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准瞎老头是个脾气火爆的人,这才用这种口气和老汉说话。
果然,老汉不以为忤的干笑道:“行行行,你就继续折腾吧,等你折腾死了,银环还是别人的,到时候你个子儿都别想得到。”
听他满口污言秽语,沈丫头再不懂事也知道他说的什么,顿时满脸羞红,暗骂瞎老头猪狗不如。
江小白也是暗暗咒骂,这个村子果然没个好人,全部该杀!
当然,他也考虑过会不会误伤无辜,但细细想,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即使没干过犯法的勾当,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少也是知情者或受益者。
如果某种非法行为形成了自然,那就不是犯法了,而是种风气。所以,江小白认为这些人都该死,没有无辜不无辜的说法。
随后,二人到了瞎老头的茅草房前,见这茅草房依山而建,规模和山羊的茅草房大同小异,只是,后院变成了前院,水井也在前院里。
江小白摸了摸缝在衣服上的口袋,之前就知道有纸笔和钥匙,很容易就找出了钥匙,开了篱笆门进入院子。
沈丫头张望道:“景色倒是不错,就是太破旧了”
“你想在这里定居啊。”江小白翻了个白眼,开了大门的铁锁,进去看,竟然有些意外,屋里的陈设虽然破旧,但却尘不染,只是卧室只有间。显然,瞎老头和银环住在间卧室里,这也证实了打鱼老汉没有说谎。
“我都饿死了,应该有吃的吧!”沈丫头还来不及寻思晚上会不会和江小白住间卧室,迫不及待地进了厨房,见灶台上居然挂着腊肉香肠,以及腌制猎物,顿时喜上眉梢,“爷爷爷爷,有好吃的耶!”
之前,她虽然吃了碗面,可还没消化就吐光了,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江小白随后而入,也欣喜道:“这下好了,随便煮几块就够我们吃顿了。”
沈丫头忽然冒出句:“你会生火做饭吗?”
“有电饭煲江小白的话还没说完,就傻眼了,这厨房里有电灯是不假,可就是没有任何电器。
瞬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最终很无奈地学着刷锅生火做饭,这折腾就是个多小时,眼看都过午了,锅里的肉还是半生不熟的,关键是,二人弄得满脸油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忽然,外面忽然响起个女人的声音:“老瞎子,老瞎子,吃饭没?”!!
第百零五章:乱棍打死!
第百零五章:乱棍打死!
“啊咳咳咳,谁呀!”江小白示意沈丫头躲在厨房里别出来,慌忙找到算命招牌,取下上半截,只杵着拐杖颤巍巍地来到门口,有眼如盲道,“谁咳咳咳,谁呀?”
“你个死瞎子,假装听不出老娘的声音是不是!”对方是个四十出头的老母猪,又肥又胖,偏偏穿了身花枝招展的彝族服装,抖动着香气熏鼻的手帕叉腰笑骂道,“怎么,吃干抹尽就不认账了?”
江小白哪知道她是谁呀,板着张老脸没好气道:“你是谁,劳资认识你吗?咳咳咳”
他说的是实话,可听在老母猪耳里却变成不认账,顿时就来气了,上前揪住江小白的耳朵嚷嚷道:“你个死瞎子,当真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很明显,瞎老头和这老母猪是有腿的,江小白暗中直作呕,恨不得巴掌拍死她,但却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呲牙咧嘴道:“劳资感冒了,你到底想咋样?”
“感冒了啊?”老母猪嘎嘎笑道,“那好哇,老娘给你买了瓶二锅头,还弄了些好吃的,走,去喝两盅,再出身毛毛汗,感冒自然就好了,吃吃,便宜你个死瞎子了。”
“拉拉扯扯干嘛!”江小白扯开她的咸猪手,本想找理由不去,忽然想到,何必趁机套问下黄泉村的情况呢,于是改变了主意,对厨房里的沈丫头叫道,“丫头,你自己做饭吃啊,爷爷去去就回。”
在他想来,既然到了瞎老头家,别人也不可能知道银环是假冒的,短时内应该没危险,至于吃的嘛,锅里的肉也快熟了。
沈丫头有心不答应,又不敢当面反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声。而老母猪却醋味十足道:“都那么大的丫头了,你还怕她饿死不成?”说着,拽了江小白就走。
很快,他们转过片斜坡密林,就到了栋小青石头堆砌的砖瓦房前——自从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后,江小白还是第次看见这种颇有规模的建筑,虽然算不上华丽,但和那些茅草房比起来差别就大了。
时间,江小白也搞不清老母猪家里是什么状况,只是不动声色的跟她进了院子,还没进客厅,老母猪就嚷嚷道:“阳高,都中午过了,你咋还不给大叔送饭啊,想找抽是不是?”
