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小桃是个苦命的孩子,她连父母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自她开始记事使她就在一个杂技班了,大家都叫她小桃,老板叫他小桃红。在杂技班练功是挺苦的,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十六岁那年她开始正式登台表演了。他们那是小戏班,只能在一些庙会或有钱人办事时演出,偶尔也去去县城杂剧院的。在剧团里面大都是些花拳绣腿好样的都会自谋出路往高处走了。这小桃不但模样长得好看,身条又好,功底深厚,自她登台起老板的财路就源源不断,她为人谦虚诚实,嘴巴又好使,在班里倒还挺人受尊重的。”“啊,你怎么知道那么详细啊?你们关系不一般啊!”小鑫竟然心里有些妒意。“你别打岔好不好,听我慢慢说。有些事我亲眼见的,有些事是她告诉我的。”“奥,那你说,后来你们怎么就认识了?”“那一年我才加入龙帮不久,接受了一个任务,要刺杀一个贪官,那个贪官是地方一霸,在那个小城里侦查的时候就遇到了小桃。晚上天很热,在茶馆听别人说杂技班挺热闹的,就找到那看了,头两次还没事,第三次去就遇到麻烦了。”“又怎么了啊?”“那贪官去了,包了场地,我反倒进不去了。好容易才找了个空子钻进了后台,猫在角落里看,那时就想趁机干掉那个杂碎。他身边地痞混混不少,前呼后拥,就在那起哄,看样子这伙人是喝了不少酒的。老板姓黄,挺胖的,打稽作揖的在一边说好话,小桃自然是要硬着头皮表演的。打口哨,吆喝叫好的此起彼伏。我心里那股恨意渐渐烧起,我就看不起他们那副惯趾高气扬的嘴脸。尤其是小桃被老板叫到了那个杂碎面前,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那杂碎拉住小桃硬往脸上亲,我的枪举了好几次,恨不得打一枪废了那杂种。小桃被几个地痞拽着往外走,老板和伙计被拦着近不了前。小桃是拼命挣扎着被带上车的,夜里我就开车跟踪着直到那伙人走进郊外一栋豪华的别墅,把车停到隐蔽处,翻越了高高的院墙,顺着灯光摸索着进到里院。小桃的尖叫声和哭闹声此起彼伏,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脚踢碎了房门,里面只有那个赤罗的贪官和衣不蔽体的小桃,我把枪过要跟我一起走的,我怕带着她不方便,也不想让她跟我去过这种打杀的日子,我给她钱她也没要,她第一次叫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