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 22 部分阅读(1 / 2)

咽匝槎韵蟆br >

欣赏够了,他叫她起来:“我们去你娘家,看看那个小孩,好歹你也是当姑妈的,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事实上,他这并不是真的为辛琪考虑,而是因为,他最近跟帝维,连续有几笔大生意要做,得哄着老爷子高兴。

辛琪纵然心中不愿,对傅守业的话,却是不敢反抗的。只好强撑着起来,身上有伤,她不敢洗澡,只能拿着纸巾擦拭,就算碰到伤口,都不敢叫疼。

傅守业这时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绅士的模样,抽出干净的纸巾:“来,我给你擦。”

可她不敢,上次他也是这样,说着擦拭,却又蛮横地再来了一次,让她疼到想死。

她小心地赔着笑,扯过衣服穿上:“还是快点下楼先吃点饭再过去吧,我怕爸妈他们已经吃过了。”

傅守业挑了挑眉,将纸巾揉成一团扔掉,自己去更衣间换衣服。

待会儿还要带着她见老爷子,现在不能把她整得太惨。

辛琪终于松了口气,将裙子穿好,却发现下摆太短,遮不住腿上的鞭痕,只好又去换了一袭长裤,才忍着周身的痛,下楼吃饭

他们夫妇到辛家的时间选得很好,辛锐也刚刚赶回家。

宁宁一见到辛锐进门,就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他只得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把宁宁抱起来。

辛建国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你回来了啊”

辛母生怕他们在孩子面前起冲突,忙跑过来想哄宁宁上楼。

可一整天没见到辛锐的宁宁,扭着身子不愿意,辛锐冷淡地躲开辛母的手,说了句:“我自己抱着就行。”

她尴尬地缩回手去,又想帮辛建国解释:“我们也是怕宁宁没人管,想着接回来我可以在家照看。”

“那就可以不征求我和晓渔的同意吗”辛锐的语意愤怒,可还得保持声音平缓,怕又把宁宁吓哭。

宁宁一听见楚晓渔的名字,立刻睁大了眼睛问辛锐:“妈妈也来了吗”

辛锐哽了一下,轻声说:“没有,妈妈还忙着呢,我是来接宁宁回去的。”

“可是爷爷说,这里就是宁宁以后的家。”最近频繁换地方,他已经被折腾得有点糊涂了。

辛建国也适时地插上一句:“宁宁说得对,你以后就生活在这里。”

宁宁又扭头望着他:“那妈妈也会来吗”

这次换辛建国语塞了,再不好回答,只得假装喝茶。

一屋子人正在沉默之中,辛琪夫妇到了。

她一进来就大惊小怪地喊:“哎呀,你就是宁宁吧,长得好可爱啊。”

傅守业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诮,这女人还真会演戏。

他也附和着笑,从背后拿出刚才去商场买的玩具车:“是啊,宁宁真可爱,来,看姑父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宁宁虽说高兴,却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先问辛锐:“叔叔我能要吗”

辛建国大笑:“我的孙子,就是懂事儿。”

辛琪看着父亲眼中的自豪,又想起了小时候,他每次看见辛锐有丁点进步时,都是这般骄傲,而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争取优秀,他都是视若无睹。

心里又渐渐升起怨恨,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反而特意走到辛锐跟前,说要抱宁宁。

可辛锐这一次没给她面子,只淡淡地说:“我也刚到,没抱一会儿。”

辛琪讪讪地放下手去,假笑着逗宁宁:“叫我声姑妈。”

宁宁听话地叫了,她又是一连串夸张地说他很乖。

这次的马屁,算是拍到了点子上。辛家父母都笑逐颜开。

傅守业便也顺势坐到辛建国身边,闲扯了几句开始旁敲侧击地谈生意上的事。

辛锐今晚,没有陪他们的兴趣,打了声招呼就抱宁宁上了楼,辛琪坐了片刻,也悄然跟了上去。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辛锐的眼神沉了沉,问她:“有事”

“哎,这话怎么说的,我就上来看看宁宁嘛。”辛琪干笑,又想借着宁宁拉近关系。

辛锐对她,却真的没多少信任可言。她当初对待楚晓渔那般恶劣,现在又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宁宁

“八点多了,宁宁该睡觉了。”他下了逐客令。

辛琪极为难堪,却又不敢触怒他:“你看你,我不过是关心一下情况。”

事实上,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孩子会突然跟着辛锐,不是说一直跟着楚晓渔和莫诚生活吗

