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别把我的脸露出来就可以了。
知道。陈翰笑,不过不知道这个老家夥看到照片会怎麽样,一定会被吓死吧。哈哈,等出版後,先寄一本送他。
对方无心的话令曾纽心里刺了一下,纯粹好玩,拿到市场上,严斯谨也不可能晓得,但是如果寄了一份给男人,以他的性格,搞不好或许会自杀。
曾纽的眉头拧成一团,相机先放我这。
哎?
有意见吗?
在浴室里冲洗嘴巴的严斯谨永远不会知道楼下的对话,他慌张地洗著自己。
老板……曾纽上楼後,注视著慌乱的严斯谨。
小、小牛?严斯谨满脸是水,人还在剧烈呼吸,他抬起迷茫的眼睛望向声音的来源,我……
一向肆意欺凌男人的时候,他都是脱下眼镜的,曾纽一下摘去对方的眼镜,如期地看到了那对内双的眼,水汽弥漫在眼里,曾纽的喉咙紧了一紧。
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严斯谨痛苦地闭上眼睛,蜷缩起身体,头窝进臂间。
曾纽将男人发抖的身躯抱到怀里,用颤抖的声音说,老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但是我太喜欢你了。我不该让老板为我做这种事情的……
不,不怪你,我……
曾纽说著後悔而情深的话,表情却没有一点悔意,他继续说,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只是太喜欢你了,看到你就好想抱你……好想老板也能够用手抚摸那里。
老板,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每天都想著你,只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睡觉,亲你,摸你,抱著你……老板是你害我的。
严斯谨听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麽好的地方让对方如此迷恋,但如此神情款款的话又让他无法责怪对方,无法真的生气。他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那双晶亮的眸子里闪著泪光。
严斯谨更痛心了,曾纽断续地说著老板,我好喜欢你之类的话,又半强迫地撬开了男人的嘴为所欲为。
曾纽知道男人又一次被自己迷惑了,他很满意,他品尝著男人的痛苦,尽情玩弄著男人的身体和心灵。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再进一步的,他只好让男人又用手为自己解决了欲望,然後抱著男人上了床。
次日傍晚,严斯谨在柜台前站著。
与曾纽又像之前相处著,但曾纽咄咄逼人的深爱已经将他赶入了死胡同,而他自己的心也随著身体逐渐沦陷,他已经无路可退,除了接受对方温柔中带著强迫的恋爱,真心中带著痴缠的感情。
无意的,严斯谨认出了大学时最尊敬的学长,即使事隔多年他也记忆深刻,尤其是此时焦心的时刻看到对方尤为地与人交谈,不断恭维还讨了联系方式,最後还开车送对方回去。曾纽变换著心情,恶狠狠地埋怨对他人过分热情和温柔的男人,一面又想著如何挽回对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