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治伤
天气又有些凉了,周大娘也因为得了风寒,一直便恹恹的,家务事情海棠便一力承担了下来。这天晚饭的时候,周大娘扒了几口饭后看了看虎生,想了下说:“虎生,要不明天就不去了吧。娘这身子没法去,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啊?”虎生头也不抬,将碗里的饭刨干净了后说:“娘,我一个人能行,你身子不好歇着就是了,放心吧。”海棠听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事情,疑惑的看着母子,虽然没法说话,仍张嘴连带比划的问,周大娘往海棠碗里夹了筷子青菜后说:“我们家里还烧炭的,之前天热,虎生便只是砍点柴禾到城里卖,如今天转凉了,碳便该烧着了。以往都是我们一起,帮着打个下手,可我这身子迟迟不见好,不能去,我怕虎生一人忙不过来,所以想推迟些日子再烧也不迟。”海棠听了,想着自己在这里白吃白住,如今正好帮着做点事情,于是便比划着告诉周大娘,自己可以跟虎生一起去,让周大娘在家歇着。周大娘见了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不是做这些事情的人,你就在家里陪着我就行,让虎生晚几天去,不碍的”海棠连忙示意自己可以,最后,经不住海棠的劝,周大娘最终同意海棠跟虎生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跟着虎生准备进山,周大娘将水和干粮交给海棠,嘱咐一阵后便送二人到院门口,见到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远了才回身。
海棠跟在虎生后面,刚开始的路还很轻松,慢慢的路便越来越窄,也越发陡峭起来。如今海棠也算是刚出月子不久,水足得很,因此她出门前特意用布将自己部缠了缠,垫上了厚厚的棉布。虎生走几步便回头看看海棠,总是与海棠保持着5步的距离,后来路越发狭窄陡峭起来,回头见到海棠爬得很困难,想了想,转头对海棠说:“你你累不?要不歇歇吧?前面还有好一段路呢,都不好走的。”海棠也确实累得厉害,这个身子月子没做好,身子也确实虚弱了些,便点点头。跟着虎生到一个稍微平坦点的地方坐了下来。虎生偷偷的看向海棠,见她脸色红红的,点点汗水在脸上,衬着阳光,显得特别好看,突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天天晚上梦到的,连忙转头到一边,不敢再看。
歇了一阵后,海棠站起来示意自己可以走了,于是二人又以前以后的往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虎生回头见海棠手脚并用的样子,了头,开口说:“马上就到了,你还走得动不?我……我拉着你走吧?”说完这话,虎生憨厚的脸上显现出一些红色,海棠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班里出去郊游,女同学走不动了,老师也会让男同学拉一把的,因此点点头,便将手伸向虎生。虎生见状,便将肩膀上扛的扁担递给海棠,示意海棠拉着扁担。海棠一愣,又看看虎生,一下子笑了,心想,这虎生还真是老实,可爱得很,便抓着扁担由虎生拉着走。虎生嘿嘿一笑,抓着扁担便往前走,心里高兴极了,转头看着海棠的样子,突然冒出个念头,他想,要是海棠是自己的媳妇儿该有多好。
又走了一阵,虎生停了下来,告诉海棠到了。海棠一看,原来这就是烧炭的地方啊。周围都是树林,中间一个空旷的地方有个土砌成的窑洞,只见虎生上前去将洞口封好的泥都扒拉开来,又将周围四处清理了一下,然后便转身把窑洞边码好的柴禾取了下来,回头见海棠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歇着吧,这个脏得很。”听到虎生这么说,海棠摇摇头,也连忙上前帮着虎生取柴禾。等到将柴禾放进窑洞里又生火烧起来,已经是大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海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脚一软便坐倒在地上,虎生见了,呵呵一笑,转头将窑里的火势弄好,掩好洞口,走到一边将水和干粮拿出来递给海棠。