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朗子将rou棒沾满yin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rou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猛地一挺屁股。
大rou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rou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chu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rou棒,见gui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chu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chu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又将rou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rou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jian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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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jian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jian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jian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rou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rou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yin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gui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rou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rou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说着,将rou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rou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yin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rou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chu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rou棒,那yin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rou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jing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rou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rou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yin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rou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bi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