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力相当强啊!就要到站了,要是你还没拉出来的话就去检票口那儿的楼梯,你真的可以吗?”伢子半睁着眼睛,电车开始进站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拉着吊环支撑身体,左手摁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绝对不敢相信她会有这么孱弱的时候。电车徐徐停下,车门一开,伢子就摁着小腹,飞快地向楼梯跑去。
心里想着犯人说过的,“这个站没有什么人,检票口方向有给伢子专用的厕所。”登上这个楼梯,穿过通道,再下去就是检票口了,途中应该会有什么标记吧,伢子拼命收紧肛门,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但是当她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她惊呆了,同时两眼洒下了泪水。
在走廊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医院使用的辅助便座,在便座周围摆放着不知多少台摄像机。伢子似乎一下子崩溃了,用很无力的声音哀求着犯人。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惨酷……”可是,犯人却激动地对她喊道:“残酷!这样就残酷!与你们警察对我做的事相比,这儿一点也不残酷,我还认为很宽容呢!怎么样?是退出游戏还是在这里露天表演你最羞耻的行为?我看你的屁眼快忍不住了吧?”“咕咕……唧唧……”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使伢子醒悟过来,被犯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而暂时忘却的便意猛烈地袭来,她的肛门已经超越了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伢子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拼命收紧肛门,一步一步向辅助便座挪去,一边走,一边掀起裙子挽到腰间。一跨上便座,她就迅急地将内裤扯下来,在屁股下蹲的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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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浑圆的屁股蛋中间,深棕色的肛门痉挛着,里面的脏东西不断挤出来,伢子扶着便座,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耳机里却传出了令她大感意外的话语。
“你输了,游戏结束,我不会再与你通话了。”伢子的眼睛黯淡下来,在这里,忍受着露天排泄的屈辱,可是却被犯人告知通话结束,“为什么?我不都是按你的话做的吗?”“拿什么来证明呢?”“啊……”一阵刺耳的冷笑,“我是给你下达了在这里放出来的命令,可是我说的一点脏东西也不能留,全部拉出来的证据在哪里?”“啊,可是,可是……”“你应该把屁股对着摄像机,留下一滴不剩地排出粪便的证据,可是你在留下证据之前就全部放出来了,因此你输了。”“啊……这样,我……”“你们警察就继续查吧,在找到我之前,细菌武器可就……嘿嘿……”“等等,等等,请您等等……”伢子对着摄像机泣声哀求,如果失去这条唯一的线索,侦破细菌武器的事只怕是要陷入瘫痪了。
“我,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无论如何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犯人在电话那头笑了,“你就不会用用脑子!揣测男人的心理不是你最出色的本领吗!利用美色挑逗男人你不是也很擅长吗!哈哈哈……”伢子彻底屈服了,从最初被胁迫拔掉荫毛开始起,这个犯人就抓住了自己的命门,到现在在这里露天排泄,可以说犯人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的眼眶中满是泪水,屈辱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要想继续与他周旋下去,必须向他道歉,她在心中搜罗着平时不敢想象、令人作呕、下流而饱含屈辱的词语。
“按你说的,不,不,按照主人的吩咐,伢子最后没有忍住大便,是伢子不对,可是伢子也拼命地在忍啊!请再给您下贱的性奴隶伢子一个机会吧!让游戏进行下去。伢子发誓,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事伢子都会做好,不管多么痛、多么辛苦、多么耻辱,伢子都会令主人满意的……”犯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伢子说道:“好吧,我要给你一些惩罚,到时在决定是否给你机会吧。”伢子明白等待着自己的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不过,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节胁迫灌肠当那些献媚的话说出口,冴子才感觉到那是多么的耻辱,完全超出了心中的想象,她一边无声地哭泣着,一边蹲在便座上等待犯人的指令。
“从便座上下来,把皮包捡起来,跪在摄像机的中间!”冴子低垂着头,按他的指令跪下。
“打开皮包,把里面剩下的灌肠球全部拿出来。”还要用灌肠来折磨我吗!冴子一阵发抖,慢慢地将剩下的七个灌肠球摆在身前。
“下面你把皮包里写着b字样的袋子拿出来,将里面的东西穿上!”不敢再犹豫,冴子连忙掏出皮包里最大的袋子,强作镇静地打开,可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脸上马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作为警视厅精英刑警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东西,红色的手铐、s的装束……都是些调教性奴隶用的工具。
冴子耻辱得浑身颤抖,暗自垂泪将那些东西穿在身上。
“很好,很听话的嘛!既然都穿上了,那么就把写着c的袋子拿出来!”冴子倒是很想听从犯人的指令,可是身上穿戴着妨碍行动的s束,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取出袋子。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要是能换回原来的衣服,就能很容易地取出来了,就在冴子这样想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令她心惊胆战的声音。
“慢得要死,你就是做性奴也是最差的那种……行了,不用取了,那个袋子里装着用来塞紧你屁眼的肛门栓和皮带。本来我想让你自己做完灌肠后,再自己把屁股上的两个洞包起来,嘿嘿……看看外面,有人来了。”冴子慌忙向外面看去,看起来像是初中生或是高中生年龄大小的叁个男孩向这里跑过来,这个车站是登山者回程的必由之路,想到这里,冴子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那么能干,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吧?”冴子就像身处冰冷的冰库,全身不住剧烈地颤抖,s上发出喀哒喀哒的磨擦声。
男孩们跑上台阶,刚一来到通道,马上一个个都僵直了身体。在通道里摆放的几台摄像机中间,一个穿着s束的美女姿态优美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拍色情电影的吧!”“噢,很美丽的姐姐哦……”悲戚的脸上费力地挤出笑容,冴子被犯人命令用淫荡的表情引诱这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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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是很勉强的笑容,可这反而更挑起了男孩们嗜虐的欲火。
“喂,你是在拍摄成人电影吗”一个男孩问道。
冴子想起了之前犯人的警告,“你要是说拍摄色情电影的话,这几个孩子可能会怕有麻烦而逃走……”“不是那样的,你们能帮帮我吗?”“什,什么?”男孩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是这样的,是我老公为了惩罚我偷情才让我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与我离婚。我,我是个花心的女人,不过我很爱我老公,我不能没有他。”虽然是很低劣的演技,可冴子却清楚地知道这几个孩子上勾了,只要看他们慢慢隆起的裤裆就知道了。
“老公让我做我认为最耻辱的事,那就是请过路的人帮我灌肠,还要把肛门栓塞进我的肛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的。你们要是担心被拍进去,那边的盒子里面有遮脸的面罩,带上它帮姐姐的忙好吗?”男孩子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动摇,听了这么诱惑的话谁都不会轻易走掉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因为是热血方刚的少年,抵抗诱惑的能力很差,于是,一个男孩跑到盒子处,将面罩戴上。
“啊……谢谢你,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再做偷情的事了,所以我不能和你们做爱,不过,作为报酬,我可以用嘴服侍你们。”听到这里,剩下的两人也马上向装有面罩的盒子处跑去。
“嗯……哦……哦哦……啊……”男孩子们把肛门栓塞进注入了七个灌肠球的肛门,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在被男孩子们粗暴对待的肛门里,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是无法忍耐地一波波袭来,似乎永无止境。
冴子一边忍耐着肛门的剧痛,一边叉开双腿,弯着腰为站在她前面的男孩子口佼,其余的两个男孩子围在她的身后,一个玩弄她的屁股,另一个玩弄她的肛门。
玩弄她肛门的男孩子开口问道:“姐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带上的话,要叁个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啊。”叁个小时后才可以排泄,冴子虽然很害怕,可还是轻轻吐出嘴里的肉棒,转过头对着男孩微笑,说着准备好的台词。
“没事的,因为姐姐总是出墙,接受这些惩罚是应该的。”男孩子默默点头拿出贞操带,给她戴上。
“啊……好痛,啊啊……”“姐姐,真的没事吗?”另一个男孩子问过来,冴子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答道:“没事,放心吧,姐姐没事,这时候停下来姐姐反而会更难受,不要怜惜姐姐,快点为姐姐戴上,姐姐应该得到惩罚的。”重新吞进肉棒,嘴巴快速地上下套弄,便意在肛门上越来越强烈地凝聚着,可是肛门栓还没有鼓起来,一旦肛门忍不住了,里面的粪水就会沿着肛门栓的缝隙喷出来。要是这样的话,冴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男孩子点一下头,把皮带插进自动带扣,然后使劲一拉。
“哦哦哦……”发出一声尾音亢长的尖叫,贯穿般的剧痛将冴子击得身体向后仰过去,在那同时,身前的男孩子射出了精掖,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射完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冴子一倒下来,马上就被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抱在怀里。
一个男孩子将肉棒递过来,痛得浑身颤抖的冴子连忙张开嘴,舔了两下后,就叼着肉棒拼命地吞吐起来。而另一个男孩子看到冴子没有先舔他的,便很气恼地开始扎紧贞操带的皮带,尤其是股间的皮带,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拉紧。
