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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细致的tian吮品尝,轻吻触碰,心被疼痛的滋味一遍遍凌虐着。
舌间下的若熏在轻轻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包含qingyu的声音。
我抱着他的后背,思绪仿佛被拉回那个充满血腥的黑夜,浸入那无止境的银色急流里,无助且惶恐地喊着:‘不要’,一次又一次奔逃,一次又一次被鲜血掩盖……
深吸一口气,丢掉那些让我惶恐的画面,缓缓将脸贴到若熏的伤疤上,心疼的囔语道:“若熏,不疼……不疼……”我们,都不疼……
一百六十九红泪绿颜
再次出门,我的身后就又多了一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同色的白衣云袖,虽没什么个人特色,但也绝对是气质突出,也算是为我‘银宫’做了一份形象宣传。从yin狐变成了银狐,真有点从采草大盗变成了魔教宫主的错觉,哼,早晚有一天,我还要叫‘yin宫’!
我们又一连狂奔了三天,终于到了‘帝京’城外,我远眺着那刻着‘帝京’二字的大石牌,暗自告诉自己,第四次跨进去的时候,一定将复仇之火燃烧到每一个欠了我命的人身上,烧得滋滋冒油!
驾马狂奔,又在城门口,来了个急刹车,小心翼翼交了过路税后,才又策马小跑起来。
京城最豪华的‘吟安客栈’已经换主,但我还是想住进去,想住到和哥哥一起温存过的房间,想他也许在那里等我。
花了大把的银子,终于如我所愿,住进了曾经只属于我和哥哥,现在却开始对外人开放的华美屋子。躺在床上,抚摸着床单,想像着哥哥半眯的凤眼,邪媚的笑容,想到他的喜,他的怒,他一遍遍温存的缠绕,哥哥,你在哪里啊?
起身,退房,不敢再多呆一秒钟,怕那强烈的思念将我活活淹灭。
选了一个不错的宅子,租下,穿上皎洁若月的霓裳,将长长的银发披散到身后,吞下一颗掩盖眼睛颜色的药丸,带上纱帽,侧马向红依绿意处奔去,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不让自己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我只想看看他们,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就可以……不,不可以!我要让他们爱我,继续爱我,就像我一直爱他们那样!可……若他们已经跟了洪仙儿,我……还能要得回吗?他们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感情,有思想,难道我要硬抢吗?分离的时间好像很长很长,是不是长到无法牵连的位置?呸!我相信红依绿意和我的感情,去md狗屁洪仙儿,老娘还没听说哪个被**者爱上**犯的呢!!!
一路狂奔,终于策马来到一片寂静的林子中,放慢马步,渐闻那熟悉的琴音萧意犹如过往的点点滴滴,丝丝扣入心弦,扯痛了人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他们的痛苦,孤单,无助,期盼,我能听懂。
下马,在夕阳染红天边的霞光中,一步步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每走一步,心就紧张几分,每走一步,心痛就多几分,雀跃就狂几分,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带你们走,我真的不知道……
朝和若熏,还有我带来的人,迅速将周围或明或暗的守卫全部弄晕,让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红依绿意的琴音萧声,而他们的整个世界到底又剩了怎样的不堪回忆?
一步步走进,心跳快速的仿佛要溢出喉咙,当站在院子外,看见一棵大榕树下的二人时,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跳,都突然停止了运作,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两抹身形消瘦得仿佛风吹即散的雪白衣衫……
红依绿意的眼空洞得仿佛是河底的淤泥,浑浊而不清,不知道透过风,载着音符,飘到了哪个不知的世界,涣散了一生的灵魂。
我的身子在颤抖,心在纷纷碎裂,红依会喷火的眸子在哪里?绿意充满韧性的执着又去了哪里?难道一定要在受伤后,让自己的世界变得事事而非吗?你们的痛,我的痛,难道还不够吗?一定要折磨自己?折磨彼此?你们封闭了心灵,是怕我,还是怕自己?如果是这样,我们只有重新开始,直到你们能敞开心,剖析彼此灵魂的那天起……
打定主义,猛吸了一口大气,又狠狠的放掉,然后踩着稀碎的步伐,缓步踏进了布满落日余晖的院子,站到他们面前。
他们一曲完毕,又是一阵寂静,然后红依抱起琴,绿意收起萧,相互搀扶着走开了!
