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晔说:“不跟你争了,请用我吃饭吧,为了比赛,我已经节食好几天,我太想吃顿好的了。”我说:“还吃上海菜?”筝晔说:“听说北京的水煮鱼很好,就吃它了。”我说:“那得订座,现在是不行了,改天吧,今天咱们吃海鲜。”
北海渔村还没有到饭点儿就排了很多车,选了个小包间,点了几样时令海鲜,吃饭是小,好久不见,聊天是主要的。
筝晔端起了酒杯说:“祝贺我吧。”我说:“祝贺你获得金奖,还是国家级别。”筝晔喝了口酒说:“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用在那群老鬼的身边抛媚眼了。”
我看着筝晔的眼睛,笑着说:“这个金奖是不是很沉重?”筝晔说:“不仅沉重,这个金奖伤透了我对艺术的心。”我说:“为什么这么说?筝晔说:“舞蹈是不出明星的,到今天为止,人们叫上名字的可能只有杨丽萍,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跳的舞蹈很美。”筝晔娇嗔了一声说:“主要是特点很难让人记住,你们记住了孔雀之舞,就记住了杨丽萍,可是有几个能让人记住的舞蹈,人们看得眼花缭乱之后就忘记了,不像歌星,一首歌可以吃一辈子,人们能都记住歌词,能够在卡拉ok学唱,可是谁能跳舞跳得很像。”我说:“那倒也是。”
筝晔说:“跳舞需要背景,这不是一个人所能达到的,这次我的舞蹈很成功,有很大的成分是背景,如花地次第开放,人们就记住了,其实人们只记住了羞花,筝晔还不知道是谁。”我说:“你抓住了舞蹈的灵魂,也抓住了成名的诀窍,这是最应该祝贺的。”筝晔看了我一眼,就拉着我的手说:“你那天给我的启发很重要,不拜师也能取得名次,可是就不一定是金奖了。”筝晔就在我的脸上轻轻香了一下。
我说:“这个感谢也太重了。”筝晔说:“看你说的,可以说我这次获奖全是因为你。”
我忍不住就呛了一口酒,咳嗽着说:“可千万别这样说,我可不是神仙,也不是救世主,这都是你的辛苦换来的。”筝晔说:“怕我沾上你,你不知道有多少富商因为我获奖请我吃饭。”我说:“真是委屈你,我可是个穷小子。”
筝晔说:“我获得金奖,你一定认为我陪评委了,或者是陪老师了?”看着我没有言语,筝晔笑着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这样做,因为哪一个舞者不愿意在舞台上举起奖杯,即使这个奖杯是用身体换来的。”我说:“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筝晔说:“你没有,可是钱有?”
我说:“难道你的金奖是用钱买来的?”筝晔说:“金奖不是,可是老师是。”我说:“你越说我越糊涂。”筝晔说:“不是舞蹈跳得好就能走上台面,有个好老师就可以在舞台上展示,好老师只是给你了舞台和好的背景,舞还是要自己跳,可是一个好老师有些时候不仅是老师,还要。”
我说:“世风日下,教师队伍也该清理一下啦。”筝晔说:“还记得那五十万吗?”我说:“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筝晔说:“就是那五十万,我才没用身子换老师,也是你那次对我讲羞的意义,才使我的舞蹈有了灵魂,我说获奖是因为你,不是虚假吧。”
我摇摇头说:“有五十万的人很多,舞蹈有灵魂的很多,这主要是你的努力,如果我有功劳,就是因为我在背后给你暗暗地鼓掌。”筝晔把脸挨着我说:“有你的暗暗鼓掌就是我最大的满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是羡慕繁华的光彩,可是经历了那次恋爱,多少也消减一些。”
我笑着说:“死与痛确实能成熟自己,可是谁又能走出繁华的光环,光环的诱惑使自己往里钻,不择手段,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个圈套。”
走出饭店,筝晔说:“陪我走走好吗?”我说:“好呀,你说去什么地方?筝晔说:“我听说北海可以放河灯,我们去那里吧。”
从北海渔村到北海只有百米的路程,筝晔挽着我的胳膊引来无数的路人目光。我说:“你的回头率很高,天色已晚,只能模糊看着,如果是白天,不知道是不是引起交通堵塞?”筝晔笑着说:“可是我就喜欢你看着我,我在唱越剧的的时候,你眯着眼睛,摇着头,时而看着我,我喜欢你那时的眼神。”我说:“一会儿到了船上,你就给我唱越剧。”
一台古筝,奏着“梁祝”,筝晔就在船上唱起了“十八里相送”。”在北方,听懂越剧的人寥寥无几,可是灯光下的人和声音传得很远,有几条船就凑了过来河面上,烛光点点,人们不知道河灯是什么意义,可是在夜色下,倒成了浪漫几条好事的船碾过点点烛光就靠近了我们看着人们的眼神,好像就有了舞台,筝晔就围着我边唱边跳,我的唇、脖颈都成了舞台,间歇就亲了上来,引来一阵唏嘘声,也引来一阵喝彩声
