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後,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麽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丑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麽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後,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後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後,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後,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神来。他多希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麽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後下车,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麽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麽地方,赶上迷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後,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麽鬼地方,不是什麽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神一振。厅上有几个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呀”。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再看女,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麽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选的。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的姓:赵钱孙李金。女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换衣服吧,开始活动”。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後边刚哥问:“小陶,今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彩点。别让大家扫兴”。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麽活动?怎麽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不着头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麽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的轮廓。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麽露的,怎麽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黑纱的内衣,连头大小,毛多寡都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