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没什么话说,气氛有些尴尬,虎生挠挠头,突然说:“这时节兔子啊什么的都要出来准备过冬的食物,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只,一会儿我弄了烤了来,味道好得很。”说完便起身到窑洞边扒拉一阵,拿出一张不大的弓,带上匕首什么的便走了,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停下,转身对海棠说:“你你就歇一会儿吧,刚累了。林子很大,你别乱走,我一会儿就回来。”见海棠点头了,这才转身离开。
海棠就着靠着大树坐着,闻着青草的气息,吹着凉凉的风,透过洞口缝隙看着里面旺旺的火,突然觉得很轻松,这样的日子过着虽然累,可是心里真的很踏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虎生回来了,再一看,不得了,怎么受伤了,一瘸一拐的拖着腿。一下子站起来,朝虎生跑去。
虎生在海棠的搀扶下坐在大树下,嘴里嘶嘶的呻吟着,海棠见到虎生的左脚血淋淋的,小腿上一圈大大的口子,都被割开了往外翻着,心里着急得要死,没法说话,问不出口,眼泪跟着便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虎生一见,立即结巴着开口“你你别哭,我没啥,真的。我我一时大意,没注意到那儿有个兽夹,所以给……给夹住了,但但但我知道怎么弄,弄开了就好了,这都是都是小伤,不不……不碍。”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海棠就不哭了,没想到,眼泪掉的更厉害,没有哭声,就见泪水不停的往外,虎生不敢说话了,楞了半天才有结结巴巴的劝着海棠没哭了。
海棠跪坐在虎生跟前,小心的将裤腿撕开了一些,然后拿着水囊就准备倒水出来清洗伤口。虎生本想说不用了,但被海棠泪汪汪的眼睛一瞪,立即不敢开口。水轻轻的淋到伤口上,激得虎生一颤,海棠立即抬头看了一眼,跟着动作更小心的慢慢将腿上的一圈血口子洗干净后,拿出自己的手巾折了折,缠到虎生的腿上。
看了看天色,虎生说:“我把窑里的火灭了,就让这些柴禾先闷着,余火慢慢烧着,我这腿伤了,得早些走,不然一会儿天黑了,没法下山了。”说完,便撑着起来,海棠连忙去扶,收拾妥当后两人便准备往回走。
不曾想走了一刻钟不到,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两人加紧了些脚步,雨却越来越大,虎生看了看周围,对海棠说:“我记得那边有个木屋,是那些猎户们搭了来过夜的,我们到那里去避一避,或许雨一会儿就停了,那时候再走。”
又走了一阵,果然有间小屋子,里面胡乱的堆着些干草,海棠扶着虎生坐在干草上后,看了看虎生脚上的伤。血又浸了出来,将整个手巾都浸得血红,如今又淋了雨,翻开的都有些泛白,海棠将手巾解了下来,拿过虎生腰上的匕首转身在自己的裙子衬里上划了一刀,然后扯下一截布来重新给虎生缠上。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山里天暗得快,这时已经快黑了。虎生看了看天色,有些懊恼“都是我太大意了,见天在这里头钻,没想到还是出了错。这会儿没法回去,娘在家里不知道急成啥样了。”海棠摇了摇头,比划了几下让虎生不用担心,转头拿过干粮给虎生,自己也吃了几口。虎生见状也不再说了,拿出火折子点燃,两人便静静的坐在屋内的干草上。
海棠是没法说话,虎生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格本就是腼腆内向,如今长到17岁,跟女人的接触也就仅限于周大娘,虽说常到城里去卖柴,但都是直接送到人家厨房里,打交道的不是老妈子就是杂役,这会儿突然跟一个比自己小的姑娘家待在一个屋子里,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腿上阵阵抽疼,但又不敢喊疼,一是不想让海棠伤心,二嘛,他也觉得自己好歹是个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喊疼,再说自己好像有点喜欢海棠的,不然为什么晚上梦见的都是她呢?
