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从他手里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楼下丁玲桄榔的响着,袁昂和乐瑟瑟打得正酣。
华念手拿峨嵋刺攻了上来,可惜殷贺一只手就足以对付她。
殷贺一只手掐着我,眼睛盯着我的脸,连看都不看华念,却防守的毫无破绽,令华念无法近身。
我实在忍不住,刷的一声抽出了墨玉,双手交叉刺向殷贺,殷贺没想到我会亮兵刃,再加上墨玉是透明的,被我偷袭成功,在胳膊上刺了一剑。
但是并不严重,貌似只是划破了一层衣服,好在他终于放开了我。
我手执墨玉,和华念一起攻了上去。
殷贺对付我们两个十分轻松,他始终没有拿出兵器,只是侧身躲避着刀剑。
渐渐的他被攻到落地窗的角落,脚后退一步碰到了墙角的大花瓶,殷衡听到声响,回头看到了花瓶里插着的干花和树枝,他顺手就抄了一支和我们过起招来。
我气得要死,那根小棍跟我们打,明摆的不把我俩放在眼里,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我和华念技不如人呢?
这根棍子像一条灵活的蛇,被殷贺舞的嗖嗖作响,他的内里凝于指上贯通整根树枝,虽然不是正经武器,也厉害的很。
转眼间我和华念都被他打了好几下,虽然伤势不重,但还是痛得很。
殷贺的身形步法我越看越熟悉,再看自己,竟然和他是同一路子!
殷贺也发现了这点,玩味的看着我:“不错啊,你竟然是二哥教出来的徒弟。”接着轻笑一声:“可惜啊,一个瞎子再怎么指点你也学不到真东西。”
仿佛为了证明只有他学到了真东西一样,树枝忽然变软,从我的手腕内一直缠到外侧,啪的一声抽在我右手四根手指上,我大叫一声,吃痛撒开了手,墨玉掉落在地。
树枝顶着我的下巴挑起了我的脸。
殷贺果然和殷衡不是同一个爸妈生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到底是打是杀还是逗人玩儿呢?
我的左脸依旧火辣辣的痛,抽着嘴角道:“贺公子,我知道你不会杀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贺微微笑着,慢慢说道:“本来就凭你胆敢阻挡我这一条,我就会要了你的性命,可是没想到啊,你是我哥的女人,这就有意思了,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了自己的嫂子不是?”
一声娇叱从门口传开:“你说什么?她是阿衡的女人!”
殷贺的脸上浮起满意的笑容,似乎这句话就是说给让他身后怒气冲天的乐瑟瑟听的。
银羽劈头盖脸的想我抽来,我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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