当时江小白还想,这都中午过了,怎么才送饭去不对,给谁送饭,难道是杀手老大?
正寻思间呢,个额头凸起,形容丑陋的杂碎就拎着个水桶出来了,他只是瞥了眼江小白,冲老母猪呲牙笑:“妈,你就是好!”
“你个死小子,回来老娘再收拾你!”老母猪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拽着江小白进了客厅。
果然,亮堂整洁的饭桌上已经摆了几盘热气腾腾的好菜,以及大半瓶白酒。
老母猪态度亲昵地把江小白按在长凳上,肌肉震颤地媚笑道:“死瞎子,就知道你好这口,来,我给你倒杯,慢慢吃啊,阳高知道你来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江小白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比如,为什么自己来了以后阳高才出门?他出门的时候为什么要说老母猪好?还有,她不是说买了瓶二锅头吗,怎么只有大半瓶?
她为什么说慌,又有什么目的?
“吃啊?”老母猪见江小白只是死盯着自己,仿佛,那墨镜后面还射出两道寒光,心里没来由的阵心慌,皮笑肉不笑道,“怎怎么了,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不高兴吗?”
不好!难道是调虎离山计?
想到这种可能,江小白脸色大变,火速把能量转移到双臂上,顾不得恢复期的痛苦,抬手掐住她的猪脖子,咣当声按在桌子上,厉声道:“说,那狗东西去哪儿了?”
“你嗝嗝嗝,你干嘛”老母猪没料到江小白会忽然发疯,臂力还那么大,自己的脖子仿佛都要被掐断了,惊骇地叫道,“放放手,老娘是养猪的妈,你不要命了?”
“养猪?”江小白心里咣当声,那不是不死兵团的十二生肖之吗?我的天,难怪这个村子如此诡异,敢情,这是养猪的老巢啊!
早在田秋香口中,江小白就已经知道不死兵团的些资料,知道他们的成员都是以地支来排序的,人人都有身特别的本领和各自的势力,他们分别是:长生鼠,沐浴牛,冠带虎,临官兔,旺龙,衰蛇病马,死羊,墓猴,绝鸡,胎狗养猪。
这“养”不是领养的养,而是“十二运”中种排序,指种子在泥土里孕育生命,最终破土生长出来,由此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你你不是死瞎子!”老母猪终于发觉江小白的手腕年轻细腻了,惊骇欲死道,“你到底是谁?”
嘭!
江小白抓起酒瓶子凶狠的砸在她耳门上,厉声道:“那杂碎去哪儿了!”
“啊呀,流血了,痛死我了!”老母猪那才是真的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哪还顾得上回答问题啊。
江小白彻底.火了,锋利的瓶嘴顶住她的眼球,字句道:“说不说!”
“啊呀呀”老母猪魂飞魄散,尖叫道,“说说说,我说,他他他他去你家了!”
“找死!”江小白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反手握住瓶嘴,高高举起,用力扎了下去。
就听噗的声,整个瓶嘴连着半截锋利的玻璃片完全陷入了她眼窝里。
当时,老母猪发出声凄厉的惨嚎,眼球随着血液从瓶嘴里挤压出来,肥胖的身体阵抽搐,立马就大脑短路,嗝屁了。
江小白料想屋里不会再有其他人,拎了镔铁拐杖冲出大门,飞般往回奔跑。
他料定,自己反应及时,那杂碎应该还没得手,只是担心沈丫头在反抗中受到伤害,心中发誓,沈丫头要是有个什么损伤,定然要将那杂碎大卸八块,然后再把这个村子杀个鸡犬不留!
期间,江小白忽然有些明白了,杀手老大就是长生鼠,他躲到这个村子里,是路途近便于养伤,二是想请养猪出山,只是,养猪很可能有事外出了,因此,那个女杀手才离开了村子去找其他成员。
“好,很好!”奔跑中,江小白咬牙切齿,“老子就先从这个养猪的老巢开刀,先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你你看看,惹了劳资的下场有多严重!