海棠这时候只想着虎生的伤,虽然虎生没表示出来,但她知道一定是疼的,那么深的口子,都见骨了,本来就没上药,这会儿又淋了雨,要是发炎怎么办?山里的天黑得早也快,这整整一晚上,要是伤有什么变化,那真是要死人的。如今周大娘见他们迟迟不归,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呢!海棠心里着急,脸上也表示出了几分。
虎生见状,知道海棠是担心,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嗫喏了半天,只说:“我我没事的,以前也被夹过,不碍的。”海棠点点头,不想让虎生见到自己担心,这时也才觉得淋湿的衣服就这么裹在身上着实难受,而且今天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将水挤出,这会儿张得快要爆炸了,口缠的布条早就被水给浸透了,幸好这会儿又被雨水打湿才看不出来。海棠示意要生火,虎生便在一边帮着给生起了一小堆。
温暖的火光中,虎生有些昏昏欲睡,靠在干草上便有些打盹,海棠见到虎生身上湿透的衣服,鼓起勇气坐到虎生身边,便去解虎生的衣服。虎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的湿衣服被脱下,好歹男女授受不亲,虽说海棠已是妇人,但到底有损名节,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无力。
海棠见了,心里更着急了,她记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还发烧,在医院输输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来就有伤,又淋了雨,如果再发烧加上伤口发炎,后果真的很严重的。这下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以前看新闻,说用汁治伤口的,海棠便顾不上了,见到虎生有些昏昏欲睡,虚弱的样子,立即将虎生身上湿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到下身的时候犹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再说年龄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将虎生扒了个干净,尽量不去看那隐私之处,捞过一边的干草盖到虎生身上,然后转身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果然里面的布条早已水浸透,一拿出来,满满的味便充斥了整个小屋。海棠也顾不得将自己的湿衣服处理,跪坐在虎生脚边,将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开缠绕的布条,将浸染了自己水的布条再次小心的擦拭伤口。睡梦中的虎生也顾不上了,嘴里啊啊的叫着疼,每被擦拭一下,脚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将伤口用沾满水的布条细细的清洗一遍后,海棠又重新撕下衬里的裙脚给虎生重新包扎好伤口,这才坐到火堆边,将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在树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换下里面的湿衣服,将外衣穿在身上,一边烘烤一边注意虎生的情况。
虎生睡得很不踏实,可能伤口的疼痛影响着他,汗水爬满整张脸,嘴唇也有些发白。“冷冷……”虎生细细的呻吟着,整个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干草滑落到一边,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海棠见了,连忙上前将已经烤干的衣服盖到虎生身上,却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厉害,连牙齿都上下打架。“打摆子?”一个念头冒出脑海,海棠连忙上前,用衣服将虎生裹得更紧,同时将他身子拉开,避免他蜷缩起来硌到伤腿,同时将更多的干草往虎生身上盖。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声,海棠凑到虎生嘴巴跟前,听见是要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过后,才发现,水囊已经空了,于是立即起身到门外,看能不能找到水。门口本来有个木桶,想来是猎户专门用来承接雨水的,但刚才的雨来得急,虽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里本没多少水,再说也不干净。周围又黑漆漆的,海棠也不敢往外走,便有回转到屋里。