辛锐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心中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实情:“莫诚出车祸了,晓渔要照顾他。”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辛琪呆住,随后失控地抓住他的手:“莫诚出车祸,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成植物人了。”辛锐沉沉地叹了口气,眼神黯然。

辛琪的手,无力地僵住,失重地垂落。脑中的一切,都变得涣散。

她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出去,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伏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的痛哭声

那天晚上,她眼睛红肿得几乎不敢下楼,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水洗敷。最后对着镜子,不断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平静,平静,不能在傅守业面前,露出破绽。

可她的那点道行,哪里瞒得过傅守业的眼睛。但他却不动声色,佯装无事。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什么辛琪每回一趟家,见到辛锐,就很不对劲。其中究竟有什么不为认知的缘由

车到了傅家,他却没下车,而是对辛琪说:今晚我还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你早点睡吧。”

辛琪心里正害怕面对他整个晚上会露馅,巴不得他离开,连忙点头:“好的,你在外面少喝点酒。”

傅守业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温柔的帮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她下车进院子,眼神深沉得吓人。

随后,他便去了公司,进了隐秘的休息间,打开了大屏幕,远程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辛琪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情绪极其激动,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

哭了半天,又见她走到衣柜那边,蹲下身,在最底下的抽屉里翻找出个什么东西。

他将图像一层层放大,发现是个小巧的首饰盒,而她从中拿出的,居然是一枚戒指。

看着她卸掉手上自己送的钻戒,将那枚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戒指戴上,他抓着遥控器,狠狠地砸到屏幕上,正中她那张脸。

五分钟后,他拿过手机,慢慢按下她的号码,拿到耳边:“亲爱的,在干什么呢”

从屏幕里,他看到她正在慌乱的抹眼泪,而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在极力掩饰哽噎:“我我刚洗完澡”

“是吗伤口不疼了吗小心发炎哦。”他的语气极为体贴,仿佛那伤,根本与他无关。

辛琪连忙为自己圆谎:“我就用湿毛巾把没受伤的地方擦了擦”

“好,那你睡吧,宝贝儿,我真想你。”傅守业眼神阴毒,说出来的话,却甜蜜无比。

辛琪唯唯诺诺地答应,一放下电话,却又继续伏在床上痛哭。

“贱 货。”傅守业暴怒地咒骂。

他点燃一支烟,眯着眼看着她在屏幕中,愚蠢地做着一切让他憎恶的事,心中做着盘算

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他又给她打电话,语气火急火燎:“我有急事要出国,至少得去一周。”

“是吗”辛琪按捺着心中的狂喜,还在假装撒娇:不能带人家一起去吗”

傅守业的口气歉疚:“宝贝儿,这次不行,事情太重要,下次吧,我专程带你去国外购物。”

“那好吧。”她的口气听起来,还真的像是在失望。

又说了两句甜言蜜语,结束了通话。辛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立马站起来开始打包行李。

而电话中说自己已经到了机场的傅守业,仍旧安坐在休息室椅子上,看着她将东西一件件塞进箱子,然后按了个号码,那边有个恭敬的声音响起:“傅总请吩咐。”

“跟着那个贱女人,把所见所闻都给我拍下来。”傅守业的声音里,透着森寒。

辛琪对这秘密进行着的一切,则浑然不觉。此刻她的心中,只有莫诚。

当她抵达w市,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在路上不停地打电话给胡医生,哽咽不止:“我马上就到了你带我去看他”

她昨晚的电话,就是打给胡医生的,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希望一切都不过是辛锐在耍她。当胡医生证实确有其事时,她的情绪彻底崩溃。

她的手伸在衣袋里,紧紧握住那个戒指,那是他,留给她的为一个念想,这么多年,尽管那样恨他的绝情,她仍旧舍不得丢。

闭上眼,她的心在颤抖。

莫诚,你怎么会这样,你应该好好地活着,让我恨上一辈子。

在她坐的出租车后,有一辆遮了牌照的车,一直尾随着她到医院

v67  霸道的吻

当辛琪跟着胡医生,来到莫诚的病房,只看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就泪流满面。

她伏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拼命摇:“莫诚你醒醒啊,看看我,我是辛琪。”

楚晓渔此时正在医生办公室商量后面的治疗方案,病房里只剩下莫诚的父母。

他们看着这个并不认识的女人,这样激烈地哭喊,不知所措地愣在当场。

胡医生想要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开,也只能不住地劝她冷静一点。

她痛哭了一阵,又痴痴地去抚摸莫诚的脸,莫家老两口面面相觑。弄不清她和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楚晓渔回来了,一推开门看见辛琪,顿时愣住。

