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圣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只是语气里却没有了之前强势。
他不轻不重音调，听在洛央央耳朵里，更多了几丝触动。
“如果我要了，最后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怎么办？”
洛央央强忍着心中酸涩，染着一层水雾晶亮大眼，大睁着努力想看进封圣眼眸深处。
她怎么不想要，她当然想要，可她怕自己要不起。
“不管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它主人都是你，只能是你。”
封圣也努力透过洛央央眼中水雾看进她眸底，他本想说，他们最终一定会在一起，他是绝不会放开她。
可是。
他想清楚了，他应该要给小东西一点时间与空间。
最初最初，是他逼着她和他一起走。
从威逼着伤害她禁锢她，到逼她答应做他女朋友，再到现在逼着她给他一个答案。
这一步步走来，主导一切都是他，他甚至没怎么考虑过她真实意愿，就一直在逼迫着她跟上他步伐。
他走得太快太急，她太被动被他一味牵着走，也许会让她连喘息空间都没有。
今后，他会放慢脚步，先让她跟上他，再让她站在他身旁，自愿跟着他走。
他会转变策略，唯一不变是，他绝不放开她手。
封圣承诺一般誓言，在寒风瑟缩夜晚不急不缓响起。
他看似漫不经心语气，却连一旁雪松都被震撼到一般，松叶上厚重积雪，竟毫无预警掉落了一小团。
无声胜有声微妙气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