对于狠毒的人,你就要比他更狠毒,狠毒到他做梦都会战栗,唯有如此,才能以杀止杀,避免更多的无辜者遭殃。
瞬息间,江小白回到了瞎老头的茅草房,还没进屋,就听见沈丫头惊慌的叫道:“滚开,快滚开,你个坏人,垃圾,再过来我杀了你!”
听这声音,江小白终于放心不少,果然,自己回来得及时,那杂碎还没有得手。
“嘎嘎嘎,银环妹妹,哥哥可是想念你很久了呢。”那杂碎肆无忌惮地调.戏道,“哈哈,哥哥这么年轻,又身强力壮,总比那死瞎子强吧,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滚开!你个狗都不吃的杂碎,我爷爷会杀了你的!”沈丫头色厉内荏地恐吓道。
“切,那死瞎子敢杀我,你做梦吧?”杂碎吐了口唾沫,不屑道,“你们难道忘了我姐姐是谁,忘了这樟树镇是谁当家?你要是聪明些,就赶紧从了哥哥,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来嘛,乖点,让哥哥也好好折腾折腾,嘿嘿嘿别跑嘛,听话,哥哥不喜欢不听话的妹纸。”
“我也不喜欢不听话的妹纸!”江小白阴测测地出现在厨房门口。
“爷爷!”沈丫头惊喜的叫了声
“嗯?”杂碎火速回过身来,但看清江小白后,却有恃无恐道,“你不是在我家吃饭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小白冷飕飕道:“我回来看看妹纸听不听话。”
“啊哈,是啊!”他打着哈哈道,“我是去送饭,顺便过来看看妹纸,嘿嘿,不过妹纸挺听话的,哈哈既然你回来了,那我改天再来。”
他以为江小白不敢动手,大大咧咧地就想走人,可当他刚抬脚,江小白就抡起镔铁拐杖当头砸下,那呼呼风声,当真用雷霆击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杂碎大惊失色,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下意识地抬手,只听咔擦声,手腕当场折断。
“哇呀”他惨嚎声,慌忙后退。
“纳命来!”江小白怒吼声,镔铁拐杖劈头盖脸的就是顿猛砸,也不需要什么套路,更不需要顾忌死活,能砸哪儿就砸哪儿,尽往死里打!
“啊!哇呀呀”杂碎连滚带爬抱头鼠窜,杀猪似的嚎叫起来,“死老头,你疯了,还不住哇”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打妹纸的主意,我叫你再来,我叫你有恃无恐”江小白状如疯魔般,镔铁拐杖每砸下,就听见骨头碎裂或断折的声音。
饶是沈丫头见过江小白杀人,也吓得捂住眼睛缩在灶台下面,每听见声骨头碎裂就哆嗦下。
吓人,实在太吓人了!
更让杂碎没料到的是,自己的噩梦才刚才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更恐怖的事情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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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架感言了,从第106章节起,不会再有与正文无关的文字,包括标题,如果有书友热心捧场,我会在书评置顶!
106——要您留,您会留下吗?您会如既往的支持我吗?!!
上架感言
从不敢自诩大神,也就是直有群老朋友在默默支持,默默贡献罢了!
颠沛流离,辗转几次,我们直在壮大着
在此,夕阳深鞠躬,特别感谢编辑大虾和不离不弃的朋友们:感谢你们路追随,感谢你们热心捧场!!!
辛勤耕耘了42天,我的第八部长篇都市小说终于迎来了架上的曙光,42天,31余万字,平均每天7千字,这对于个写了六年书七部长篇字数过千万的老作者来说,不能算多,只能算种信念的坚持。
2015年2月12日,随着纸离婚书,往日的荣耀仿佛与婚姻般支离破碎,又恰如浴火的凤凰,在烈火焚烧中迎来了新生。
入驻网是个新的,我将面对个崭新的世界,迎来个又个新的读者,这是种挑战,也是种机遇!
做人,做男人,就要有这种勇气!
放下荣辱!
不论成败!
挑战自我!
勇往直前!
只要努力过,那就是种成功!
眼下,我写书已经不讲求速度了,只着眼于文笔与构思,别人总能保证天四.五更,我却只能保底两更,有捧场适当加更,不是我不想多写,而是作为个老写手,如果还要想着以字数坑人,就算不昧良心,也砸自己的招牌不是?