贞操带猛烈地刮着肛门栓,直肠肌一阵抽搐,粪水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冴子连忙吐出口里的肉棒,向男孩子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绝没有慢待你的意思,饶了姐姐吧!姐姐一会儿就来服侍你……哦……哦……要出来了,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好吗?”男孩子无动于衷,恶作剧似的拉着贞操带,一下一下地刮向肛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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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肛门栓里送入空气。肛门栓渐渐鼓起来,与肛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冴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叁下气囊,冴子的肛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肛门要裂开了,啊……”“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肛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肛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肛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灌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冴子。
冴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肉棒的男孩子,猛的把肉棒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射。
清理完他的肉棒,冴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尽管冴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肉棒,可男孩子就是不向肛门栓里充气,他把肉棒塞进冴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射精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射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射过精不久的两个年轻肉棒又慢慢涨起来,冴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冴子没能忍住,灌肠掖还是从肛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性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冴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冴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冴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插进肛门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通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肛门里面注入灌肠掖,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叁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叁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冴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肛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冴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掖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肛门栓……渐渐冴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冴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冴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冴子进到里面坐下,肛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冴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冴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肛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肛门。
右手捂住嘴巴,冴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肛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肛门,没多久,冴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冴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冴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冴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第三节灌肠调教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肛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性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操带。
“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肛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掖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掖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人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
“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
“快点!”“是……”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操带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掖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
“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掖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时间彷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
“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掖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右手捂着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
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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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
“真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具的拖鞋。
“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屁股上的贞操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屁眼的肛门栓上面……快点!”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贞操带,果然肛门栓上有一个能插入什么东西的孔洞,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做,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肛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操带、肛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
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头上传来电动机启动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启动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
“待会儿塞在你屁眼里的肛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操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屁股。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掖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肛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精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地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的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犯人痛恨自己还有警察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
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
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
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掖从软管里注进她的肛门。
“啊……啊啊……哦!”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地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掖已经注进了她的肛门。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肛门壁会吸收灌肠掖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掖,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
“啊……啊啊……哦……哦……”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掖,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
“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耳机里传来犯人荫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
“噢……啊啊……啊啊啊……”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肛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掖强劲地冲进肛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
“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处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啊……啊啊……”灌肠掖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彷佛看到了曙光。
“请,请继续,不,不要停……”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掖的浇灌……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肠掖全部注进了伢子的肛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