而辛琪发现了楚晓渔的存在,眼睛变得血红,踢开椅子站起来,冲过去就想给她一巴掌,胡医生忙挡住了她的手,尴尬地阻止:“辛医生可不能这样的”

辛琪却凶狠地推开他,指着楚晓渔破口大骂:“为什么不能莫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这个贱女人害的。明明生的不是他的孩子,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现在好了,莫诚出事了,她又来装好人,还顺便把那个小贱种塞进我们辛家享福,世上还有谁比她更不要脸”

因为对莫诚的愧疚,楚晓渔初时一直在忍耐,可听见辛琪骂宁宁,实在是忍不住,回嘴:“你要骂就骂我,为什么要牵扯那么小的孩子”

“哟,你做得,别人还骂不得了你不就是想着我们家有钱,才生个孩子出来,以后好分财产么想着就搞笑,一个孽种,我爸妈还当个宝似地,弄到家里供着养着”辛琪还在骂,楚晓渔却从她的话里悟出了意思,惊疑地反问:“宁宁现在在你们家”

辛琪使劲推了她一把:“装什么蒜啊这不都是你策划好的,先在网上曝光,好逼得我爸妈认他,带他回去当小少爷。”

“我没有。”楚晓渔大声反驳,心中焦灼难忍,他们居然没有征求她的任何意见,擅自将宁宁带走了,以后他还能再回到她身边么

她直觉地想要打电话给辛锐询问,可手机刚掏出来,就被辛琪一把夺过,狠狠砸在地上。

“干嘛又想打电话给我弟撒娇从一开始,我就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把脚踏两条船的把戏,玩得风生水起,现在你已经把莫诚害得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了,还不忘记勾搭我弟弟。真无耻”她疯狂地叫骂,用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向楚晓渔膝盖弯处死命一踹。

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这样的阴招,楚晓渔疼得没能站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头狠狠撞上门口椅子的尖角,眼前一黑,再也起不来

其他人惊呼着过来扶她,眼见着鲜血从发间渗出来,沿着脸颊往下直流,莫母不禁骂辛琪:“你这个女娃怎么这么狠哪”

辛琪还不服气:“你还真是黑白不分,她都把你儿子害成这样儿了,你还护着她。”

语毕跟没事人一样的,又坐到床边,去守着莫诚,等众人扶着楚晓渔出去,她眼睛一斜,说了声“活该”。

楚晓渔被扶到护士站去包扎,连日来的劳累,本就已经使她身体虚弱,再加上今日的受伤,她脸色差得吓人,整个人瘫软无力。

“孩子,你回去休息吧。”莫母不忍地握着她的手。

她还想强撑,旁边的胡医生也开口劝:“是的,小楚,你真的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个一两天,你自身的状况,现在也非常差,这边我会安排人照顾的,你放心。”

拗不过众人的好意,而且现在精神的确已经绷到了极限,她终于还是由胡医生送回了家。

这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现在一沾枕头,就几乎醒不来。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不断地响,她才勉强伸手拿过来,闭着眼睛接听。

“晓渔。”电话里响起的熟悉的声音,让她顿时清醒了几分,想起了宁宁的事,激动地想要起身,可才一动,眼前就又是直冒金星,她重重地跌回床上,虚弱地哼了一声。

辛锐在那边察觉到不对,忙问:“晓渔你怎么了”

楚晓渔不答,只问他:“宁宁现在是不是在你家”

辛锐噎住,过了两秒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今天,他本想直接将宁宁带回来,可是辛建国硬是不准,辛母又在旁边哀求,最后甚至抱着宁宁哭了起来,说自己好不容易才见到孙子,再怎么样也该让他们多在一起呆几天。

宁宁也不知所措地跟着他奶奶一起哭,场面一片混乱,让辛锐无奈到了极点。

父母的心情,他不是不能理解,但是楚晓渔这边,他又深感歉疚。

当楚晓渔听他为难地讲完这一番话,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算了,那就暂时先这样吧。”

亲情是无法阻隔的,无论是宁宁和辛家的人,还是宁宁和她自己。她不能残忍地不许他们相聚,也相信自己不会就此失去宁宁。

疲惫得受不了,头上的伤口也一扯一扯地痛,她干脆就这么挂了电话,继续昏睡。

而辛锐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始终觉得不对,她的情绪,今天似乎格外低落,声音也没有一丝力气。

