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nv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nv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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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t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f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s了……」这样的话时,一g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p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r团儿,达到了极乐的c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y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t的最里层……
怀y?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j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
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l」鸦p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g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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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pg后面殿枕头了……呼,cha得这么深,该不会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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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x」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c,并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f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x界的阿修罗,那么,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se的nv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t大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x个t,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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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nv人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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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x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nv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nv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yu,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nv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nv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nv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nv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愿死同x」的烈nv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q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nv人,竟在她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t味之后,隐藏在我t内,休息已久的nv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t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nv人脸红耳热的粉se密m;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x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ai护我」;而再由「ai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f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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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nv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nv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ai──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nv间的ai,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x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nv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s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t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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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g,才让他chou这j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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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x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cc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se亵k,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mao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k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se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y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ru与y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ai抚与藉w。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l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j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p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x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k,紧紧的护在我的x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se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x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yu的蛊h,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rt早已抢先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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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cha得我那里都快脱p了,还不肯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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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x的话,开nv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j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p。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s透的内k,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x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y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j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f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se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k,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k,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y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y」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y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x的知识竟然近j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nv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j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x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se。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y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k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yu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h人已久的什么「l理道德」,给y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j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y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l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y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llx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nvx的防护,穿进我的腿g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k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y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x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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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s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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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j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nv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j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x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nv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se丝质的亵k,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k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j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k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h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j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nv人奔向aiyu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j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b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t温的内k。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馀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k子自他的眼前chou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l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nv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j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f。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k,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y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j乎无法站直。
十j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n的小pg,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k。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s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t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ai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t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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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t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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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t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j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r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nv人弄脏k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