虎生躺在干草上,嘴唇泛白干的要裂开了,细细的呻吟着要水,海棠急得团团转。突然树枝上烘烤的布条,想了想,走到虎生身边坐下,将虎生的头抬了起来,搂在自己怀里,然后解开衣服,一手将一边房握住,凑到虎生干裂的嘴唇前,微微挤压,汁便流了出来。
虎生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正在大雪天里,自己穿着单薄,雪花盖在自己身上,冷得全身发抖,拼命的抱紧自己,但是冷得厉害,全身没法控制。正冷得厉害,却好像突然又变天了,天上的太阳好像不止一个,大地都被烤焦了,河水全部干涸,找不到水喝。虎生觉得自己抬不动脚了,嗓子快冒烟,没法继续走下去,就在自己快要渴死倒下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将自己搂在怀中,有什么东西进入自己嘴里,然后一股清甜的汁流入自己口中。顾不上其他,自己便狠狠吸住嘴里的东西,拼命的喝下,让冒烟的嗓子得到滋润。
海棠搂着虎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点的男孩子埋在自己怀里拼命的吮吸,说不出来的悲痛感觉袭上心头。当时自己为了亲自喂养孩子,那么辛苦也不怕,如今,有了水了,却落到这步田地。当初听到张夫人的话,悲伤绝望都有,但来不及伤心便要开始逃,满心的惊恐取代了那股伤痛,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人伤心,想着自己那还没见过几次的孩子,想着欺骗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想到自己被害的成了哑巴,悲从中来,将虎生紧紧楼主,默默的哭了起来。
虎生迷糊着,只觉得嘴里的汁水好喝得不得了,鼻子里是满满的香气,双手一捞,将一个软软的身子抱个满怀。嘴里也用了力气,使劲的吸着嘴里的东西,却发现好像那好喝的汁没有了,有些着急,便伸出舌头翻搅着,软软的,便连牙齿也用上了。
海棠感觉头上阵阵刺痛,低头看,是一边房水已经空了,连忙将头从虎生嘴里退了出来,以为不再需要了,正想将虎生的头放下,不曾想虎生嘴里又念叨着要水,没有办法,将衣服撩开一点,将另一边的头塞入虎生嘴里,由着虎生吮吸。
27.春梦
虎生又梦见海棠了,只是这次比以往的梦都更炫丽,更接近。他梦见自己站在卧房房门口了,愣愣的看着海棠躺在床边一手拿着碗,一手握着那白花花的在往外挤出汁。村上的二狗说,那是女人的子,凡是有了生养的女人,子里就会有水来喂养孩子。看着这个情境,想转身走的,谁知道,海棠竟然抬起头来对着自己笑,还对着自己招手,让自己进去。该退出去的,孤男寡女不该待一屋,更何况眼前的状况还这么的,这么的艳丽,但是自己想进去,再说,海棠冲自己招手了。
愣愣的走到床边,眼前的海棠还是斜躺在床边,衣服也敞开着,看到自己进去,她把手中的碗放到一边,白花花的子就这么露着,上面还挂着一些水。好……好想上去吸一口……刚这么想着,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一下子趴倒海棠身上,嘴巴就这么凑了上去,张口包住那殷红的头狠狠一吸,好香好甜……可是光这么吸着,不过瘾,缺点什么?来不及细想,大手已经顺势往上,一把抓住裸露在外的子,自己嘴里含着的这个,被手这么一挤,猛的喷出一股水全部到了自己嘴里,另一边也因为被自己这么抓着竟然汩汩的往外冒着,顺着头就往下流,多可惜,赶紧放开这个含住另一边……
海棠正兀自伤心着,却不妨正吸吮自己水的虎生猛的一把抓住自己的房,嘴上也更使劲儿,本来肿大的头这下更是有些痛了。海棠知道感冒发烧的人是需要多喝水的,见此情况,以为虎生还干渴得厉害,顾不得头的疼痛,仍将虎生搂在怀中,任他吮吸水。
梦中的虎生畅快极了,嘴里满满的水,因为来不及咽下有些都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满下巴都是,海棠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捧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都是你的,慌什么?”天哪,海棠的声音真好听,清清脆脆的,比前年自己在城里看的那个唱曲儿的声音还好听。她对着自己一笑,用那香喷喷的手巾替自己擦了下巴上的水后,自己一手捧着一个子凑到自己跟前,“来,吃吧!”
