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朱厚照心里一宽,脸色稍好,说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后患无穷吗?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们不会就这么看着我受苦的,你肯定会为你的颦动后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当我把天下治理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时候,还有人会记得你是谁吗?”
朱厚照呆了一呆,说道:“但愿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声说:“放心,我会做个好皇帝,比你强百倍,让父亲在九泉之下都放心。”
朱厚照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贬去看守皇陵,反省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朱厚照脸色一暗,说道:“那就等于一直软禁着我,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我会让你过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给你自由,怎么样?”
朱厚照脸上一喜,说:“好,我自由之后,我就到处游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说:“行。”
二人目光相对,已经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一朗子嘱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离开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于今天下午登基。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的仪式和场面没有那么复杂和宏大。当一朗子穿着龙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后,他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废除朱厚照所发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暂时按照祖制办事;同时大赦天下,也纠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几件事:不再加税,多收的退回;不征高丽,而是派使臣对其警告,今后不得无礼;对胡人下旨,不动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则罢。最难办的就是后宫选秀的事,这事进展最快,到一朗子登基时,多数美女巳经进宫,少数则还在进宫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销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说往后不再选秀,而那些已进宫的秀女如何处理,以后再议。
散朝之后,一朗子与太后、公主议政。
公主是最高兴的了,眉飞色舞地称赞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说道:“大哥,你今天在朝廷上的样子眞帅啊,可能是我朝历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见她美丽而可爱,便笑道:“玉婷,我当你相公怎么样?”
太后脸上一热,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没点正经,哪有亲人之间这么干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吗?”
太后这话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里一沉:是啊,他们能超越伦理吗?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谁‘两情相悦就能在床上翻滚了;但现在不成,他是一国之君,不能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一朗子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说到伦理,那你说,咱们之间能不能像以前那么好呢?丨”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说道:“小子,别胡说八道,玉婷在旁边,别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洒脱一笑,说道:“太后,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那次你们在城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你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听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头,哪还有一点母后的尊严?
玉婷又说道:“太后,你也够苦的了,自从皇爷爷去世之后,你一直孤零零的,太苦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们想怎么好就怎么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听得泪在眼眶里直转,说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议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们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谁还会说咱们一个不字呢?”
这话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脸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赞许地望着玉婷,心说:想不到这文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这么开明,眞是难得。唉,我这个侄女以后要是嫁了人,可眞叫人难受。
但一朗子有什么办法?除非一人眞能不顾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还接见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国使臣,还试着批了一些奏章。当然了,他旁边还有文臣帮忙,毕竟是个新手。
一朗子还到皇宫的重要场所转了转。当他经过那些冷宫时,心中苦涩,想到里边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怜惜,觉得不该再让她们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专门谈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谈,四目相对,回想起往日的好事,都心里暖暖的。
只是此时一个穿着龙袍,已是一国之君,而另一个则是太后,皇上名义上的母亲,想到这一层,都觉得心里挺别扭的。
一朗子说道:“那些女人太可怜了,也没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让她们出宫,随便她们嫁人吧!”
太后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你眞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但这些人可不少,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宫里还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来总有几千人,再加上新选的秀女,总数超过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都要在宫里老死,是不让出宫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泪,说道:“太后,那独守空房的滋味你也知道,很痛苦的。这些女人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放走吧,这对她们来说等于重生啊!这样做是比较有人情味,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掉。”
太后也感动得泪眼朦胧,说道:“嗯,你这么说没错,希望大臣们都能支持。”
一朗子说道:“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决定这么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皇上,我看你别忙着把那些女人放走。不如这样,你先去见见她们吧。”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她们是我父亲和哥哥的女人,我见她们干什么?”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个不守伦理和规矩的家伙,不如见见她们,挑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放走,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色心騒动,朝太后笑了笑,说道:“这样好吗?刚登基就对自己哥哥和父亲的女人不怀好意,这些大臣会不会骂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说道:”你这家伙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当初对我无礼时,也没见你有什么顾虑啊?“
一朗子见她在烛光下成熟、妩媚又雍容华贵,比李贵妃多一分庄重和内涵。回想那天的恩爱和激|情,一朗子的棒棒都硬了起来。
一朗子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太后一惊,说道:“皇上,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的杨姐姐,我当然想干你了。难道你不想吗?”
太后又羞又怕,说道:“朗弟弟,这可是在宫里,会被人知道的。难道你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吗?”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你是太后,谁敢胡说八道?再说了,我与你眞心相好,别人管不着。”
说着,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最终吻在她的红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风情与肉感,叫一朗子欲火高涨。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乱摸着,嘴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没一会儿,太后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不能自控。
太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说道:“够了,你还是走吧。好弟弟,咱们这样不好。”
她的脸已经红如玫瑰,两只美目像充满水一样的春情。
一朗子哪里忍得住,说道:“杨姐姐,让我干一次吧。我太想干你了。”
太后已经动情,说道:“那你快点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你的,你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你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里已经水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肉唇,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欲望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rou棒,在她的股沟里乱顶,双手抚摸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你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你,操得你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rou棒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你喜欢插哪里呀?”
将rou棒沾了好些yin水,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屁股在未脱尽的长裙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点插我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进去。只听噗哧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点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眞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rou棒子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处,还摇着rou棒,使棒子跟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屁股,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点干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你。”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rou棒子缓缓地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