我眨眨眼睛,他们……没有看见我?还是……根本就不想理我?
忙身形一闪,挡在了他们前面,两人仍旧不语,绕过我,继续走了。我当下提起的心,缓缓放下,天啊,幸好能看见
我忙厚脸皮的一闪,随着他们进了屋子,两人也不撵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一坐就坐了一个钟头,没有一个人先说话,更没有人动一下,他们好像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我怀疑,就算我现在拿把刀割他们一下,他们也不会有感觉。
屋子死一般的沉寂,我伸手倒了三杯凉茶,分别放到他们手心,哑然的声音,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有满心的痛。将杯子攥了又攥,恍然道:“你们的琴和萧,让我想起了一位自己的好朋友,她常常和我提起,说她有两个深爱着的人,会在她心绪混乱的日子为她抚琴chuixiao,可惜……如今,一切都事事而非了……”
红依的手指动了一下,绿意空洞的眼,突然看向我,却没有一个人肯说话。
我缓缓将纱帽取掉,绿意的眼微眯了几分,好像是要看清楚我的样子,而红依则仍旧目不斜视,只是将手中的茶碗攥得死紧,似乎在听什么。
心一惊,忙伸手到红依面前晃了晃,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又到绿意眼前晃了晃,绿意也没有闪躲!我一把扯住他们的手腕,失声狂吼道:“你们的眼睛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理我,也没有回话,我站起身,一把将他俩抱入怀里,泪磅礴如雨下,使劲的晃着:“给我说话!说话!听见没有!说话!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不见?”
绿意的身体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摸上我的脸,红依瘦如柴火的手,也瑟缩着爬上了我的另半边,两人却在摸了又摸后,无力的垂下,淡然地挣开了我的怀抱,转身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眼神空洞的凝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知道他们在摸什么,也知道他们在期盼什么,却不知道当他们知道是我后,还能不能这么平静的让我守候,我真的怕了。
狠擦了两下脸,我也坐回到原来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俩消瘦的容颜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失,不知道穿梭了多少分秒后,红依沙哑的声音开口说话:“你……认识她?”
那声音犹如从远古传来的一把钝刀,直接捅在我的心上,让我痛得纠结了所有的神经,却还要拼命的压抑。我明知道他们看不见,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她是我的好朋友。”
又过了很久,红依抿了抿下唇,略显不安的问:“她……经常……提到……我们吗?”
我的泪无声地大片滑落:“不是经常……”
红依手指攥得青白,绿意紧扯着自己的袖子,知道他们的在意,心里又燃起了某种希望,接着道:“是天天说,日日念……”
红依的身子一颤,绿意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眼中划过一丝蒙胧的兴奋,急声问:“是天天说?日日念?”
我一惊,一顿,才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一定知道以前的那个我坠崖死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想知道我到底死了没有。关于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正犹豫的时,红依干涸的哑音困难地开口道:“她……会好好活着。”
这是一种信念,一种不肯面对事实,却又万分牢固的信念,就像我不肯去找爹爹和哥哥,就算亲眼见到了黑暗使者,却始终不肯相信他们会离开我。这种支撑着我们活下去的信念,是如此的不坚固,受不了别人的呼呵,所以,在我的犹豫中,红依阻止了我要说的话,他要维护自己的信念,一份相信奇迹,相信爱情,相信生命的信念……
我想试探性的问问,如果过去的那个我,还活着,他们会怎样,却又始终无法残忍的去做这种伤害他们的假设。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记得她曾经说过,无论未来的结局是怎样,她最乐见的是,所有她爱的,爱她的人,都可以快乐,幸福。你们这样,又怎么对得起她?”
半晌的沉默后,也许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话题,所以,绿意呢囔般的自语道:“没有绝色,没有幸福。”
“没有她,你们会不幸福,那你们可曾想过,她没有了你们,又是怎样的痛苦?你们可知道,当你们离开后,她也选择了离开,一个人过着乞丐般流浪的生活。但,就算再苦,再饿,再无助,她也会顽强的活下去!她会和狼抢一根骨头,会为一小块烂菜和别人拼命,因为她始终有希望,有活下去!渴望快乐生活的希望!而你们呢?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不再相信爱情吗?你们只知道,你们的离开,是你们以为的痛,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对她无力保护割肉般的痛诉?”