这下再顾不得其他了,埋头一口含住,竟然将大半的头都含到了嘴里,香甜的水再次溢满口中,大手再次抓住另一边空着的子,抓揉几下,好软好软,在自己手上变幻了个中模样,水受不住挤压都喷了出来,顺着自己的指缝流到手背上,什么也不想,立即放开嘴里这个,含上另一边,另一手也搂在海棠的腰上,让她的身子更贴紧自己,几下摩擦,虎生觉得自己那尿尿的地方肿得比任何时候都大,顶部已经有什么溢了出来,打湿了裤子,粘粘的贴在身上,本来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挨着海棠的身子,就这么一动一动的好舒服,比日常自己手搓着还舒服,于是便嘴里含着子死命的吸着水,一手抓着空着的子来回揉搓,下身自动的贴着海棠的身子一拱一拱的,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法子。身下的海棠乖乖的由着自己弄,嘴里还小小的喊着“虎生,虎生”,再也受不住了,本能驱使着自己伸手便去扒海棠那本就敞开着的衣服,将海棠上半身脱得光。
海棠低头看着怀中的虎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脸就通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以为是虎生烧的更厉害了,正准备把含在虎生嘴里的一边头退出来看看虎生的情况,谁知本来昏昏欲睡的虎生竟然一下子抓紧了自己,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摩挲拉扯,嘴巴更是将大半个房都含到嘴里,本来因为喂虎生吃加上衣服湿透了正在烘烤,海棠单穿着的外衣在虎生胡乱扒拉下被全部脱了下来,虎生的一只手此时紧紧抓着海棠的另一边空着的房,一手紧紧箍着海棠的腰身,嘴里仍吮吸着水之外下半身也抵在海棠身上乱拱,这下身上盖着的干草和已经烘干的几件衣服也全部滑到一边。海棠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自己没办法说话,而此时虎生明显神志不清,而且昏睡中的虎生力气也大得很,几下竟然将自己压到身下。
若是此时来了个人看到这屋中的情景必定会羞得抬不起头来,杂乱的木屋中,一个上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浑身光溜溜的男人压在身下,女人的一边房被男人含在口中,另一边房则被男人抓在手里来回揉捏,红肿的头上竟然还微微渗出一些白的体。男人潮红的脸上双眼紧闭,似乎神志不清,但他不断蠕动的嘴唇和在女人上肆虐的大手以及不断挺动的下身又似乎很正常。
虎生此时觉得美极了,海棠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将她的水吃了个够,现在下身肿的有些发疼了,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本能告诉他,在海棠身上就可以解放。因此,他抬起身子,放开被自己吸空的子坐了起来,转身便去拉海棠下身的裙子。海棠在自己耳边软软的说:“虎生,别急啊,别急。”怎么能不急啊,急得要死了。顾不得许多了,一把便将海棠的裙子拉下,眼前的景色让虎生心头一紧,跟着便觉得鼻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呵,傻子!”愣愣的还不觉得,海棠却拿过一边的手巾凑到自己鼻子跟前,温柔的替自己擦拭。
这……这就是女人的身子!原来女人是这个样子的,细细的腰肢,往下是那白白嫩嫩的双腿,双腿间……双腿间乌黑的毛发间藏着一朵小小的花儿。顾不得海棠还在替自己擦拭鼻子,虎生狠狠的将嘴里冒出的唾沫咽下,一把压上海棠,胡乱的在这白皙绵软的身子上啃咬亲吻,大手也将海棠双腿分开,肿胀的柱来回顶弄,可是该顶哪里?胡乱的耸动屁股,然而柱顶端只是在海棠腿上,间或在那毛发间来回,纵然也舒服,但是不对,差点感觉。
海棠此时被虎生牢牢的压在身下,她不知道虎生怎么了,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发狂起来?不但将自己衣服扯开,还在自己身上胡乱的啃咬揉搓,自己没法发声,只能尽量避开,但身子被控制住,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而虎生越发的激动了些,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喉咙里也不断发出“呜呜”声音,下身在胡乱的顶弄,有几次,自己腿间都被顶的生疼。
