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小声说,
“魏勇,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睡觉的时候还讲风度?你是不是想让我穿西装睡觉?那样不是风度,是神经,哈哈,”魏勇豪爽的笑着站起来,把毛巾挂到了墙上。
听着魏勇的笑声,看着他的背影,刘小芹的心突然动,想起了哪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第次见到魏勇的情景,想到哪个夜晚,刘小芹的那种焦虑又涌了上来,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魏勇,还记得咱们第次遇到的哪个夜晚吗,你和曹恒还有另外的个女人,来接我和我的同学,哪个女人,你以前认识吗?”
“你是说娜娜吧?她挺漂亮,气质也好,我也是哪天晚上才认识她的,怎么了?”
“没什么,魏勇,你能和我说实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你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刘小芹诚恳的看着魏勇。
魏勇哦了声,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刘小芹。
“你是不是怀疑他们的关系?”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问过我家曹恒,你觉得我是多疑了吗?”刘小芹的口气有点迫切。魏勇笑了,笑的很轻松。
“你是妻子,你的感觉是最准的,你感觉是那种关系,那就定是了,怎么,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才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自己很冤,或者自己很窝囊,我以前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她,我消磨了自己的青春,为了他和孩子,我活得都快没有我自己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魏勇,你看着我,我很老吗?我很丑吗?我比哪个女人差很多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刘小芹这会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语调很高,甚至声音都有点颤抖,魏勇双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别太激动,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就算他们是那么回事,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多了,你说你为了家,为了曹恒消磨了你的青春,那曹恒的青春呢?
何尝不是也消磨在你和这个家上面了?你们之间,很难说清楚谁更冤,要我说呀,你们之间的矛盾起因不是谁先出了轨,而是你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们对家,啊,不是,应该是说,你们对贞操的概念理解有问题,在你,或者你和曹恒看来,贞操就是那层膜,你把那层膜给了他,他就应该珍惜你,对你辈子守身如玉,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刘小芹拧了拧鼻子,疑惑的看着魏勇。
“不是不对,你们的观念适合上个世纪,而不适合今天,我个人的理解,现在这个时代的贞操观念,应该是,老婆为你生了个你的孩子,这就是贞操,就象国外的富豪,他们很多人都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外甥,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血统。”魏勇慢条斯理的说着,看到刘小芹惊讶的表情,他更得意了。
“所以呀,你们的哪个贞操观念,带给对方的就是压力和紧迫感,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围绕这个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个家和你身上,这个你想的是不错,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很难做到,优秀的男人怎么来体现?个是社会地位,个是外交能力,这两个又都是相关联的,你不给个男人充分的时间去施展他的才华,那他怎么能展示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题了,”
魏勇笑着打住了话头,起来喝了口水,回来坐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滔滔不绝,只是在说话的当口,他顺手把刘小芹搂在了怀里,而刘小芹还迷惑在他的长篇大论里没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动作没什反应。
“要说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吧,听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觉得其实很理性也很人道。与其让夫妻中的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轨,还不如两个人起潇洒,只要两个人心中都有爱,那又何必去在意身体呢,用佛的话说,身体本就是幅臭皮囊,灵魂和精神才是永恒的,所以,我给这个游戏定了个口号,那就是,交换出身体留住爱,哈哈,”魏勇为自己的谬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伸手抓住了刘小芹的|乳|房。
魏勇的手刚碰到刘小芹的|乳|房,刘小芹就被从混沌的思考中惊醒,把推开魏勇的手,身子往后退了下。灯光下,她的脸红得有些朦胧,用手捂着发烫的脸,刘小芹幽幽的说:“魏勇,不要着急好吗?给我点点适应的过程,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所以我不会逃避的,只是,只是我还不是太适应。”
魏勇缩回手,靠着床头半躺了下来,眼睛斜视着刘小芹那羞红的脸。想了想才谨慎的问:“你还需要适应吗?难道前天晚上”
刘小芹下子感觉很尴尬。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她个人的心结,她自己可以经常的想起来,但就怕别人提,尤其是魏勇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她把身体侧过去,躲开了魏勇咄咄的目光,可是她能躲开魏勇的目光,耳朵却躲不开魏勇嘿嘿的笑声。
魏勇的笑声很随意,可是在刘小芹听来却觉得刺耳,从这笑声里,刘小芹分明品出来句话,那就是:“既然有过次了,还装什么呀,次和百次有什么区别?”