越想越觉得担心,他拿了东西就下楼。

辛母一见他手中的行李箱,就下意识地将宁宁抱紧,眼神惊惶,生怕他把宁宁抢了去。

辛锐见此情景,心中也不忍,低声说了句:“我有急事要回w市,你们把宁宁照顾好。”

辛母这才放松地喘了口气。

宁宁却舍不得,虽说爷爷奶奶对他很好,可是他还是跟辛锐最亲。楚晓渔不能陪在他身边,他已经很委屈,现在连辛锐都要走,他更觉得不安,嘴立刻就扁了起来,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叔叔,你别不要我。”

辛锐心疼地走过来,给他擦去泪水:“宁宁乖,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跟着爷爷奶奶要听话,好不好”

宁宁握着他的食指,哽咽着说:“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好,叔叔答应你,我们打勾勾。”两个人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宁宁这才破涕为笑,放他离开。

辛锐到了w市,直接赶往医院,当他在病房见到辛琪,惊愕不已:“你怎么会在这里”

辛琪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言不讳:“我来看莫诚。”

随后又讥笑:“你呢不在家陪着你的宝贝儿子,跑到这里来干嘛”

辛锐懒得理她,在床边默立着看了莫诚半晌,才问:“晓渔呢”

辛琪笑得更加嘲讽:“我还以为你是良心发现来探望莫诚,原来是来找楚晓渔的啊。不好意思,那个贱女人被我打了,回家养伤去了。”

辛锐的手,骤然收成拳,可想到这里是莫诚的病房,还是硬忍了下来,转身走了出去。

背后传来辛琪的冷笑连连

接下来,辛锐又匆匆赶往楚晓渔的家。在楼下按了门铃之后,好久才有人回应。

她的声音,低而恍惚:“谁”

“是我,晓渔。”他焦急地回答,不知道辛琪将她伤成了什么样。

她在那边,又是愣了半天,一次开了两道门,自己则昏昏沉沉地蜷进沙发里。

辛锐进来,看见她这样病恹恹的模样,心里发疼。

走到沙发前蹲下,想察看她头上的伤:“还痛吗”

她却微微侧身躲开:“没事。”

“对不起,我姐她”

“跟你无关。”她打断他的道歉。

她现在,真的已经没力气和任何人计较,只想睡觉,一直睡下去。

这样想着,她便又合上了眼。

“晓渔,你这样不行,得起来先吃点东西。”他温柔地哄她,可她只是闭着眼睛摇头。

他无奈地拉过毯子先给她盖上,自己进了厨房。

她听见他翻动冰箱的声音,心中划过一丝温暖,身体却还是疲惫得一动都想动,转眼间便又迷蒙入梦

辛锐给她煮好了粥端过来,她仍旧浑然未醒。

略微犹豫了两秒,他将她抱到膝上,轻声唤她的名字。

她糊里糊涂地睁开眼睛,等反应过来自己在他怀里,立刻挣扎着想要逃脱。

他却环紧了她不松手,甚至还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乖,别乱动。”

楚晓渔被他的吻,吓得呆住。

辛锐好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

当他的舌硬行闯入,楚晓渔拼命退避,却怎么也躲不开,被逼无路,只能和他纠缠。

好一阵,他才肯放过她,泰然自若地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来,我喂你喝粥。”

她原本苍白的脸染上了红晕,指着他语无伦次:“你你你”

“我怎么”辛锐挑眉,舀起一口粥喂进她嘴里。

她猝不及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皱着脸叫:“烫。”

辛锐的唇立刻又压了下来:“我给你吹吹舌头。”

她狼狈之极的捶打他,却还是被他再次掠夺了个干净。

两次之后,她终于学乖了,再不敢惹他,老老实实地喝完了整碗粥。然后要求:“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可他的回答更加骇人:“我抱你去睡觉。”

v68  一夜永诀

突然被辛锐凌空抱起,楚晓渔剧烈挣扎:“不行,辛锐,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辛锐勾了勾唇角:“你想歪了吧我只是单纯的抱你到床上睡觉,没别的意思。”

他的眼神,似乎真的极为纯洁诚挚,楚晓渔再不好意思叫嚷,只得微红着脸别过眼神不看他。

将她放到床上,他给她盖好被子,倒真没做什么,很安分地坐在床边:“我看着你睡着就出去。”

楚晓渔不得已,闭上眼睛,将大半张脸都掩进被子里。

他却将被子往下扯:“闷在里面睡觉对身体不好。”