虎生着急万分,自己柱越来越硬,比平时大了不知道多少,伸手去抚弄几下,丝毫没见退火,反倒又硬了。在海棠身上顶弄半天,头上的粘水越来越多,把海棠的腿上都弄得亮晶晶的,但是还是不舒坦,要怎么办呢?越着急越是使劲顶弄,这下自己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可是越顶越难受。突然,一下子顶到一个地方,热热的吸引着自己,而柱仿佛也喜欢这里,刚才初顶到一下,竟觉得浑身发颤,柱顶端也有些发麻,因此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有意识的往着那处耸动起来。
海棠此时就是不知道虎生是怎么了也清楚虎生此时的动作了,自己裙子被拉开,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在虎生身子两边,虎生下身胡乱的耸动着,能清楚的感觉到虎生那硬起来的柱正持续的流出,因为海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腿上粘湿一片,而虎生这胡乱的顶弄有几次都险些顶进自己那张开的小中。而虎生兴许也感觉到那处地方,后来几次竟然都朝着这里耸动,粘粘的体将缝隙完全打湿,湿湿滑滑的引着虎生朝这里进发。海棠那个心里一个着急,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那硬挺的柱。
粘粘的体将那处弄得腻腻的,每顶一次便觉得尾追处麻痒难耐,虎生正想加大点力气,谁知道海棠此时娇俏的伸出手指朝着自己脑门一点,“笨蛋!”然后,伸手往下,一把将自己已经湿滑不堪的柱握住,冰冰凉凉的小手这么一抓,虎生还来不及多想,只觉得浑身一颤,还没哆嗦完,自己那肿胀的就这么泄了出来。
海棠将手从虎生身下抽了出来,看着手上的粘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到虎生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平稳后,海棠也不再多想,将手在一边的干草上揩拭干净后,把着虎生的肩头将他扶起重新躺在干草上后,先拿过一边的布条有些脸红的将虎生的下身擦拭干净后,有些费力的将烤干的衣服给虎生重新穿上,然后试了下虎生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以后这才转身将自己身上清理一下,将衣服穿戴整齐,坐到火堆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天明。
天微微亮的时候,虎生便悠悠转醒,睁眼的一瞬间还有些沉迷在梦中那场香艳的事之中,待看到破旧的木屋顶时才清醒过来,转头便见到靠在一边还未转醒的海棠,想起梦中的情景,虎生脸一红,慢慢坐起,不小心触到腿上的伤处,正想呻吟,看见海棠立即忍了下去。刚弯腰准备解开绑着伤口的布条就闻到一阵香味,虎生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嘴里也是满满的味。想着梦里的事,虎生微微摇头,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做那样的梦已经不该了,怎么还想着自己就是那样做了呢?想虽然这么想,但虎生还是抿抿嘴,舌头也自然的舔了下嘴唇。不舔还好,一舔,虎生几乎就能确定,自己真的是喝过水的,因为唇上、嘴角满是干了的,如今这么一舔,又全到嘴里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干燥的衣服,转头看着火堆边的木架,虎生肯定自己的衣服一定是被海棠脱了烤干后再重新穿上的,因为别人给自己穿衣服的那种不适感很强烈。
想到这里,虎生觉得,自己昨晚梦见的说不定是真的,那么,自己不就是跟海棠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吗?想着海棠可以做自己的媳妇儿,虎生一下子兴奋起来。
海棠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虎生坐在干草上嘿嘿的傻笑,看着虎生的样子,海棠也微微一笑,然后便站起来走到虎生跟前,冲虎生比划了几下,示意该走了。虎生转头看见海棠看着自己,心里又想到那个梦,眼睛不自禁的便看向海棠的部,舌头自然的舔了下嘴唇。海棠一见,轰的一下,她只觉得脸上跟着火似的燃了起来,正别扭着,但一想到虎生晚上是发烧昏睡,不知道发生的事情,这才安了心,指了指虎生的腿,意思是有没有事?待看见虎生摇头说没事后,便踩息了火堆,上前扶着虎生一起往回走。