相信,跟随我的读者们都知道我从未在文里灌过水,凑过字数。
因此,我希望纵横的读者们也能认可我,并订阅我的章节,甚至不吝捧场投票收藏评论
更希望大家加入夕阳云烟的大本营,不过,大本营即将满员,会员群正式建立,凡是订阅过新章节的朋友,都可以加群号437,谐音就是:是我是您把酒是相聚!
最后
千言万语汇成首古风:以飨读者
伯牙抚琴遇知音,萧何月下追韩信!
东风借我八千笔,横扫书山百万兵!
分心意十分贵,十分心意照丹心!
众擎易举托力作,仗剑而歌任纵横!
夕阳云烟
2015年5月28日深夜
写于四川富顺!!
第百零六章:大煮活人(求首订啊!
事实上,江小白还是特意避开了他的脑袋,因为他还想问他些问题,不想下子把他打死,准备先废了他,然后再慢慢炮制。
那杂碎也是太托大了,以为江小白不敢动手,要论实力,他也是跟着姐姐练过几天的,就算打不过江小白,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惜,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的人已经不是瞎老头了,而是杀神江小白。
因此,当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被砸断后,他很荣幸的晕了过去。
江小白再不看他眼,问沈丫头:“没事吧?”
“木木事!”沈丫头哆嗦道,“你你别再发疯好不好,人家都吓坏了!”
江小白抹了把汗,要不是自己反应得快,事情就真的不可收拾了。便柔声道:“肉煮好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沈丫头看了看肢体扭曲的高阳,胃部阵翻腾,结结巴巴道,“你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江小白残忍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妹纸,所以,我准备让他好好听话,不过,之前得填饱肚子,免得没胃口。”
“人家早就没胃口了!”沈丫头跺脚道,“我去外面好了他好像带了吃的耶!”
江小白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道:“也好,你先去吃吧吃不下也要吃,这种事情必须适应。顺便把厨房的门关上。”
“关门?”沈丫头再次打了个寒颤,慌张地关上门出去了。
江小白从后门抱了些劈好的木柴进来,密密麻麻架在柴灶里,之后捞出锅里的香肠腊肉,和熏野物之类的东西,边啃山鸡腿,边刷锅加水,顺便还泼了瓢水在高阳脸色。
受冷水激,高阳剧烈的抽.搐了下,终于醒了,面目扭曲的叫道:“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劳资下死手,我姐不会饶了你的!”
到了这时候,他还想用姐姐来吓唬江小白。
“我也不会饶了她。”江小白取下眼镜和帽子放在衣服的布袋里,继续往锅里加水。
“你你要干嘛?”高阳恐惧地盯着熊熊燃烧的柴灶。
“洗澡!”江小白冷冷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不要”高阳吓了个半死,蠕动着断折的四肢,大汗淋漓地哭喊道,“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我知道,可我想做些什么!”江小白对他呲牙笑,拎起他放入柴锅里,还解释道,“水有点冷,不过等下就热了。”
高阳打了个寒颤,忽然想起“温水煮蛙”这个成语,顿时就尿了,不顾骨骼断折的疼痛,挣扎道:“不要,不要啊,求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银环的主意,求你了老爹,饶我条狗命吧!”
“洗个澡而已,嚷嚷什么?”江小白再不管他,坐在灶门口边加柴边啃鸡腿。同时不紧不慢道,“聪明的,劳资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否则”眼中射出道寒光。
“嗯嗯嗯,好我什么都说。”高阳已经感觉到锅底传来的炙热,汗水刷刷的往下淌。
“我叫什么名字?”江小白盯着他。
“你?”高阳愣,这才发现江小白的眼睛黑白分明,头发也乌黑发亮,这哪是老瞎子啊,心念百转间,急忙道,“你就是老瞎子啊,没人知道你姓什么。”
“嗯,我保留对你的信任。”江小白继续加柴,阴测测道,“不过,我相信你最终会说实话,因为这热水澡会让你变得老实。”接着又问,“你姐姐多大年纪,长相如何,去了何处?”
高阳眼珠乱转,支支吾吾道:“她比我大两岁,今年24,和我妈的体型差不多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只知道接了笔买卖,已经出门好几天了。”
江小白知道他没说实话,只道:“你是私生子吗?”
“怎么可能!”高阳气得吐血,“我有爹的,不过死了两年多了。”
江小白道:“你姐姐叫什么名字,都有些什么技能?”
“她她也叫高洋啊。”高阳浑身扭捏道,“不过大家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