两人身体一僵,晶莹而明亮的泪,从蒙胧的眼中缓缓无声地滴落在桌子上,碎成了点点剔透的花。
又过了很久,红依低下头,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却碎声道:“和我们讲讲她……”
我就添油加醋外加唱高调,将自己如何历尽了千辛万苦,受到了多少人间凶险磨难,在整理中,升华,再升华中,再整理升华!基本上,照着比三藏取经还倍受苦难折磨的道上赶去,还不忘随时表彰一下自己比孙悟空的金箍棒还要硬上几分的骨气!
我讲了自己拖着病身子,没钱买药,进了鬼门关,让小鬼关了回阳间的大门,又讲了自己是如何的顽强脚踢鬼门,疯掐小鬼,拖着长长的琵琶钩咬牙硬挺了过来,因为那时,我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找到红依绿意,告诉他们,自己有多爱他们!然后踢开鬼门,就在长长的奈何桥上奔跑,后面小鬼弃而不舍的猛追……
讲到此处停了停,两人已经泣不成声,却一副极切想知道下文的样子,而我就悠然的感叹到,欲知下文如何,就得等明天再会了。
两人哭过后,红依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哑然的眨了眨眼睛,答道:“我那时也因被人害,和她一起流浪,当了乞丐,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俩人又是一阵沉默。
我问:“你们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红依淡淡道:“我瞎了,绿意也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
一定是因为我的死!md!洪仙儿,古虹,女皇,我一定让你们活不如死!
怒力平复一下狂躁的愤怒,狠下心,感慨道:“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红依回道:“你是她的朋友,若能答,就答。”
我笑了笑,看来还是借了自己的面子呢,说:“我听她说,你们……和洪仙儿的……过节很深,怎么还会……?”
红依绿意突然大怒,噌的站起身子,暴躁的狂吼:“滚!”“出去!”
我吓了一跳,这一脚看来是踢铁板上了,忙道:“我这就走,我不过是受她之托,来看看你们,顺便带个话,你们若不想听,我马上就走。”转身,向外蹿去。
绿意红依却同时扑向我,看样子是想拉住我,结果不知道哪里一乱,三个人就这么你踩我,我拉你的滚到了一起,乱成了一团。这个想起来,那个也想起来,结果,又是一翻他踩我裙,我扯他袍子的慌乱,等大家都不挣扎的躺在地上时,都大口chuanxi着。
半晌,红依问:“她……说了什么?”
我狠狠心,冒着被打的危险,轻视道:“她说什么还有那么重要吗?她告诉我说,如果你们还爱她,就让我把话告诉你们,如果不爱了,那就算了,她只能祝福你们幸福。我看你们现在和洪仙儿过得不错,这话我就不传了。”我又爬起身子,打算走
“别走!”绿意突然撕心裂肺的狂吼,泪如雨下,一双惨白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呜咽不清道:“别走,别走,告诉我们,告诉我们……绿意爱绝色,一直爱,一直爱……”
泪在眼中滚动,拼命忍住不去抱他的冲动,哑声道:“好,那你们也要给我个相信你们的理由,告诉我,为什么不离开洪仙儿,难道身子被占了,心也被占了吗?”
红依将拳头突然砸到地上,染了血花,睁着无焦距的大眼,疯狂撕吼到:“你滚!滚!我们不听了,你滚!”
绿意扑向红依,两个人缩成一团,无数的泪花飘落,浸透了衣衫,我心中茫然若失,万分不舍,多想过去抱抱他们,多想知道他们不肯离开的答案,可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问不出口了,就算让自己憋死,心纠结着痛死!我也问不出。
也许这就是他们选择的生活,也许他们甘愿被洪仙儿眷养……可又何必还爱我?我真的想不出答案,只能在泪水中苦笑道:“她说:红依,我爱你……绿意,我爱你……”
转身离开,觉得好累,无法超控的累,就像一名舵手拼尽全力,却无法更改船被大海吞噬的方向一样,那么无助,凄凉……
一百七十去md误会!
第二天,我又去了,但今天的守卫格外严,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想做正面的冲突,只好在后半夜偷偷溜了进去。
当我蹿进小屋,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等候的红依和绿意,我微微一愣,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问:“怎么没有睡?