28.离开
海棠搀扶着虎生慢慢走下山已经是中午了,远远的就看见周大娘在道上张望。一见他们,立即跑了上来“可把我给吓死了,你们要再不回来,我只有去求人进山寻你们了。”话音刚落,眼睛便看到虎生腿上缠绕的布条以及透出来的丝丝血迹,“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说着连忙搀扶着另一边走了回去。小心的将虎生安顿在屋内后,周大娘便去解渗着血迹的布条,嘴里也不停的叨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怎么回事啊,啊?”“娘!”虎生叫了一声后,躲开身子,自己小心的将布条取了下来,然后自然的放到身后,“呀?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好好的,怎么给弄成这样了,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昨晚上怎么也没回来,啊?”看到露出来的伤口,周大娘连声的询问,声音都颤抖了,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娘,没啥!就是不小心让兽夹给夹了,伤口海棠都已经处理好了,你就别伤心了。我这不好好的吗?”虎生无奈的叹口气,帮着周大娘擦擦眼泪,转眼便看见海棠端着水盆站在门口。
周大娘伸手去接过准备帮虎生清洗下伤口再上药,谁知道刚挨到,虎生就唉唉的叫唤,海棠见状,连忙上前接过,帮虎生清洗了下伤口,然后小心的上了药,这下虎生从头到尾都没哼一声,只是呆呆的看着海棠,直到海棠全部弄完,帮他把伤口重新缠上新的布条起身去洗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抬头与海棠目光相撞,自己倒先红了脸。周大娘在旁边有些若有所思起来。
兴许是虎生身体底子好,加上海棠的心护理,很快虎生便又生龙活虎了,伤口只余下浅浅的印子。因为之前卖柴的银子可以应付这些日子的开支,加上虎生新伤刚愈,便没有进山去继续砍柴烧炭,只待在家里。
这天晌午,刚吃过饭,海棠帮着周大娘在院子里晾晒衣服,虎生则在一边劈着柴禾,突然一个故作娇媚的声音传来“唉呦,我说虎生他娘,你们这里可是让我好找啊!”
海棠回头一看,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约40岁左右的女人站在院门篱笆处,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手绢死命的扇着风。“呀,他花婶子啊,快进来快进来。可把你给盼来了。”周大娘见了这个女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衣服,急步上前拉开院门,把那女人给迎了进来。
“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水。哎呀,呵呵,我刚刚还想呢,这花婶子怎么一直没信儿,这不,您就来了。呵呵。虎生,虎生,来客人了。”周大娘热络的拉着女人的手进了堂屋,张罗着倒水,把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也摆了出来。
女人几大口喝掉碗里的水,正想说什么,转眼便看见院子里站着的海棠,“哟,我说虎生他娘,什么时候你这里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了啊?自家都有了,还用得着托我给你们虎生说媒啊?”海棠一听,这下明白了,原来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媒婆了。不便再站在院子里,赶紧把剩下的衣服都晾好后便转身进了自己那屋。“哎呀,哪儿的话呀?人家可是小媳妇儿了,有过生养的。那是来寻亲,正好路过我们这里,借住几天。呵呵,他花婶子,我们虎生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啊。”
“得,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花婶儿啊,凡是我说合的,如今谁不是和和美美的?不是我吹,只要我花婶儿想撮合的,没有不成的!”
“是是是,所以啊,这不才托人请您来,帮着我们虎生牵线嘛。”周大娘往花婶手里塞了几个钱后,又走到门口冲着院坝唤起虎生来。“虎生,虎生!快来!”