这招不行,她便翻身背对着他,结果他又跑到床的另一侧坐着,还是盯着她看。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吼:“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聊天吧。”他说完,一掀被子上了床。

楚晓渔又被吓得尖叫:“你要干什么”

辛锐依旧表情无辜:“你看你,又想歪了,我只不过想和你盖着被子纯聊天。”

“我信你才有鬼。”她立刻想溜下床去,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你现在需要多多卧床休息。”

楚晓渔恼得整张脸都快滴下血来,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无赖

正想开骂,他已经抢先开口:“晓渔,其实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外表装得冷漠强硬,其实内心依旧胆小羞涩,只要他厚着脸皮霸王硬上弓,她就被吓得手足无措,傻乎乎地任他欺负。

这么多年都没欺负过她了,那滋味还真是叫人想念。

他叹息,将她乱挥乱弹的手脚都压进怀里,紧紧抱住,头埋在她的发间,坏笑着威胁:“别动,你知道的,我这个年龄,正值血气方刚”

楚晓渔气得想骂他无耻,却又怕被他进一步无耻,只能恨恨地磨牙。

但许久过去了,他并未有其他举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那种安静,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逐渐渗进去一缕一缕悲伤。

“晓渔。”他的声音很轻。

“嗯。”

“我们这辈子,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她的眼里,自那一瞬开始发涩,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又是长久的沉默,然后,他的叹息,在她头顶响起:

“有时候,太难过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

她将额抵在他的胸口,尽力离他远一点,以免泪染上他的衣襟。

可是,如果真的没有遇见过你,那该有多遗憾。”如果,生命中,没有这个叫楚晓渔的女孩子,他可能不知道,心痛到底能多痛,却也不会知道,温暖究竟有多暖。

所有刻骨铭心的痛,都是来源于同样刻骨铭心的爱。

要是时间真的能够倒转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到她,走近她,爱上她。

“你后悔过吗,晓渔”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微颤。

她在他怀里摇头,终于哭出了声。

这一哭,就再也收不住,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彻底崩溃。

她也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每一次,她离幸福最近的时候,都要把她推进下一个苦难的轮回为什么她只不过想要一份简单温暖的爱情,却偏偏让她和她的爱人,只能站在深渊的两边,能相望,却不能相守

他的心在她的哭声中快要裂开,捧着她的脸,不住地哄着她,她的泪,渗进他掌心里,每一条代表命运的纹路。

到最后,他吻上了她雾气氤氲的眸子,跟着珍珠似的泪,一路到到达她的唇,便再也移不开

这是一个绝望而纠结的吻,包含着对他人的负罪感,却又敌不过内心深处,对彼此的渴望。

埋藏在心底四年的感情,像是平地而起的烟花,明知绽放过后是黯淡,却依旧迫切想要那一瞬的绚烂。

辛锐最终抵抗不住,扯开了她的睡衣。那一刻袭至的寒凉,让她略微清醒,可下一秒,他温暖的唇舌便覆了上来,让她陷入了更深的迷离。

“晓渔,我要你。”语音未落,他已直接攻入了她的体内,不敢多出半刻的犹豫,怕自己或对方会反悔。

太久未做过,她的身体如初次般生涩紧致,他突然的入侵,让她疼得沉沉呻吟。

他强忍住欲 望,细细地吻她,手悄悄下滑至层叠的花瓣处,轻揉浅按。

疼痛被缓解,她终于慢慢放松,开始回应他的吻。

随着吻的加深,他在她逐渐润滑的甬道中,一点点推进。

感觉到她已完全适应他的存在,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冲进了温暖的最深处。

她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刹那间,化为飘渺的虚影,只剩下他。

他前进,她便拥有一切,他退出,她便一无所有。

她恐慌地只想要抱紧他,怕他逃离。他干脆抱着她坐起来,两个人最紧密地贴合。疯狂的吻,自她的耳垂,到锁骨,再到胸口,她被他扼紧了腰,被迫后仰,任凭他肆虐。

当蓓蕾在他的舌尖怒放,品尝到最柔嫩的那一点花心,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埋在她体内的昂扬,骤然一紧,然后灼热地释放

他倒向床铺,她虚软地伏在他身上,听着他在耳边沉重地喘息,精疲力竭地闭上眼睛。

“晓渔,让我留下来,好不好”他无望地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她的身体一颤,咬紧了唇。

心中泪落无声。

她真的好想答应他。

不管别人苦难的沧海桑田,只求自己幸福的天长地久。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