刘小芹感觉耳根像被针扎了下,刺疼的感觉又像是来自心里,人下子很虚弱,感觉周身都在冒虚汗。她自己往后挪了下,也靠在床头,把身子和魏勇格开点点的距离,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小声喃喃的说:
“你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次和百次有什么区别?是呀,还有什么区别呢?”
魏勇楞了下,转过身莫明其妙的看着刘小芹,这会的刘小芹突然显的很落寞,脸色也有点惨白,看着天棚的眼神也很空洞。
等听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语,魏勇就笑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话我可没说过,定是你自己瞎想的!”刘小芹没说话,半天才转过头,看着魏勇的眼睛,闷闷的问了句:“魏勇,能和你说会话吗?问你点隐私问题,主要是我有点心结,想请你帮我解开,好吗?”
魏勇站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来听啤酒,打开,转身过去递给刘小芹,刘小芹看着魏勇,又看看啤酒,使劲儿摇了摇头:“魏勇,我平时几乎滴酒不沾的,更别说就这么干喝了,不是你喝吧。”
“你试着喝口,小口,你的情绪就能平复很多的,不骗你。今天晚上的月色真好,我打开窗帘,让月光进来,咱好好说会话,”
魏勇还在举着啤酒,刘小芹犹豫了下,才迟疑的接了过来。
魏勇转身拉开了那厚厚的窗帘,又关掉了昏黄的灯。立刻,透过树叶的月光,穿过那小小的窗户,斑斑驳驳的洒到了小屋里,洒到了刘小芹的身上,月光里,刘小芹的心感觉下子清凉了许多。
喝了小口啤酒,虽然甘苦,但回味起来却也有翻滋味,刘小芹把酒瓶递给魏勇,看着他豪爽的畅饮,忍不住问出了在心里憋闷许久的个问题,
“魏勇,你和我说实话,这种时候,你从来没想到过你老婆高静吗?”
魏勇口气喝下了大半瓶啤酒,长长的喷出口酒气,转头看着刘小芹,神情严肃了许多,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说话。
“从进了这个房间见到了你,我就觉得,你定会问我很多的问题,而且,你第个要问的是,就应该是这个问题,看来,我还没麻木,第六感还是蛮灵的。”
魏勇躺到了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边,翘起二郎腿,眼睛望着天棚,说话的语调慢悠悠地,“我知道,你定想听我说实话,你想从我的话里来探究你家曹恒的心理,但是,我要告诉你,人和人,思维和看问题的方式是不样的,就象你和我老婆高静的思维,生活方式不样,我和你家的曹恒也没有多大的可比性,不是说我比曹恒就有多洒脱,而是,而是,怎么说呢,我突然找不到个很恰当很合适的词语了,等我再充点电,”
魏勇拿起酒瓶子,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了个精光,躺回来,看了看刘小芹,好象下了很大决心样说。
“我就和你剖析下男人吧,但我声明,我的剖析的只是我自己,没有代表性,能没有可比性,你不要把我的心理强加给任何的男人,因为,我可能是另类,甚至在你们的心理,我这样的男人就是变态。”
魏勇说着,看了看刘小芹的眼睛,刘小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魏勇笑着伸出手捂住了刘小芹的眼睛。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给你讲,因为我怕会看到你眼神里的鄙夷,好吗?”
