼠人。
“嘭。”卡其险些跌倒在地,鼠人也有祭司。
“沒问題,我家小子今天拿回來了薪水,他已经是祭司团的一名祭司了,每个月有十个金币的收入。”这名鼠人大声的说道。
“祝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