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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劝说

“唔……”海棠悠悠的醒来,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嘴巴一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口中。原来是已经结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给弄裂开了,血丝涌进嘴里,带着一股铁锈味。

“少夫人,你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刚想起身,身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后也塞进一个软枕。“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翠屏利落的端着水凑到海棠跟前,海棠几口喝掉后,表示还要再喝。“少夫人别急,慢慢来。您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咙的干渴总算得到缓解,海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自己的模样。

身体已经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皮肤上也感觉不到粘湿,想来已经是被清洁过,但透过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仍是张开的,想合拢,但是一动,腿间便传来阵阵疼痛,那种被大大撑开,用力穿刺抽带来的饱胀感,依然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

海棠很难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再的要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想着想着,泪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头默默的垂泪。

翠屏接过翠玉端来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后,转身挽起盆里的帕子走到床边递到海棠眼前,“少夫人,你身子还弱,还是好好休息,别伤心了。”看着海棠转过头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时,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拿着帕子替海棠擦拭眼泪。

“少夫人,按理说您是主奴婢是仆,是没有资格这么跟您说话,可是看着少夫人这个样子,不知道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奴婢说上几句?”说完便顿住不再言语,只端着粥来回的舀着慢慢吹动。海棠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仍低头垂泪。

见到海棠的样子,翠屏知道海棠有听的意思,舀了一勺粥凑到海棠嘴跟前,看着海棠咽下后,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见底,拿帕子给海棠擦擦嘴角,这才开口“您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张家少夫人,却让自己的公公给占了身子,所以,您伤心,是吧?”

“你!”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怒从心起,不知道这个丫鬟什么意思,只是抬头怒瞪着她。

“少夫人别生气,请听奴婢把话说完。张家家大业大,凡是进了这张家的门,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罢,其实都是老爷的人。老爷看上谁,临幸了,谁也不敢有个不字。可您不同,你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的少夫人,若是跟公公之间有什么,按理说,便是不伦。寻常人家,只有死路一条。”海棠心里一惊,抿着嘴不说话,等着翠屏继续说。“可少夫人,您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吗?”翠屏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打算?打算什么?”海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着翠屏呆呆的发问。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单纯,怪不得老爷……”将剩下的半截话吞回肚子里,翠屏顿了顿,重新开口说:“少夫人,您就没想过这以后吗?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如今没了,可这偌大的家业,老爷岂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后送与他人?老爷不是那贪图女色之辈,那三房如夫人,也是因为夫人在生了少爷之后亏了身子才纳的。可是,这么几年下来,居然都没传过喜信。夫人娘家势大,本身也是要强之人,老爷一直记着夫妻情分,对这后院之事也没多过问,但如今少爷不在了,老爷对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是他的儿媳妇,不是他的如夫人!”

“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爷夫人还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您的少夫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爷,在老爷百年之后,这主子自然是换人了,那个时候,您这少夫人,在这府里岂不尴尬?若说您有子嗣,这家业自然是有您和孙少爷一分的,可少爷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没什么依靠,那个时候,您该如何自处?”

海棠只觉得愣愣的,这些她全都没想过,如今听翠屏这么一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就算这样,到时候,给我一个院子,我自己住着,也碍不着谁呀?”

“少夫人啊,您是觉得您碍不着谁,可实际上,您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碍啊。那个时候,该喊您夫人呢还是少夫人呢?按说您是长嫂,该是夫人的。可是,真正当家的却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让您做夫人,自己却是二夫人?”

“这”

“少夫人,如今老爷将您迁来这别庄,又让奴婢伺候着,这心思,您还不懂吗?您现在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若是他日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爷还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为您,为了这小少爷,老爷也不会让他因为身世问题吃亏啊。到时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愿意,可这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自是没有法子的。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吗?”

翠屏的一番话,句句都戳到海棠心里,海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想到这里,嘴里已经问出声“你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来的,在路上几乎就饿死了,也是菩萨保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爷,他见我二人可怜,还算伶俐,便带回府上,干点杂活。如今是老爷信得过奴婢们,派来伺候少夫人,可是见少夫人这么别扭着,老爷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这一身伤,那天老爷虽然摔门出去,可是,给少夫人的药膏,还是老也吩咐人送来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海棠心里很乱,不可否认,翠屏的话对她触动很大。可是她一时无法接受,便捂着耳朵不让翠屏继续说。

“少夫人,奴婢是老爷救的,这条命自然就是老爷的了。老爷喜欢的,自然是奴婢喜欢的,老爷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今天奴婢对少夫人说的话,要是有半个字传了出去,奴婢是没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奴婢也是喜欢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听听奴婢的劝,别再跟老爷拗着了。”翠屏见到海棠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立即跪倒床边,仍看着海棠继续说:“如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愿,您是老爷的人了,这是个事实,咱们知道的,说是老爷强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编排呢?老爷将少夫人来送来别庄,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个周全吗?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负老爷的深情厚意呢”

海棠静静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说完那席话便磕了头出去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深深的印在海棠脑子里。翠屏是张敬中的人,说的话自然话里话外都是偏着他的,可是她说的要为自己打算这点,却触动了海棠。是啊,自己无依无靠,现在身份又是个寡妇。婆婆不待见,以后,若是这府里真的易主,自己该怎么办?