绿意说:“昨天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我咧嘴一笑,习惯性的贴进他:“还是小绿意乖。”
绿意身体一顿,紧紧咬住下唇,我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又用了以前对他的呢称,忙坐直身子,开始讲起自己如何逃脱了鬼门关,又是如何被人踩了包子,甩了一鞭子,又是如何与‘人’抢一根骨头,怎样激烈的撕咬场面,听得红依直竖耳朵,绿意紧扣着小手。当然,在最后的猛烈冲击中,骨头到底落入谁手时,我又聪明的停了下来。
绿意问:“就不能多讲一点吗?”
我说:“明天的吧。”然后就走了。
第三天,我又是半夜爬了进来,看见等着我的红依,绿意,心里暖暖的,然后又接着昨天的故事,将‘人’是如何凶猛的不可退让,我是如何顽强的抢来骨头,生动的做了个总结性发言,连带着表彰自己勇气如何了得。又接着讲起一些自己半饱一顿,饿三天的苦命生活,讲述到‘人’被射伤,自己昏倒在茫茫白雪中的经历。还适当的把现在这个自己也带到故事里去,说和当时的自己一起昏倒了,然后就一同被带到了‘菩衍剑庄’。又如何千辛万苦的留了下来,却不想,因为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遭遇某某的追杀,其中凶险万分,命悬一线时,我又停了下来,与他们道了晚安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了屋子。
第四天,我没有去,第五天,我也没有去,第六天,我心如蚁啃,决定,就算是抢,我也要将他们带走
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裹好,全身黑糊糊的一片,又小心翼翼的窜进院子,摸进小屋,却突然发现,今天坐在椅子上的,不单是两个人,还有一个洪仙儿,我当下大怒,冷声道:“杀了她。”
身后突然蹿出同样面蒙黑布,一拢夜行衣的朝和若熏,若闪电般将刀刺向洪仙儿的脖子,绿意红依突然同时出手,护在洪仙儿面前……
知道心血管爆裂,神经系统消失的感觉吗?那种比死亡还恐怖的感觉迅速且凶猛的袭向了我!看着红依绿意磕磕碰碰的却要维护洪仙儿的安全,我真的想将她烧成灰烬!手指动了又动,就如同移动大山般费力。眼见朝一刀划向洪仙儿的脖子,红依竟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护到前面,我在无心的麻木下,还是感觉到了噬骨之痛,咬牙道:“住手!”
知道自己全身的力气已经被抽空,却还是勾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血腥的嘴角,笑给自己看,缓步走到红依面前,猛抬起手,却还是没有扇下去这一巴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自己都不相信竟然流出了眼泪。然后缓缓贴到绿意的眼前,魅声道:“你们真对得起她!我想,她看到今天的一幕,九泉之下的不安灵魂,也可以彻底的灰飞烟灭了,不错,做得很好。”果然是要不得的过往!
我看向洪仙儿,道:“今天,放过你,但当我再来的时候,一定让你尝到烈火焚身的滋味,让你亲眼看见她曾经许诺过的地狱!”
缓缓直起身子,看着他们一步步的后退,转身消失在门口处时,洪仙儿的声音似一种呢囔传来:“已经看见地狱了,已经看见了……在地域里,她不会放过我,父亲,母亲,更不会放过我……每个人都在指责我个过错,控诉我的罪孽……”
依靠在大树上,眼前晃着红依绿意为洪仙儿拼命的样子,耳边一遍遍响起洪仙儿说过的话:已经看见地狱了,已经看见了……在地域里,她不会放过我,父亲,母亲,更不会放过我……每个人都在指责我个过错,控诉我的罪孽……
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却让我抓也抓不住,就这样依靠在树上,心力交瘁的过了后半夜,又不知不觉的靠过了一整天,迎来了另一个夜。
我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眼睛低垂,问:“洪仙儿的父母死了吗?”
树下一直陪伴的若熏,见我问话,忙仰头回答:“其母已经去了,其父仍旧健在。”
脑中某个怪异的画面一闪,数个景象纷纷拼合,我冷声道:“去把那老家伙给我绑来,我有话要问。”
不知道等了多久,二人将一个木头人丢到了树下,我从树上蹦下来,踢了踢蒙了双眼点了xue道,洪仙儿的老爹,跨步进了屋子。
朝将那人提了进来,又扔到了地上,若熏警告他,若大叫,就割掉他的舌头,然后解了他的哑xue,看着他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哀声求饶:“求求各位大人,放过我吧,你们想要银子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别伤害我,想要什么,你们说,我都会照办,放了我吧,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若熏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别吵!”
