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希望看到邬景瑄惊恐的眼神,这样才能心安,可最终还是失望了。
“你真不怕死!”歹徒高高地举起匕首
这时候,邬景瑄忽然做了个夸张的动作——因为匪徒附身的时候,只腿必须夹在邬景瑄中间,邬景瑄的动作就是极具诱惑的分开腿,甚至屈起膝盖。
瞬时间,匪徒就感到股热血冲上脑门,眼睛不受控制地移向邬景瑄的交叉地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还没完,邬景瑄继续抬腿,膝盖几乎都贴到肋骨了。这绝对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时,匪徒还以为邬景瑄自持姿色,想用身体诱惑自己,立即就心猿意马起来。
可就在这时候,绷直了脚尖的邬景瑄终于发难了。
就听噗的声,匪徒的右眼变成了个血窟窿,人也被邬景瑄的脚尖戳得仰面撞碎了后面的衣柜玻璃。
“啊,啊呀呀,我的妈呀”匪徒丢了匕首,捂着眼睛疯狂的惨叫起来,那是真是痛了,痛的满地打滚。
虽然之前没料到这脚会把对方的眼睛戳血窟窿,但邬景瑄还是迅速挺身而起,双健美的大腿犹如狂风暴雨般踢打在匪徒身上,免得他垂死击,到时候自己就死得不值了。
这也亏得江小白给她做过示范,要不然,即使她强化了双腿,即使击奏功,也不敢乘胜追击。
那几乎是生命受到威胁时的种本能反应,心里只想着把对方踢到不能挣扎为止。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魏莲,她跑了过来,用力撞开房门,当看清卧室的情形后,又踉跄着往后退,最终跌坐在地,发疯似的尖叫起来。
持续踢打中,匪徒变成了团只知道抽搐的死狗,可邬景瑄还在踢打踩踹
最后,匪徒连抽搐都免了,肢体随着踢打无规则地扭曲摆动。
可以说,在这几天的担惊受怕中,邬景瑄才知道女人有多脆弱,尤其是江小白宁愿束手就缚也要保护自己的周全,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江小白的累赘——如果江小白放弃了自己,那该怎么办,谁来保护自己?
她真的很担心很害怕,也很惶恐,直紧绷着神经,直到刚才脚踢倒匪徒后,那种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才彻底的宣泄出来。心中只有个信念:我不是累赘,我能保护自己;我也不怕血腥,不怕杀人;我再也不要你为我牺牲了;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和你样暴力
终于,负面情绪宣泄完了,她扶着床边呕吐起来。
魏莲的尖叫也变成了无边的惊恐,死死捂着嘴巴,浑身战栗不已。
“怎么了?”江小白终于回来了,见魏莲惊恐地盯着邬景瑄的卧室里,心中慌,抢步进了房间,之后也骇然地张大了嘴。
之后的事就不必细说了,总之,如果在西方国家,邬景瑄肯定要看心理医生的。而江小白忙着处理善后,只是让魏莲好好安慰她。
搞笑的是,魏莲不但没有安慰到邬景瑄,反而被邬景瑄安慰了顿,诸如:“不怕,不怕,不就是死人吗,没什么好怕的!”
江小白有些无语,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邬景瑄吗,变化也太大了。
直到离开魏家后,邬景瑄依然故作镇定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江小白知道,杀人后遗症不是天两能够消除的,而治疗杀人后遗症的最佳方法就是继续杀人。
“对了,你是怎么和魏岩说的?”车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江小白特意找了个话题。
“跑路啊!”魏莲坏笑道,“我说翅膀硬了,不想被人管了,更不想成为他们父子俩的玩物,趁那老东西不在就跑了。”
“他信?”这话连江小白都不信,魏岩更不会信了。
“我还不怕告诉你!”魏莲道,“从我上初中开始,就不知道跑过多少次了,只是每次都会被他们找到,所以,跑路是我的老毛病,估计,这次魏岩也会找我吧,不过没那老东西,我才不怕他呢。”
“看来你还跑出经验来了。”江小白哈哈大笑,见邬景瑄也勉强笑了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两个小时后,跑车进了城,这次,江小白没让魏莲在外面等,而是让她直接把车停在沈先生家门口。
沈先生没料到江小白今天会来,欣喜若狂地把三人迎至客厅,水果糕点好烟好茶的伺候着,还让丫头下来陪客。
江小白也不好问他丫头叫什么闺名,索性也叫她丫头。他发现,丫头今天焕然新,扫之前的自闭模样,虽然很少说话,但偶尔笑,却犹如春花绽放,居然是个难得见极品萝莉。
因为中午大家都没胃口吃饭,出来吹了下风后,魏莲的馋虫就犯了,逮住水果糕点拼命往嘴里塞,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沈先生夫妇不但不介意,还开心的大笑。
闲聊了会,双方都有点感情深厚的味道了,江小白看看时间,起身道:“要不,我们还是先办事吧?”