17.顺从

自那日翠屏一番话后,海棠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说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虽然年龄小,可这短短的年月已让海棠过尽千帆,她再单纯再不通世故,也该长大了。

海棠的变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里,伺候在跟前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张敬中,将这个外人传说中平凡出身却如今青云直上的老爷说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不是跟他早有这不伦事,兴许在海棠心中已经是一高大光辉的形象了。但效果是明显的,海棠在与两姐妹聊天时谈及老爷不再有排斥愤恨的情绪,言谈中还多了些笑脸,也愿意说些玩笑话逗趣,自然的将自己的处境默认了下来。

傍晚,海棠坐在长廊边上,正想拿出绣帕再练习下刺绣打发时间,便看见翠屏朝自己走过来。“小姐,这出来吹风,也不多批件外衣,当心受寒!”说着,转身便进门拿了件外衣出来,“来,小姐,批上这个”。若说翠屏的第一声小姐让海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第二声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头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边,轻声的说:“这是老爷吩咐的,爷说打今儿起这院子里的人都改口称小姐,不再称少夫人了。”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有些不明白,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爷的人了,还少夫人少夫人的叫着,不是别扭吗?虽说还没法公开,可是至少在这院子里,您就是正经的主子了。等您生下老爷的骨血,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海棠正消化着翠屏的话的时候,只见翠玉匆匆的过来,走到跟前施了一礼后转头对翠屏说:“刚刚爷跟前的小从子来说,老爷晚上要过来,让准备一下。”

海棠还在愣神中,便已经被二人带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后,余下海棠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出门前,翠屏对海棠说,“小姐,这次可别再任了,想想奴婢之前的话”。海棠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房门被打开,那个人走进来,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同,自己已经是以一个新的角色来面临即将发生的事,不由得几分忐忑几分羞涩。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来走走,却不妨门“吱呀”一声,只见翠屏走了进来。见到进来的人跟预想中的不同,海棠松了一口气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翠屏开口说:“小姐,爷喝了些酒有点醉了,这会儿正在东厢房里歇着,爷说请小姐过去。”

海棠捏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办好,有些事情说着简单,但真跨出那步却是很难的。她本来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着他了,那么他来了,自己顺着他就是了,可如今他不来,倒要自己去,这种感觉让海棠觉得这道门跟座大山似的,要翻过去怎么就那么难呢?转念一想,也就是换个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闭由着他,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于是横下一条心,跟着翠屏便朝东厢房去了。

到了房门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几口气后推门而入,本以为男人会在床上躺着,没想到进门后却发现一阵热气萦绕,阵阵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显然他正在洗澡,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间被打乱,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想着自己或许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进来,于是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刚转身,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来了还不进来?”

海棠使劲的咽了几口口水,将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复了几下后,故作震惊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张敬中头发散开,正闭着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听见脚步声,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的睁眼对着海棠说:“脱衣服,进来帮我擦洗。”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敢情你还是没想通?”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想到居然要自己帮他洗澡,本以为象以前一样,自己在床上由他折腾,完了就完了,可如今的情境,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象过的。听着他的催促,感觉他有点生气了,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手在自己衣领处停顿了半天,最后将唇瓣一咬,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外衣和裙子脱下,只剩下肚兜和小裤,看着浴桶里的男人仍没什么动静,心一横,就这么跨了进去,坐入捅中。

本来闭目养神的男人微微的弯了下嘴角,伸手自一边的托盘里扯过一张巾子扔到水里,然后将双臂摊开放在浴桶沿上,示意海棠替他擦洗。海棠有些瑟瑟的抓过巾子握在手里,犹豫一会儿后,终于抬手凑到男人的前,慢慢的移动起来。