将那人打在地上,颤抖的不敢再说话。
我冷声道:“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每问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或者故意回答错,这样,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手指头,如果手指头切没了,我们就来切脚指,如果你仍旧不诚实,我们就来将你所有的突出位置一一削圆,你看如何?”
那人已经抖成塞子,牙齿咯咯做响,无法回话
我笑道:“好,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那我们就开始了。”然后就看见在床上温顺若猫咪的若熏,抽出一把闪着寒光银亮亮的刀,插在了那人的无名指与小指间,只要我不满意那人的答案,就刀落指掉。
我问:“洪仙儿是你的女儿吗?”2
他颤声答:“是……是……”
我问:“亲生女儿?”
他犹豫,若熏刀子一闪,压进了他的手指里,他痛得嘶喊:“不是,不是……”若熏的刀子拔起,鲜血顿时横流,但指头并没有切掉,只是吓吓他,让他赶快回答实话。
我又问:“洪仙儿你是怎么得来的?”
他忍着痛,哆嗦道:“十一年前,我带着五岁的仙儿去‘叶子谷’游玩,却不想一个失足,仙儿掉到了谷底,我当时悲痛欲绝,也想随着去了,哪里还有脸去见夫人!但却被从小带我长大的阿爸呵斥了一顿,说没有过不去的河,难道我死了,仙儿就能活吗?若我死了,谁去侍奉双亲?于是,我就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
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帝京’,正不知道如何才好和夫人说,阿爸就抱回来一个面脸脏兮兮的小女娃,告诉我,这就是仙儿,我的女儿。我当下把她扔掉,说她不是我的仙儿,我的仙儿已经死了,她不是!但阿爸和我讲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若我不带此女娃回府,单是丢了仙儿,就够让我毙命的,更何况还是死了!所幸现在夫人不在家,去整治河水,约计半年后才能回府,而孩娃的生长是一月一个样,等她回来了,顶多会认为孩子变得快些,也不会起疑。
可我却觉得那孩子的眼中有死一般的沉寂,不太敢要她。但是,当将她洗干净后,却是一个粉雕玉器的漂亮女娃,当下也喜欢了几分。就一再告诫她,她叫洪仙儿,我是她的爹,直到她叫我爹时,我才将她秘密带回府,守在身边,轻易不让任何人见。外人只以为我宝贝孩子,却也没做它想。
直到夫人回来,仙儿才被引到面前。不想,仙儿竟对夫人分外亲热,娘亲,娘亲的小嘴甚甜,极其讨夫人的欢心。虽然夫人也道半年不见,仙儿越来越漂亮了,却也没有怀疑。从那以后,此女就在我洪府住下,显然是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成了我的女儿洪仙儿。也因得到夫人的喜爱,所以去年世袭了夫人的护国长老身份。
本来这个秘密我想一直带到棺材里的,去不想今天突然被人问起,我不知道各位有什么目的,但现在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若你们想撵下仙儿的护国长老身份,怕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半眯着眼,听着这段神奇有婉转的故事,和他故意的开脱与自我辩解。真奇怪,洪仙儿怎么就没有杀了这个胆小的人!又问了一下他拣到洪仙儿的时间地点,正好是曲府灭门的当天!
脑中种种过往的画面开始拼贴,绿意说看着洪仙儿有总想亲近的感觉,而洪仙儿执意要得到红依绿意,难道……这是某种感情向另一种感情的转变?一个惊雷在脑中突然炸响洪仙儿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黄玉!
天啊,一定是!
不然红依绿意不会这么拼命的保护,更不会在我问到原因时,盛怒,因为这是他们家的丑事,更有关洪仙儿的名声,**是任何人都背负不起的道德重刑!
我知道红依绿意曾经去刺杀过洪仙儿,据说当时魔音响起一瞬,就有人开始疯癫,但也只是一瞬,随后的事就诡异得让人无法理解,红依绿意竟然放弃了报仇,甘愿被洪仙儿养起。我想,一定是洪仙儿通过‘依琴’‘意萧’,认出了曾经血浓与水的亲兄弟!