“好的好的,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沈先生的确等得不耐烦了,女儿的病直是他的心病,就算没有给女儿激发潜能的诱惑,只要能让女儿彻底恢复听觉,他也是不惜切代价的。
之后,众人就到了丫头的闺房,也许沈先生是不想让魏莲知道治疗的过程吧,索性让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同事,他还吩咐厨房把酒菜准备好,等下要好好款待江小白。
魏莲之前被江小白警告过不得多问,也老老实实呆在外面和邬景瑄闲聊。
掩上房门后,丫头眼睛发亮地望着江小白,小心翼翼道:“叔叔,这次治疗后,我是不是可以像正常人样了呢?”
“那是当然!”江小白习惯性地提醒道,“不过治疗的过程很痛苦,你紧张不?”
换了其她小女孩,要么说紧张,要么说忍忍就过去了,反正是敷衍的话居多,但丫头却红了小脸道:“要是等下叔叔肯抱着我,我就不紧张了。”
江小白差点栽了跟头,心说:你是极品萝莉好不好,不带这样诱惑我吧?
紧接着,她又嘟嘴撒娇道:“叔叔,你以后是不是不来我家做客了,要是不来,我就不治这耳朵了?”!!
第三十九章:偶遇美艳少妇
“不是”江小白脸紧张道,“我们我就是个野郎中,你怎么那个,别胡说啊,被人听见了不好。”
“不管不管,人家就是喜欢你来我家做客嘛。”她居然拽着江小白的摇来摇去,“你不来我家,我就去你家,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治了!”
这还没完了说?
江小白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那么大,连小萝莉都喜欢自己。绷着脸道:“别胡思乱想啊,赶紧治病!”
“我不!”她鼓着腮帮子威胁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喊”
“喊?”江小白疑惑了。
“我喊你摩我!”她脸贼笑,当真张嘴就要喊。
“别!”江小白把捂住她的小嘴,额头冒汗道,“你想害死我啊?”
“你真敢摩我?”她抓住江小白的手,口咬了下去。
“你属狗啊!”江小白猛的缩回手,见手背上多了两排清晰的牙印,没好气道,“干嘛呀你!”
“你摩我我就咬你!”她气死人不偿命道,“这就是证据!”
江小白满头黑线,放低声音哀求道:“小姑乃乃诶,别闹了好不好?”
“那你来我家玩不?”她偏着脑瓜子,“农历五月初四是我的十四岁生日,我要你给我庆祝生日!”
“行,我答应还不行吗?”江小白真怕她胡言乱语,急忙答应下来。
“叔叔真好!”她跳起来吊住江小白的脖子,香嘴伸,吧唧就是口,而且是专业对口。
江小白彻底傻掉了。
之后
江小白出了闺房,心虚道:“可以了。”
“感谢感谢,实在太感谢了!”沈先生示意沈夫人进女儿,自己则把江小白等人请至客厅,吩咐上酒上菜,态度十分热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先生招手,沈夫人就端着叠文件走了过来。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沈先生把文件放在江小白面前,含笑道,“这是芶叶坝居委会的栋老房子,请您笑纳!”
“房子?”江小白急忙推辞道,“不行不行,这礼也太重了,在下万万不敢收!”
“见外了不是!”沈先生不悦道,“只是栋老宅而已,那还是我们以前住过的,我本来想卖掉,可房子太旧没人买,就直荒废着,我是想,你在城里也没个亲戚,租房子住也不是个事,就送给你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实话,我都不好拿出手。”
江小白几番推辞,可沈先生愣是要送,还说过户手续都办好了。
江小白看了看房产证,房子的确是老房子,但占地面积很大,有前后花园,关键是,那房子就在唐如蜜家后面,中间只隔了条狭窄的巷道,这种诱惑他就拒绝不了。
见江小白终于收下了礼物,沈先生夫妇这才开心地笑了,再次给江小白敬酒,态度越发亲切。
言谈间,沈先生问道:“小白啊,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没”江小白支支吾吾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得罪了个有钱的富家子弟,他老找我麻烦。”
沈先生关切道:“那富家子弟是谁呀?”
