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来得及提前告诉他们,估计明天才能到!”
“这么说,就你一个人在这里,那怎么成啊,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办!啥也别说了,今夜我和你一起陪着玲燕姐!”
“不用了,冯玉笛冯大姐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啥事,在这方面还有经验,一会儿她过来和我照看燕子和女儿!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既然冯大姐过来,那好吧,我明天再过来看玲燕姐和孩子!我走了!”
“路上要小心!”
宁萍萍刚刚离开,冯玉笛就拎着饭盒过来了,看白玲燕依然在睡着,悄声说,“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像掉了魂儿一样,赶快吃吧!吃了夜里好有精神!”
武效军听着心里暖暖,感觉冯玉笛就像自己亲大姐一样对自己关心,眼里含着泪将饭吃了。
夜里十二点多时候,白玲燕麻药劲过去,感觉口干舌燥,全身酸疼和难受,躺在硬板床上动又动不了,女人生孩子真太痛苦了,心里充满恐惧和无助,甚至有一丝后悔,看着武效军守在身旁,眼泪止不住唰唰往下流,声音颤弱地问道,“孩子呢,怎么没在我身边?”
武效军看白玲燕醒了过来,心里一阵欢喜,忙安慰道,“燕子,孩子在育儿室里正在睡觉,生下来七斤半重,长白白净净特像你。医生说了,你现在身子虚弱,急需要静养,不要动,不要多说话,等明天我把孩子抱过来,让你好好看看!”
白玲燕眼神无力地看着武效军,感觉头脑昏昏沉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刀口隐隐作痛,非常难受,忍不住哭着说了句,“效军,生孩子好痛苦,以后我再也不生了!”说着头一歪,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武效军心疼地看着冯玉笛问道,“大姐,燕子这样会不会有啥事啊!”
冯玉笛镇静说,“今天你是怎么啦,疑神疑鬼,动不动就想着会有这事那事,依我看,小白可比姐生浩翔时候做剖腹产强多了,那种滋味现在想起来我都有点后怕,术后一连睡了三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感到全身没有一处是好地方,难受哇哇直哭,气医生护士咬牙切齿,都不愿到我病房里去,你佟大哥更不用说了,那我一点招也没有,难为抱头直哭,你就放心好了!”
第二天医生查房时候,见白玲燕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做了个体格检查,没有发现新异常情况,指示继续按照原医嘱治疗,武效军和冯玉笛心里全踏实了。
医生走后,武效军不顾冯玉笛在场,激动上前就去吻白玲燕,“老婆,你真好,你真伟大!”
白玲燕拖着沉重隐隐作痛身子,很难为情地将他推开,声音娇弱地说,“别只顾高兴,快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冯玉笛看着两人亲密高兴劲儿,笑呵呵地说,“你俩说说话,我抱咱家小千金去!”
白玲燕看着冯玉笛将孩子抱了进来,下意识地双手支撑着虚弱身子欲坐起来,武效军一见忙将枕头靠在她身后,轻声道,“慢点,慢点!”
冯玉笛将孩子放到白玲燕怀中,白玲燕看着正在睡觉宝宝,控制不住全身发抖,心脏澎湃跳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淌,脑海里只有一个嘹亮自豪声音,这就是我孩子,这就是我宝贝,一时间,什么痛苦,无助,害怕和恐惧全部消失了,留下全是喜悦和幸福。
白玲燕虽然度过难关和危险期,但因剖腹产失血过多,孩子缺氧尚需要做进一步治疗,美哦有个十天八天根本出不了院,在医院里陪老婆孩子是当务之急,也是最大事,肯定不能上班,不得不回医院办理请假手续。
中午时候,白玲燕爸爸和二姐白玲婉来到医院看她和孩子,人多了,武效军心理猛然感到些许轻松。
下午时候,武效军交代完冯玉笛和白玲婉暂时陪着照顾白玲燕,然后回医院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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