虎生刚一脚跨进来,花婶便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围着虎生转了一圈,嘴里直咂咂,“哎哟,虎生他娘,你们虎生可是生得好啊。这满周村的小伙儿,哪个也比不上你们虎生的模样啊!瞧瞧,这眉眼,这身板,真真是个美男子啊!”说完,对着周大娘一甩帕子,“成,这事儿啊包我身上。定给你说个大美人儿回来,哈哈哈”周大娘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把剩下的几个钱一起塞到花婶手里,“他婶子,可让你费心了,不求模样多巧,子温顺,会疼人,能生养的就好。”
虎生一听,不干了,“娘,我不要!”周大娘放开花婶的手,转身看着虎生“说啥呢?你过年就18了,村里好多你这般年纪的,都当爹了。也是我们家里穷,这才耽误了你。如今日子好过些,怎么的也要给你把媳妇儿给娶了的。”花婶在一边也搭腔“哎呀,我说大侄子,你是怕婶子我给你找的配不上你不成,你放心,这方圆百里,你去打听打听,你婶子我保的媒啊,那可个个都是竖大么指的……哎哟,你别推我啊!”花婶话还没说完,就被虎生推着出了门,“你再能耐我也不要,你爱给谁说给谁说去,走,走!”一下子连推带拽的,直接将花婶给推出了院子。“虎生,虎生,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哎哟,他婶子,你可别生气,我好好跟他说说。虎生,快放手,放手!”不管周大娘怎么说,虎生一直把花婶给推出院子好远一阵,这才回头几步冲回院子,重重的把院门给关上。
“你……你这是干啥?娘是为了你好,你这个岁数了,该成亲了。好不容易把花婶请来,你这是干什么?得罪了她,下回可就请不来了!”周大娘一边数落虎生,一边冲到花婶身边,又是作揖又是道歉,总算是送走了花婶,这才转回身来。
海棠听到院子里的争执,开门看到虎生坐在木墩上生闷气,正想出去,周大娘已经走了过去。“你到底要如何?啊?好好的喜事,你也往外推?”虎生转过身子不愿意搭理,抬眼便看见海棠正看着自己,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们说的,我不要!”“啊?你有看中的人了?是谁?啊?谁家的姑娘,啊?跟娘说说,只要你看上的,哪怕倾家荡产,娘也帮你娶回来,跟娘说,是谁?”虎生不理周大娘的追问,直接站起来冲回了自己的小屋。周大娘正想跟着去,回身看见海棠,点头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
晚饭后,周大娘见海棠回了屋里,抬头看看也已经回屋的虎生,想了想,走到虎生屋前,轻轻拍了几下门,“虎生,是娘,开开门。”进了门后,周大娘只坐到一边,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虎生,半天才开口“虎生,你喜欢的人,是海棠,是不?”
虎生楞了一下,转头不吭声,但耳子已经有些红了。周大娘见了,叹了声后说:“自上次你伤了回来,我多少都看出来了些,本以为你是小子心,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你,哎~~”虎生听了,这才转过来对周大娘说:“娘,我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天天就想见着她,不见就想,见着她心里就高兴。她虽说不会说话,可是,可是……”虎生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到后头便挠挠头,不再言语。
周大娘点点头,“是,海棠这姑娘子好,人也善良,模样自是不用说。在咱们家这些日子,我这心里是有数的。若是咱们对她知知底的,让她给你做媳妇儿我是一万个愿意的。可是儿啊,她是怎么在咱们家,你是清楚的。她身上的穿戴,哪样是这寻常人家有的?且不说这些,她那身子,明明才刚生养不久,且是你从荒郊野外的给捡了回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咱们也不知道。这……”
不等周大娘说完,虎生便出声打断“我就是喜欢她,哪怕她已经破了身子,有过生养,我也喜欢。若是寻亲或是什么,她身子好了就该走的,但如今也没表示,说明她愿意在我们这里的。我喜欢她,我要她做我媳妇儿,其他的我不在乎,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