江小白犹豫再三,还是实话实说道:“就是江阳集团的那个败家子,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是田大少吗?”沈夫人惊讶道,“那可是个嚣张的家伙啊,连我们都不敢惹,你怎么惹上他的?”
好嘛,“连我们都不敢惹”,就这句,把江小白后面的话彻底堵死了,情绪低沉道:“就是些小误会而已,我自己能解决。”
“你恐怕不好解决吧?”沈夫人担忧道,“田大少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我建议你还是躲着他吧。”
“躲着他?”江小白咀嚼良久,忽然惊慌失措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了?”沈先生夫妇站了起来,可江小白已经冲了出去,只丢下句,“小瑄,你们先去安顿好住处,等下我下再联系你们。”
“那我们开车送你啊!”邬景瑄二人追了出来。
“不用,我打的!”江小白拦下辆载有客人的出租车,也你管那客人愿不愿意,对司机道,“我有急事,麻烦你送我去芶叶坝!”
“这不好吧?”司机看了下后面的客人,有些为难。
“没事,送他程吧。”那客人是个美艳少妇,清水脸,给人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偏偏是个热心肠,只是言语不多。
“谢谢!”江小白道着谢,脸上却满是悔恨和焦急。
连沈夫人都知道田大少惹不起,要自己躲着他,唐如蜜没理由让自己回去陪她呀,很明显,唐如蜜当时定是被胁迫的,她虽然不敢不照对方的话做,但却给自己种截然相反的态度,也就是说,她在暗示自己:这不是我的本意,你可千万别回来呀!
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这时候,江小白都快急疯了,掏出手机,搜索唐如蜜的位置。结果,唐如蜜还是在家里,这就很不正常了。
因为,唐如蜜是个工作狂,今天又不是节假日,时间也才下午5点不到,而她般是6:30下班,不可能在家里的。
“看你很急的样子,定是遇上大事了。”见江小白急得满头大汗,美艳少妇提醒道,“但越是遇上大事,就越要冷静,否则,旦走错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冷静,我怎么冷静啊,你知不知道唐如蜜现在有危险,你知不知道唐如蜜对我有多重要?
江小白在心里怒吼着,但也知道人家是番好意,虽然不爱听,还是敷衍的说了声谢谢。
“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我说的话,算了,当我没说!”美艳少妇把头拧向窗外,再不看江小白了。
江小白脑子里忽然冒出句古话,“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赫然惊。
不错,自己是不太冷静,这很容易坏事的,到时候,别救不成唐如蜜,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行,必须冷静下来,想个万全之策。
人旦冷静下来,思路也就清晰了。
很明显,田大少是想以唐如蜜为饵捕杀自己,在自己没出现之前,他绝不会毁掉鱼饵,如果自己贸然出现,田大少反而会用唐如蜜的性命威胁自己束手待毙,而如果自己不出现,他就会以为自己还没有发现唐如蜜在他手上,或者以为自己还没有回城,那么,唐如蜜暂时就是安全的。
想通此节后,江小白背心里全是冷汗,多亏这个姐姐的提醒啊,自己差点误事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怎么救唐如蜜呢?
江小白列出几条计划,比如偷偷潜回唐如蜜家,偷袭绑架唐如蜜的人,又比如直接杀掉田大少,或者劫持田大少交换人质。
可这都不是容易办到的事,既然田大少劫持了唐如蜜,肯定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那么,只有出其不意,竭偏锋了。
“停车!”江小白忽然叫道。
出租车个急刹,江小白也不等他停稳就下了车,还由衷地对美艳少妇道:“谢谢你的提醒!”
美艳少妇抿嘴笑,竟然是那么妩媚动人。
此时,正是城市夜生活的前奏,大街小巷的靓男美女成双成对游走穿梭,各种店铺和摊点个挨着个,喧嚣声,叫卖声汇成了片。
江小白汇入其中,暗中留意了下,好像没发现有人盯梢,便闪身进了个茶坊。
“欢迎光临!”服务员迎了上来,“您是个人吗?”
