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林畅不说话,袁昂在我耳边威胁道:“适可而止。”他怎么知道我正在念咒?
是吧,今天谁都想欺负我是吧?来呀,我倒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笑道:“盛楠,你不是要请客吗,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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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裙的女孩在舞池里弹钢琴,英俊的侍应在为我们倒红酒,林畅紧紧搂着盛楠在秀恩爱,我在用眼神企图杀死袁昂:“你来干嘛?”
袁昂摊手:“徐亮盛情邀请,我不忍令他失望。”
我望着天花板做深呼吸,whataf*ckingday!
林畅腻腻歪歪的挨在盛楠胳膊上,嗲声嗲气的:“老公,人家要吃提拉米苏啦~”
盛楠应着:“好,点三份提拉米苏。”
“干嘛三份啊?”
盛楠笑道:“在座有三位女士嘛,老婆有好吃的要记得分享哦!”什么牛斓去哪儿了?烧成那样她还不回家去了啊。
我保持着一秒钟笑容:“不用了我不吃这个。”华念生怕把她的取消了,补充道:“我要吃的。”
盛楠看了华念一眼:“文娜,这是你妹妹吗?从前没有见过,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妹妹。”
我如坐针毡:“不是,她是我朋友。”华念笑眯眯的点头:“恩,我是娜娜的朋友。”
林畅用闲聊的语气酸溜溜道:“文娜,听说你和盛楠分手后就再也没谈过恋爱,是真的吗?没想到我家盛楠魅力还挺大的嘛。”
我生硬的解释道:“你别想多了,没谈恋爱是没遇到喜欢的,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畅飞快的斜了我一眼:“是吗,那就好,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家盛楠可招人着呢。这么些年,黏在他身边不走的苍蝇太多了。”
我不能打她也不能烧她也不能用雨淋她,真是生无可恋,都是拜身边的袁昂所赐,成天就爱多管闲事,我对谁用咒关他屁事啦!于是我开始脑补内心大戏,在心里把盛楠两口子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吊打了几百遍。
“文娜,文娜!”有人推我的肩,脑补得太入戏,别人和我说话我都没听见。
“文娜,林畅问你喝什么。”徐亮问我。
我端起了红酒:“这不是有酒吗?”然后一饮而尽,接着警惕的看着华念:“你不许喝,听到没?”
林畅阴阳怪气的:“文娜,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这真是……
我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林畅,你太无聊了,你的生活是不是除了盛楠就没别的事了?看谁都想跟你抢男人,你不去做编剧真的太浪费了!”然后离开位子,走到走廊上去透气。
神经病,疯女人,宅斗小说看多了!以为谁都跟她似的没有男人活不了。我念念叨叨的骂着,一个关切的嗓音响起:“娜娜,你没事吧?”
“盛楠,你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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