啊!我要疯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什么样的误会?什么样的折磨?怪不得洪仙儿说,她已经在地狱,我会怪她,她的父亲,母亲,更会控诉她的罪孽!
没有人会原谅她,绝对没有人!她竟然qiang+bao了自己的亲兄弟,她不是人,不是人!这一切的一切,让红依绿意情何以堪?到底要让他们怎么办?杀,杀不得,她是曲家幸存的骨血,而那恨,深刻到骨头里的恨,无论洪仙儿对他们所作所为,或是对我做的一切,都只会默默啃噬着他们的心,一遍一遍无形地凌迟着他们的灵魂!
不!
我不要他们这样,我不要他们受这种苦!我要带他们走,要一点点弥补他们的创伤,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有我,而我,最需要他们!
从椅子上站起,狠狠的摔了那人两耳光,当初,还不如让现在的洪仙儿,当初的曲黄玉去死!冷呵着,让属下爆打他一顿,然后将他扔到郊区,随他自己爬回去。
飞身上马,若冷剑般蹿了出去。若熏和朝,还有带来的护卫,快捷的将守卫撂倒,我急步跨进了那间永远黑暗的小屋。看见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红依,绿意,伸手一拉,将两人扯起:“跟我走。”
红依绿意挣开我的钳制,默不做声的又坐了回去,我熊熊燃烧的愤怒简直媲美煤气罐,只差一点火星,即刻砰然碎掉整个屋子!
我一把钳过绿意的腰,他惊慌的抬头,我铺天盖地的吻凶狠地落到他的唇上,他刚要推我,我就哑声道:“难道你不想为我生小绿意了?”
绿意推我的手突然一僵,我就势将他压到椅子上,跨做在他腿上,一顿狂躁的热吻。
在绿意的僵硬中,我扯过成为木头的红依,狠狠咬上他的唇,抬腿跨坐到他身上,热情的啃噬着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拉起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哑声道:“我的火山爆龙,好像对我不是很热情哦,这样可不好,一男人禁欲太久,会憋坏小鸟儿的。”
手指一拉,扯开他单薄的衣衫,手指一伸,就要摸向他的小鸟儿,却被红依颤抖的手一把拉住,在空气中颤抖。他的唇动了又动,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心疼的吻上他颤抖唇,柔声道:“难道我改变了声音,换了样貌,你们就不认识我了吗?”顺手一扯,将自己的衣衫解开,拉过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绿意,执起他的手,又拉起红依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shuanru上,柔声道:“这里,你们很熟悉,别说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曾经许诺过,即使是灵魂,我也会飞回到你们身边,守护着,爱恋着……”
胸ru上的手冰凉而颤抖,他们无声的泪若掉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坠落,我将他们揽到怀里,恶声道:“哭,哭,就知道哭,也不好好亲亲我,害我想你们想得小肚子的肠子都打拧的疼!”
半晌,在无声的寂静中,两人突然紧紧抱住我,放声痛哭,顷刻的功夫,我的衣衫已经被哭花了大片,我心疼的抱着他们,知道无法安慰,只需要让他们发泄出所有悲痛的情绪。
不知道哭了多久,两人才断断续续抽搭低语:“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调笑道:“不是我,还有谁能这么爱你们两个丑丑瘦瘦,还哭瞎了眼睛的笨蛋!好啦,别哭了,有没有人抹到我身上大鼻涕啊?可要负责洗哦。”
两人又抽搭了两下,然后抬起了水洗的眼睛,茫然没有焦距的望向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尽量轻松道:“不用收拾了,和我走吧,跟着我闯荡江湖,我要医治好你们的眼睛,让你们看见现在的我。”
红依绿意齐伸手摸我的脸,弄得手指交叉到了一起,还硬是捅了我的鼻孔。
我紧鼻子笑到:“太热情,太热情了,一个摸脸,一个摸身子好不好?别抢,乖哦,大家都有得摸。”
绿意,红依的小嘴抿了抿,才没有笑出来,两只手却在我身上,脸上一顿乱摸。
我满足的哼了一声:“再摸就要把你们压床上了。”
两人及其有默契的一起收了手,愣愣的僵硬着。我心里叹息,一定是想到了不好的回忆,这个心结可要怎么才能解开啊?
