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社东京2月8日电:驻北京的西方人士揣测,几天内中国可能会确定对越南的战略。西方分析家说,在中越边境有中国军队十万人。昆明军区司令员王必成调任武汉军区司令员。武汉军区司令员扬得志调任昆明军区司令员。这次更迭同对越战略关。
共同社北京2月17日电:已经获悉,中国配备了朝鲜战争时代的中国志愿军司令员扬得志任对越最前线部队的指挥官。他之所以转达任昆明部队司令员,是由于为适应南部边界军事形势的变化而采取的紧急措施。
孟良固战役。华东野战军第六纵队疾行二百余里强取垛庄,断敌退路,完成了对号称“御林军”、名列国民常军五大主力之首的整编第七十车师的最后合围。纵队司令员王必成当即向陈毅、粟裕报告。
抢渡大渡河的英雄壮举和气概,是中国革命战争史上的光辉一页。每当杨得志吟毛泽东《长征》诗中“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的豪迈诗句,就如同听到当年大渡河惊天的拍岸声。
杨得志,王必成,两员虎将,壮心不已。王必成更熟悉昆明军区的部队,知已;杨得志更熟悉越军作战特点,知彼。
中央军委惧重权衡,决定杨得志即刻飞赴前线,接手战前部署与指挥。
戎马生涯的前半生不说了。这后半生,职务一步步南迁。继彭得怀之后任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回国任济南军区司令员;1974年初,被毛泽东主席召到北京,唱过《国际歌》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两支歌,毛主席宣布八大司令员对调,杨得志任武汉军区司令员。二十多年,从冰天雪地的朝鲜经黄河,经长江,一直迁任到亚热带山岳丛林的南国边陲,横贯了整个中国。此次临阵易将,执掌由几个大军区调集的数十万大军,在全世界瞩目下去同作战经难丰富的地区小霸较量,杨得志深感责任重大。
对越南,杨得志并不生疏。抗美援越的1967年,他曾以友好代表团团长的身份访问越南北方,详细地考察了军事形势。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遵照党中央指示呕心沥血地全力帮助过的这个邻邦,古二年后竟会把“同志加兄弟”式的两国友谊推到战争的边缘,而他本人,又担负了与上一个羊年截然相反的使命,不由他感慨系之。外电说得很轻松:“看来杨得志司令员对越南的作战形式和‘招数’具有相当的知识。”
山间低处的平地,云南边民称坝子。有一处不算小的坝子,两国边民开垦了水田。坝子中有一株苍劲的古树,既不属于中国,也不属于越南。就是说,两国以树干中心国界。界碑相隔较远,界碑之间国境线的划定,常常依山势河流走向及明显的地物,如这株古树。古树得两边水落石出肥滋润,枝繁叶茂,劳作的边民累了在树下歇息,下雨在树下躲避,双方的友谊以受了多少年风风雨雨的洗礼和考验。
七十年代后期有一天,越南人把古树放火烧死。过了几个月,枯树被越南人砍倒。又几个月过去,越南人将树根掘出,树坑填平,消除了国境标记。从此,越方水田的田埂长了腿似的一点一点向中国领土迈进,明显的坝子两边的地盘此消彼长。有如此牢靠物的地界沿且如此,其它地带可想而知。每年中越边境此类事件百千起,被蚕食的地盘不下于百十个珍宝岛。我边民当然不答应,要将田埂移回到生长过古树的地点,待命的越南公安人员刀上冲过来,一阵棍棒击打,我边数人负伤。
更干脆,友谊关右前方的中国领土浦念岭,被越军于1978年8月出兵占领。他们喊:不光这里是我们的,连广东、广西也是我们的,凡是有木棉树的地方都是我们的。
既然越南政府没有这么讲,姑且当作少数人的狂言不予理睬。至于越南政府公开说中国的南沙群岛是他们的黄沙群岛,我国政府当然不能退让。
问题是,没有越南政府公开宣言的边境蚕食事件愈演愈烈。而我们依然在格守“同志加兄弟”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