弹筝的姑娘看着筝晔的舞蹈,似乎来了神采,一台古筝奏得层峦叠当,筝晔的曲调就高低起伏,我眯着眼睛听着,就像在水乡里行舟,完全忘记了北京临船的声音很轻,可是还是听个梗概有人说:“这个女孩唱得真好,我虽然听不懂,可是旋律还能明白。”另一个人说:“我还是觉得那个弹古筝的弹得好,小提琴演奏梁祝听了很多,古筝还很少。”又有人说:“那个姑娘真漂亮,一看就是南方的,北方的水土长不了这么水灵。”一个姑娘就哼了一声:那你还不跳水游过去,还有些在水一方的味道。”那个男人就说:“吃醋了,你看看那个男的,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就听见姑娘娇嗔一声笑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后面的声音很小,我也知道我是“牛粪”。”不知道那个男人如何一句话就让姑娘笑了,听着他们嬉笑着走远,我就睁开了眼睛。
我看见了一双幽怨地眼睛,还有一双天真艳羡的眼睛。豆豆在另一条船上和一个姑娘正望着我们,我的心“咯噔”就紧张起来。就听见那个姑娘说:“那个女孩真漂亮,唱的也好。”豆豆说:“不玩了,回去。”那个女孩说:“玩得好好的,怎么了?”看着豆豆远去,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筝晔唱完了就偎在我的怀里说:“我真是高兴,北京还有这种玩得地方。”我说:“还有好多,你如果有时间,我可以带你玩很多地方。”筝晔说:“这次不行,明天就有很多活动,只有今天是闲着的。”我说:“那就等你闲下来。”
筝晔搂着我的腰,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说:“怎么不高兴了?”我苦笑着说:“怎么会呢?有你陪我,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死。”弹古筝的姑娘说:“是呀,刚才好多人都看你,就像个明星。”筝晔说:“可是我只希望你看我,你看我我就有了舞台,我的心就在舞台上。”
筝晔一晚上都兴高采烈,到了西郊宾馆,筝晔就让我下车。我说:“你们不都是住在王府饭店吗?”筝晔说:“我特意在这里临时登记了一间房,那里的记者太多了。”我笑着说:“你现在已是名人了。”筝晔说:“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没有人打搅。”豆豆的眼神已经把我搅得不知所措,可是一看见筝晔的兴奋就和她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筝晔就把我扑在床上。筝晔说:“想我吗?”我说:“想你,想死了。”就亲了起来。筝晔亲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脱衣服,边脱变说:“没带衣服,别弄褶了。”一个的躯体就展示在我面前。
筝晔说:“看什么看,都是你的。”说着就又扑到我怀里,我不自觉就摸着ru房。我说:“圆了些。”筝晔说:“是不是更好看了?”就把ru房托着放在我嘴边。我亲了一下就忍不住含在口里。
筝晔说:“看你急得,还没脱衣服呢。”就替我脱掉衣服,看着仍然浅留的齿痕,就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小姑娘给你留下的?”我没有吱声。
筝晔就摸我,看着硬了就含在口中,看见跟的深深齿痕又大声叫了起来:“这里也有,真够狠的,太深了。”说完就在齿痕处舔了起来,每一个齿痕都舔的很仔细,用舌尖在四周轻轻舐弄,然后就在痕迹处轻触,就像吃一碗美味。筝晔说:“别人给你伤痛,我给你抚平,舔你那,这里倒硬了。”说着就坐了上去,轻轻摇着。
ru房就摇着,我痴迷地看着,用手轻轻地摸着,樱桃就立了起来。筝晔说:“我就喜欢你看我的眼神,不像其他男人,一看我就色的,你看我,我觉得就像在舞台上。”我说:“其他男人怎么看你?”筝晔说:“你知道我的老师吗?看见我就让我换上紧身衣跳舞,跳完了,就色迷迷看着我的胸口,我的全是汗,顺着ru沟就留下来,我都看见他的手不自觉的动作,就像恶狼,一个五十岁的男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我知道他想什么。”
我说:“那你怎么办?不至于马上就现身吧。”筝晔狠命地撴了几下说:“真讨厌,我不是有五十万吗?”我说:“我倒忘了。”筝晔说:“我把钱全提成了现金,装在一个箱子里。”我说:“你不怕被抢了?筝晔说:“我是让爸爸送我
去的,送到之后爸爸就走了。”我说:“害得我担心。”筝晔说:“还担心我被抢,不担心我被那个色狼给吃了?”我说:“前者可是有生命危险的。”筝晔说:“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我,我就上前拉着他的手,他的手竟然抖动起来,看着他要抱我,我就说,老师,我还给你带来了礼物。”就把那个箱子放在他面前,他说,老师可不是图你的礼物,老师是看你是可塑之才,才收下你这个弟子。我一听他收下我了,就上前拥抱他,没想到他就顺势抱着我要亲我,我就说,老师,弟子给师傅送一点薄礼是应该的,您还是先看一下。”他打开箱子,眼睛就直了,过了好半天才说,你这个弟子我收下了,礼物虽轻,可也是一片心意,收下了。”'/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26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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