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相当罕见但是听起来分外熟悉。受到父亲的遗传和多年来的熏陶,我只要一下子就能想出这个名字的出处和来源。“这是(老博森的猫场现形记)(old possum‘s book of pratical cats )里其中一只猫的名字,是艾略特(t.s.eliot )的诗集。”
“这些猫大部份都很喜欢艾略特书里的名字。”
“这些猫?”
“像蒙哥杰利一样的新品种猫。”
“新品种猫?”我很吃力地试着理解他的意思。
罗斯福回避这个名词的定义,只是淡淡地说:“它们比较喜欢那些名字。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也无法告诉你它们怎么取这些名字。我还认识一只名叫荣唐泰格的猫。另外一只叫荣裴泰泽。还有寇里寇巴和葛罗泰格。”
“比较喜欢?听你的语气好像它们替自己取名字似的。”
“大致可以这么说。”罗斯福回答。
我忍不住摇头。“太扯了。”
“虽然我已经从事动物为通工作长达多年,”罗斯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巴比。海洛威说你的脑袋瓜八成在年轻的时候被撞坏了。”
罗斯福笑着回答:“这么想的人不只他一个。不过,你们要搞清楚,我是足球队员,不是拳击手。所以你觉得呢?克里斯?你也觉得我的脑袋瓜有一半装着浆糊吗?”
“我不这么觉得,先生。”我坦白表示。“你跟我认识的每个人一样聪明。”
“再者,聪明和荒谬原本不是非此即彼的两件事,你说不是吗?”
“我知道我父母亲不少学术界的同事会和你争辩这一点。”
蒙哥杰利继续从客厅望着我们,欧森没有露山一般狗对猫的强烈敌意,反而对它展现极度的兴趣。
“我跟你提过我是怎么踏入动物沟通师这一行的吗?”罗斯福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