我站起身,拉住他俩的手腕:“跟我走。”
两人随着我走两步,突然站下,脸上是复杂的神伤,我知道他们的介意,知道他们的痛苦,但这些毒瘤,却必须一刀砍下,不然,只会长久地让他们痛苦下去。
我下了狠心,咬了咬唇,猛然转向他们:“被狗咬一口,你们还忘不了了怎么地?你们若不服气,我把那洪仙儿绑来,你们再回压她一次!算扯平了好不好?”
两个人身体纷纷若秋后的孤叶,瑟缩着,仿佛随时会被寒风无情的卷走,红依突然挣扎着大吼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狂吼了回去:“我md什么不知道!她无意间**是她的事,她若有意**,我到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气!我和爹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亲哥!你们说,我是不是禽兽?我md牙根就不在乎这些世俗鸟儿事!
别跟我装得被人糟蹋的样子,老娘我不希罕!被人**怎么了?你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杆给我挺直了,小鸟儿给我竖起来!”
我一个狼扑,将红依绿意压倒在地上,用力将他们的衣服裤子撕开,大吼道:“说,是跟我走,还是让我**你们!”
第171-175章
一百七十一墙角听语
“我们走到小城外
心里话儿要交代
如今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草我要采
记着我的情
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suxiong大腿白w
我在等着你过来
亲亲抱抱让我多开怀……”我骑在马背上,一摇一摆的扭着马屁股,将《路边野花不要
采》改编成《路边野草我要采》,神清气爽的晃在出乡间小路上,还不时的撇着飞眼,给旁边银色面具下的四人,尽管其中有两个接受不到我飞眼的魅力,但我还会策马黏糊过去,捅捅这个,捏捏那个,说:“喂,刚才可是给你个飞眼哦,特来告诉你一声,别说我差别对待啊。”
红依绿意仍旧不理我,借晃着自己的马屁股哒哒的前进,我又晃晃贴了过去,笑道:“别生我气,不就是把你们绑了出来吗?看我对你们多好,知道你们眼睛看不见,我还唱歌给你们听,要知道,我现在可是‘银宫’的宫主,后面好多跟我混江湖的小弟,都在笑话我呢,给个面子,笑一个。不然,呲个牙也成。”
哎……真是好人难为啊,那晚我刚把他们衣服扒了,两个人就梨花带雨的哭个没完没了,那委屈的样子,就跟我是掉渣太奶非要吃清嫩小草似的。而我,就好像成了那恶意要霸占他们身子的乡村土霸王,弄得我哄也不是,不哄更不是,让他们跟我走,两人也不肯,表情就是一个字:哭!我吓他们要自己走,不要他们了,他们的表情更绝,变成了两个字:死哭!
最后,把我弄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了一记狠招绑票!
这不,两个人,被我绑来马上,一晃一晃的走着呢。其实,呵呵……我也可以让他们做马车,但谁让他们不乖,不找点事情出来,让他们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们还要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不,都乖乖的陪我溜着马,溜偏了,还有手下的小弟,给他们扯回来,多好。
绑来他们的第一天,我找来据说医术不错的大夫,想为红依绿意治疗眼睛,两个人却一同与我闹了起来,一各个瞎糊糊地往床里钻,就是不肯出来。好不容易拉出来的,又打又闹的没一个肯消停,就像两根此起彼伏的弹簧,蹦来蹦去……没有办法,此计划只能暂停。
晚上硬躺在他俩中间,一手抱过一个,僵硬了一夜
绑架他们的第二天,我看着红依绿意捧着饭碗,像数饭粒似的一点点干咽着,颇为不爽,偷摸撕了两块小蘑菇肉扔进红依的碗里,看着他吞了下去,忙惊呼一声,叫道:“呀!红依,红依……”
红依仍旧不理我,继续数着饭粒吃着饭,我无限忧虑的感叹道:“哎……红依你也真狠,就算讨厌我,直接冲我来就好,干吗跟个肉肉白白的大蛆过意不去?你看看你,上下牙的一合,就将那带着一丝血脓的鲜活生命夭折了,真狠啊!”
红依刚吞进那鲜蘑的嘴,微微抽搐,一张心型的小脸白了绿,绿了白,胸脯一阵高起,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起身要跑。却被我一把抓住,冷声道:“你吐,你敢吐除非你不再吃东西,不然我就把你吐的东西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