看刘小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魏勇才慢悠悠的说。
“你知道当初高静是怎么去荷兰的吗?她为了去荷兰,给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当了年的奴,可能奴这个词在国内很陌生也很另类,可是在国外,无爱的被动性服务,般就叫奴,”
“我和高静在起的时候,我们很相爱,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在那以前我也有过别的女人,我们的生活直很正常也很甜蜜,不过,我发现自己慢慢有了问题,不是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每次和高静做嗳,看到她兴奋时候的样子,我就会想,她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也会这么兴奋吗?会比和我做还疯狂吗?这些问题直困扰着我,但是我不敢问她,我怕伤害了她,”
“直到有次,那次我们参加了个朋友的家宴,都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家里,我们做嗳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试探的问了高静,问了她和别的男人做哪个事时候的感受,我以为她会生气,以为她会暴怒,可是她没有生气,反到很平静,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反正她没有很在意的就给我讲了她和别地男人的事,当然,她说的很笼统,很轻描淡写。只是说,哪个老男人经常没能力,没有我怎么强健,没有我这么坚挺,甚至哪个老男人的嘴唇都是冰凉的,亲上去很难受,听了她的话,我异常的亢奋,那天的晚上,我们都很疯狂,”
说到这,魏勇抬眼看了看刘小芹,发现刘小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不光睁开了,还瞪的很大,魏勇就小心的问她,“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刘小芹急忙的摇头,魏勇笑了笑,又舒服的躺了下来,这回,他把眼睛闭上了。
“那以后,我们就经常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胡言乱语,逼问些对方的隐私,每次问出来点新鲜的话题,都能让我们疯狂下,我给她编造些我的性幻想来刺激她,她就给我讲那年多和哪个老男人的事,她说,哪个老男人其实经常的阳痿,哪个时候那男人就用嘴和手来发泄自己,也满足高静,可是,高静说她很不喜欢那样,她就经常的自我安慰,每次自蔚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很多的男人,甚至,她说她都幻想过被强,对了,你幻想过吗?”魏勇突然睁开了眼睛问刘小芹,把刘小芹吓了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急忙的摇头。
“没有,没有,不是,唉,我是说,我也幻想过,但是,但是我可是从来没幻想过被强。”
看着刘小芹那通红的脸和羞怯的眼神,魏勇嘿嘿笑了起来,“那你都幻想什么?”
刘小芹低下了眉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般就幻想,在个铺满枫叶的林间小道上,被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紧紧的拥抱,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可是你的幻想定会有个清晰的对象吧,比如,女人通常都会喜欢周润发。”魏勇欠起身子,饶有兴致的问刘小芹。
“我没幻想过周润发,到是幻想过他演的哪个赌神,幻想过赌神的那回眸笑就是给我笑的,我喜欢他那笑,他那公子般的笑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和傲气。”刘小芹的眼神这刻如少女般的湿润,魏勇看的都有点发呆了,想了会才问,“还有吗?不会就幻想赌神个男人吧。”刘小芹从幻想中被魏勇的问话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的幻想通常是根据环境和心情来变化的,有时候会幻想个书生,还有时候会幻想个外国的高大男人,通常没有个固定的目标。”
“就没幻想过做嗳?”魏勇有点失望,又不甘心的追问。
“象你那样变态呢?不过,不过,有时候,时间长了没有过夫妻生活,也会幻想做嗳,但都是很朦胧的,更没幻想过强。”
刘小芹已经慢慢的平静了,有些话经说出来,她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还是接着说你和高静吧,好吗?会在说我,你们是怎么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们?我们很简单呀,对了,刚才我说到哪了?哦,是说她幻想过强是吧,那后来,我就经常的产生幻觉,想象着她被强时候的样子,想象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每次我都想的让自己很疯狂,直到个偶然的机会,朋友邀请去参加小型派对,第次接触了这个游戏,我们俩商量了下,就参与了,也奇怪,参与了以后,我的那些奇怪的幻想也就消失了,就这样,直到今天,你问我和别人做嗳的时候想过她吗?和你说实话,有时候也想,但经常不会想到的。”魏勇说完,看向刘小芹,试探着问,“你哪天是不是想到他了?”
刘小芹叹息了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黯然神伤的说。
“其实,我直在想他,看到他痛苦我难受,如果他不痛苦,我更难受,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这么了,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呀,可是,我发现,我其实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回想下过去,从小我就是那种很要强的女人,同时,我也有点偏激,我看不上的人,对我怎么好,也轻易改变不了我的看法,得罪过我的同学,我会想办法报复的,上初中的时候,我个男同学把我只最喜爱的钢笔无意中踩坏了,个学期里,我偷偷的往他课本里吐过唾沫,往他的椅子上放过图钉。我甚至想偷偷的用小刀片割坏他的新衣服,当然这个只是想,并没有敢这么做,现在看来,我可能从小就偏激,心胸就狭窄。这是不是也是心理问题?”刘小芹看着魏勇,有点紧张的问。
“你这不应该算心理问题,年少气盛,谁在这个年龄都有过的,”魏勇说的很轻松,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太紧张,所以他也在尽量的放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