正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时候,男人发话了“知道要怎么帮男人洗身子吗?”海棠手一抖,立即收回手垂着头不说话,一只大手却伸到自己下巴处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你洗澡还穿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嗯?”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不想让他帮自己来脱这肚兜小裤,撇开头把自己的身子往水里再缩下几分,然后便伸手解自己脑后的带子。谁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半天也没解开,海棠正想使劲扯动的时候,一只大手却径自从水下一把握住自己的腰肢后往前一拉,自己的身体便紧靠在男人光裸的身体前,另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探入,一只房便被紧紧抓住,同时用力揉捏起来。海棠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便将双手抵在男人前,想将他推离开来。

“怎么?这是欲迎还拒?养了这么长时间,爷看看这身子是不是养好了?”话音刚落,海棠身上的肚兜便被大手扯开,粉嫩的头一暴露在空气中,竟然自己就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看的男人心头火起,本就有些醉醺醺的此时更是醉了,大手一边一个握着早已丰满不少的房就大力的抓揉起来,已挺立的头更是被来回拉扯。海棠羞涩难当,又没法推拒,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玩弄,谁知男人一个手下用力,在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后说:“眼睛睁开,既然是我的人了,就好好看看爷怎么疼你的!”不敢违抗他的话,海棠只能睁开眼睛,却又不敢真的去看大手在自己前的肆虐,只能转头看着一边的桌上的花瓶,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房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又红又肿,头更是肿胀得厉害,海棠觉得在男人这看似鲁的玩弄中,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些躁动起来,下身本来泡在水中,但好像另一种湿漉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突然,男人放开手中的,摊开双手往后靠在桶边对海棠说,“现在替我洗吧!”

海棠猛然间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见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拿过一边的巾子打湿了水就要往男人身上擦,谁知他却伸手制止了自己“我想尝尝这子擦到身上是什么滋味儿”海棠这一听,开始还不明白,后来立即反应过来了,瞬间这整张脸到脖子都红了,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将身子往水里又缩了几分。“怎么,不会?”

“我……我”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看见她这幅样子,张敬中觉得估计她是没法主动了,大手一捞,直接拉过海棠就压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握住,抓着头在自己的口上来回滑动。海棠只觉得自己的头被抓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头却又不争气的挺了起来,看着这靡的一切,海棠羞得没法动弹,身子只能随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挺动。

18.尝欢

“哗啦”一声,张敬中搂着海棠从桶中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迈出浴桶,抱着海棠几步便走到床边,直接就将全身湿漉漉的女体扔到了床上。猛的从高处跌落,海棠有些头昏,平复了几下后便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正赤裸着立在床边俯瞰着自己,低头看见自己上身赤裸,下身还裹着湿漉漉的小裤,惊呼一声便想拉旁边的被子来盖。

“挡什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遮的?”张敬中大手一挡,就将海棠手里抓住的被角扯开,也不管自己还赤身裸体且浑身上下都是水珠,直接靠坐到床头,双手放在脑后,大张着双腿就这么看着海棠。“丫头们回话说你想清楚了,愿意了?”海棠听到问话,有些难为情,身上还裹着湿透的裤子,这让她很不舒服,扭捏着挪动着身体,还是扯过被角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后微微的点了下头。

“其实你早已是我的人,就算你想不开爷也自有办法,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你好,等你给我生下继承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张敬中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有些邪的上下打量了下海棠,慢慢的说:“你的身子我也喜欢,干起来带劲儿!”

听到这话,海棠觉得自己脚趾头恐怕都红了,又不敢说什么,只把自己身子缩了缩,将被子往身上又拉了几下。“湿裤子裹着舒服么?脱了吧,爷今儿倒是要好好看看你身子”男人有些漫不经心的变换了下姿势,嘴里却对说出的话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只看着海棠,示意她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挡去除干净。

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怎的,海棠突然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了,以后还是自己孩子的父亲,自己曾经的苦难真的就要结束了。于是慢慢直起身,当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公公的男人脱下了身上最后的衣物,赤裸裸的跪坐在男人面前。看着眼前的雪白身子,些微的水珠还在沿着身体滑落,一闪一闪的烛光中,这个已经发育成熟的女体透出来的诱人光芒使得张敬中觉得喉头一紧,正乖乖软伏在草丛中的柱缓缓的抬头了。“过来”抬手在海棠嘴唇上抹了一下,“先用这儿给我吸一吸,之前在府里那次你吸得我很舒服,嗯?”说完右手把着海棠的脑后朝自己两腿间压了压,左手则指了指自己腿间那还未苏醒的兄弟。

听到男人的话,海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奢望,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浮上心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微微甩了下头将那些过往通通抛开后,俯身靠近男人双腿之间。看着软软的有如虫般但依然很壮观的东西,第一次这么完全专注的见到这东西,不由得伸手在头部挠了挠,没想到却惹得男人身子一动,大手一下子压到自己头上,嘴唇猛的一下子碰到软上。