“我约了朋友,有靠窗的雅间吗?”江小白眼睛扫,见茶坊里冷冷清清的,琴师还在调试乐器,似乎喝茶还早了
“当然有,请跟我来!”服务员把江小白领到个靠窗的隔离间后递上菜单。
江小白看了下,随意点壶红茶和两样零食,便注视着窗外。巧的是,他看见出租车上的那个美艳少妇拎着包进了茶坊,而且,她要的包间就在自己隔壁。
“应该不是跟踪我的。”江小白回忆了下之前的情结,自己是强行拦下她的出租车,事情不可能有那么巧。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好。
更巧的是,少妇和江小白说的话模样,也是约了朋友在这里喝茶,只是,她的语气很淡,还带着点懒散的味道,好像约人喝茶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江小白就掏出手机,给邬景瑄打了个电话,让她把那八万私房钱转过来。
邬景瑄二话没说,立马把钱转过来。
江小白先给坑爹系统充值了3万元,开了声波镜头,锁定唐如蜜。
十几秒后,视频打开了
只见唐如蜜蓬头垢面的卷缩在沙发上,双手反绑着,绳子已经把洁白的手腕勒出了伤痕,嘴里还堵着毛巾,眼神愤怒异常,毫无屈服的架势。
椅子上,还绑着颓废的房东老头,情况和唐如蜜差不多。但客厅里就他们父女俩,没有个匪徒的身影。
果然如此啊!
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江小白还是恨得咬牙切齿:“草泥马的田大少,老子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第四十章:神奇的听觉
江小白又给坑爹系统充值了3万现金,直接开启田大少的视频,发现他正被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骂得狗血喷头,旁边还坐着对年轻男女,男的是蒋孝鸿,女的是田大小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中年男子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说啊,为什么杀蒋孝儒?”
敢情,这个就是田大少的老子,江阳集团的田董事长了。
“他他想玷/污姐姐的清白,我怒之下才杀了他的。”田大少心虚地勾着头,暗中却想好说词。
“派胡言!”田董事长夸张的咆哮道,“你姐姐是蒋孝儒未来的弟妹,人家怎么可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很明显,他是说给蒋孝鸿听的,同时又暗示田大少最好拿出什么证据来摆平这件事。
“我有人证!”田大少自然知道老爸的用意,理直气壮道,“蒋孝儒给姐姐下药的时候还偷走了姐姐的手机,花馨儿亲眼得见,不信你们可以找她来问问!”
田董事长招手,示意保镖去请花馨儿,谁知蒋孝鸿却摆手道:“算了,我信得过弟弟!”
天董事长眼角抽,坚持道:“但总要三对六面的问下才能把事情弄明白吧,万他撒谎呢?”
“有没有撒谎并不重要?”蒋孝鸿关心的是田大小姐有没有变心,经过暗中调查,人家似乎从未和其他男人接触过,那么,蒋孝儒是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废物个,死就死了,于是买好道,“现在是怎么降低影响的问题,毕竟,你我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因为这件事而闹得满城。”
田大小姐蹙眉道:“可视频扩散出去了,想降低影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是啊是啊。”天董事长恨铁不成钢道,“都是这畜生惹出的麻烦,我恨不得打死他!”
“伯父息怒,如果我哥真是做过那种人神共愤的事,也算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了。”蒋孝鸿痛心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事也不是那么难摆平。”
“哦?”天董事长毫无长辈的觉悟,涎着脸道,“贤婿有何良策?”
蒋孝鸿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很简单,我们用移花接木的手段,把弟弟的面目换成那个小混混的他叫什么来着?”
“江小白!”田大少插口道。
“对,就是江小白。”蒋孝鸿接着道,“然后来个目混珠,对外则宣称,真凶江小白想嫁祸给弟弟,这才伪造了段视频,反正,在川西南这块地面上,我们说他是白的就是白的,说他是黑的就是黑的,谁敢和我们唱反调?”
“高,高哇!”田家父子高兴坏了,倒不是说蒋孝鸿的主意有多高明,而是蒋孝鸿的态度摆明了不再追究这件事。
这却把江小白气了半死,他怎么都没料到,蒋孝鸿不但不找田大少的麻烦,还帮他出谋划策坑害自己,特么的,乡巴佬的命就不值钱啊,简直岂有此理!
可以想象,旦田家真的按照蒋孝鸿的方法去做,不用田大少动手,那些蒙在鼓里的执法机构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而且是名正言顺的要自己的命,到时,天下之大,就再无自己容身之地了。
“毒,真够毒啊!”江小白咬牙切齿的思索着对策,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