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大，工作这么多年，封启越从没给他送过咖啡。
今晚带着礼上来，准没好事。
“你小子，我才刚进来，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封启越嘴角刚牵起温润雅笑一僵。
快走几步，他将咖啡重重放在封圣面前：“老爸给你送杯咖啡也不行？你小子别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担心，您老在咖啡里给我下毒吗？”封圣连调侃自己老爸都是一副冷语调。
他说着就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难得封启越知道他工作辛苦，老爸端咖啡，有毒也得喝。
封启越见封圣喝了咖啡，便在他对面坐下。
两父子也没什么好拐弯抹角，他张口就单刀直入说道：
“我问你，你都二十六了，过段时间生日一到你可就二十七了，你就真没想过要交个女朋友？”
封圣慢悠悠放下咖啡杯，这才看向隔着一张书桌封启越。
“真没想过。”封圣冷寂声音在书房淡定响起。
“儿子，你跟老爸说实话。”封启越上身往前倾了倾，满目认真看着封圣，“你是不是生理或者心理有什么难言之隐？”
生理问题，像什么不举之类。
心理话，要是封圣真喜欢男人，其实，他这个当老爸，为了儿子幸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封圣眼皮一跳，顿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关于他私生活，他知道上流社会有一些流言蜚语，但他懒得去理会。
只是万万没想到，连封启越都认为那些是真。
“爸，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我都很正常。”封圣无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