海棠的嘴唇柔柔的触到软上,鼻子里持续的呼入男人体上散发出来的洗浴后的清香,第一次,海棠觉得,男人这里也不是让人那么难接受的。微微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半软的上舔了一下后飞快的缩回,随后再次伸出舌头,在头部来回舔舐了一圈。“嗯很好,再用力些,全部舔湿,一会儿爷才好疼你,嗯~”随着海棠舌头的动作,张敬中仰着头靠在枕垫上,闭目享受着海棠的主动服务,大手也不闲着,在海棠垂下的上来回揉搓。

灵活的舌头上下来回将舔了个遍,看着本是软搭着的已浅浅抬头挺立,海棠想了想,握住底部,张嘴将一口含入。“哦……丝……”冷不防的被这么一激,张敬中嘴里自然的呻吟出声,手下也一个用力,将软软的用力抓了抓。睁眼看着海棠跪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小小的头颅正上下起伏,将自己的男用力吞吐,男人眼睛一咪,大手伸到海棠脑后,抓着头发就将海棠提了起来。

“啊~”脑后一阵吃痛,海棠回手抓着男人的手期望将自己的头发放松一点,眼睛也求饶的看着男人,不知道自己哪里没作对,竟然惹得男人发怒。“上次给我舔弄我就奇怪,你明明是处子之身,对这私密之事竟然也如此熟悉?说!还给哪个男人弄过?”

头皮被扯得生疼,海棠紧咬着嘴唇不说话,泪珠持续在眼眶里打转。正想开口求饶,男人突然又一个松手,然后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定是与祖儿洞房那晚了。你替我儿含过?”听到问话,海棠顾不上想什么,连忙点头,看到男人点点头后,头发被放开,正想喘一口气,却又被压着凑到已湿淋淋的前。“既然如此,就把当日的功夫拿出来,好好的给我含弄含弄。”

海棠不敢不听,立即低下头将男人含入口中,舌头在头部细细舔舐,打着圈儿的扫动。嘴里也不断用力将已经硬挺的吸入再吐出,然而男人却还嫌不够,只压着海棠的头不断往下,仿佛要将整个身都全部塞入到海棠嘴里。“乖,把小嘴儿再张大些,全部含进去,对哦,你真会舔,丝对,用力吸……”享受着温热的小嘴来回的舔弄,张敬中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下身的挺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朝上顶的时候就压着海棠的头往下,有好几次都戳进海棠嗓子眼里,使得海棠阵阵干呕,口水泪水不断落下,无法挣脱大手对自己的压制,海棠一个不小心,竟一口咬到那浑圆的头部,惊得张敬中一个不备,竟然就这么喷出来。

“啊……”海棠惊叫一声,转头避过,白浊的体就这么擦着脸庞出,但男人的初次又多又浓,还是有些溅到海棠的脸上和头发上。“小荡妇,你竟敢咬爷?爷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你还躲?嗯?”见到自己没坚持多久就了,男人有些狼狈,见到海棠的闪躲更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大手一伸便狠狠抓住其中一个房使劲一捏,拖着海棠光溜溜的身子往前一拉,接着便翻身压上,眨眼的功夫海棠便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到身下,跟着男人欺身而上,虎口掐着海滩的嘴迫使她张开,随后便将自己后还未疲软的阳物塞入到海棠张开的嘴里。“你下面的小嘴尝过爷的味道,今儿上面的小嘴也给我好好尝尝。”说完,便抓着海棠的头,将那嫣红的小嘴当成女人的花,开始抽起来。

若此时有人朝屋里看,便能看到半闭合的帷帐里,一个雪白的体正被一个赤裸的强壮男体压制着,女子的小手不断拍打推挤着男人的双腿,大张的红唇里不断进去的是男人膨胀的,从男人绷紧汗湿的臀部就能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的快活。“唔啊……”海棠难受极了,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很困难,男人的抽很用力,每次都权力进入,次次都逼进喉咙,恶心一直充斥在喉头,却没法排解,嘴里越来越多的口水也来不及吞下,只能随着男人的抽不断流出来,沿着下巴流到脑后。

“啊~~啊~~好舒服,快了,啊~~”男人毫不抑制的吼叫出声,低头看向海棠,满脸的泪水和口水,小嘴也有些红肿,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男人暴虐心更重,将自己肿胀的男抽出来后站到床上,随后拉起早已软瘫在床的海棠,让她就这么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把着海棠的头再次将自己狠狠的入到那软嫩的红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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