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乎这个吗?”
当时,严浩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摇了摇头没言语。
颜红头脑里闪现出她在中专学校读书时发生的事情
回忆:
在两江某中专的校园里。晚上。
颜红和她同校的男朋友在校园里的树林里坐着聊天,从他俩身后突然蹿出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有两个用刀子威胁她男朋友,另两个用刀子逼着她脱衣服裤子,然后四个男的当着她男朋友的面把她给轮了。待这四个歹徒走后,她男朋友才跑到教师值班室去报了案。老师和部分同学赶到现场时,颜红因流血过多已晕厥了过去,他们把她送进了医院。
颜红的父母知道后十分悲愤,去找校方负责。颜红的男朋友因内心的羞愧转了学,颜红也因无勇气去面对她的老师和同学就主动退了学,后通过她父母的关系,参军去了上海。
颜红想到此,泪水已浸湿了眼眶。
那晚严浩回到部队宿舍彻夜难眠,整夜都在回想与颜红干的那个事。初尝甜头的他,天天都渴求着,但始终未能如愿以偿。颜红因外出参加文艺演出,到严浩走时都未能再见上面。半个月后,严浩就退役回到了两江市。
因严浩父亲的关系,严浩退役后,被安置在两江市招商办工作。
两江市招商办。白天。
严浩正人在办公室做案头工作,女子推门进来了,严浩抬头,惊诧得四目圆瞪。
严浩大声地喊道:”颜红!”
颜红挺着已出了怀的肚子激动万分地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严浩请她坐,为她沏茶,说:”真高兴能见到你,我以为我俩再也见不着了,你真行,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颜红说:”说来话长,总的说来,我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你的。”
严浩说:”我原以为那天你生我气了,或是不想理我了,你还记得我。”
”现在由不得我了,即使我想忘记,它也不允许。”颜红指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说。
严浩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说:”是我们的,这么准?”
”不是我们的,我干吗费那么多劲来找你,不信你去问它。”颜红仍指着肚子说。
严浩与颜红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后,严浩问颜红:”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反抗?”
第十章
听到颜红在学校被轮的事
颜红说:”也许是对你有好感吧。”
严浩说:”仅凭对我有好感就把你的初次给我了,也太轻率了点吧。”
”也许是见钟情吧。我也不知为什么,根本就不想反抗。”颜红支支吾吾的。
颜红对他这样的提问很不满,也反问:”你说我轻率,那你呢?”
严浩说:”男人和女人是不样的,男人有时是出于生理渴求。”
颜红有些生气道:”你在为自己找理由,你们男人就是人,难道我们女人就不是人?”
严浩说:”对不起,我是顺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颜红这才饶恕了他。
颜红问:”你离开我后,想过我吗?”
严浩说:”想,非常想。”
颜红问:”你喜欢我吗?”
严浩答非所问地说:”我很想你。”
颜红固执地问:”你喜欢我吗?”
严浩说:”喜欢。”
颜红又问:”你爱我吗?”
严浩没回答。
颜红脸失望。
严浩没注意到她脸上的变化,问:”你喜不喜欢我?”
颜红没好气地对他说了句:”不知道。”
严浩落得自讨没趣。
严浩和颜红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草草地结了婚。起初的新鲜感过彼此才发现双方在性格爱好及世界观上存在很大的差异。从孩子呱呱落地那天起,他俩就从没停止过争吵。
婚后好多年后,严浩也记不清从哪个渠道听到颜红在学校被轮的事,他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反倒有些同情她,故也就装着不知道,也没有问她,怕引起她对往事的痛苦回忆。
时光回到现在:
若云听了严浩的故事后,发出感叹:”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痛苦的,我预祝你获得新生,获得自由。”
这时,服务员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闻到扑鼻的喷香,原本咕咕叫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他俩埋头猛吃猛喝,待肚皮填得差不多了,才又聊了起来。午饭后,严浩提议去爬山,若云说有点累了,他只好放弃。若云建议在万泉公园散散步,走累了在板凳上坐坐,晒晒太阳,休息和放松下。
晚饭后,严浩说:”我们把车开回市区去看场电影如何?”
若云心有余悸地说:”又看电影?我不敢去,我怕。”
严浩说:”怕什么,你不是还祝贺我获得了新生和自由吗?”
若云辩解道:”不是祝贺是预祝你获得新生和自由。”
严浩说:”不样吗?我已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了,去领离婚证是迟早的事,不用顾及什么。”
若云仍坚持己见地说:”就是不样。”
严浩只好开着车和若云道回到了若云的家。
若云家。晚上。
在外玩了整天后,若云感觉有些疲惫,洗漱完毕后,就躺在卧室的床上百万\小!说休息了。
严浩还没觉着怎么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体育频道。
若云安排严浩今晚就睡在她家的客房里。
若云看了会儿书后,眼皮有点抬不起了,就关灯入睡了。
严浩人在客厅里看电视。严浩什么时候睡的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觉醒来,若云才发现严浩和他的大皮箱已离开了她家。
第十章
严浩离婚也算是种解脱
若云家。清晨。
严浩清晨醒来后,没去惊动若云,刷牙洗脸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若云的家。
两江市招商办。白天。
严浩到了单位后,就将他目前的处境向单位的领导作了汇报。当天,单位的领导就帮他解决了住宿的问题。
严浩在单位分给他的单身宿舍里住了段时间后,就在他兄弟的资助下,买了套三室厅的房子。
严浩离婚后,与若云之间的感情发展很快,最近,他将若云接进了他购置的新房。
若云与严浩的家。个星期天。
若云邀请梦心到她家里去玩,梦心愉快地答应了。若云驾着严浩那辆白色的日本原装进口的小沙漠王子俗称”花花公子”来接梦心。梦心见若云的气色比前段时间好多了,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车子在个陌生的地方停了下来。
梦心问:”这是哪里?”
若云面带红晕地说:”这是我新结交的男朋友的家,我现在就住在这里。”
梦心问:”你新结交的男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若云说:”这不就告诉你了嘛。我以前提及过他,你和他见过面的。”
梦心说:”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和他在哪里见过面哟,怕是你记错了。”
若云说:”那年你去北京参加招商会,还是他把你带进去的。”
梦心说:”你是说严浩?招商办的严处长?你和他好上了?恭喜恭喜!遗憾的是,那次我到北京,他很忙,没有见着他,是他派他的手下把我带进去的。”
梦心为若云找到了如意郎君而感到高兴。
若云把梦心请进了她的”新家”。
进屋后,若云喊道:”严浩,家里来客了。”
不会儿,严浩风度翩翩地从书房走出来。若云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严浩,这是我大学时的好朋友梦心。”
严浩看起来气度不凡,有种军人的气概。梦心觉着好面熟,但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倒是严浩先想起来了,他问:”你就是中暑晕倒在上海街头的那女子?”
梦心惊讶道:”你就是那个当兵的?”
严浩也惊讶道:”是呀,没想到在这儿又碰见了你。”
梦心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若云被此情此景给弄糊涂了,蒙了半晌才说出颜红说:”也许是对你有好感吧。”
梦心把是怎样与严浩在上海相遇的来龙去脉五十地告诉了若云,最后说:”若云,严浩是个大好人,你跟他没错。”
梦心又对严浩说:”严浩,你跟若云好上了,也是你的福分,那年在上海时,我就求上帝保佑过你,这不已应验了。”
梦心把他们俩说得眉开眼笑的。
严浩接了个电话有事要出去会儿,就歉意道:”对不起,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会儿,失陪了。若云,你就多陪梦心聊聊。”
若云问:”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严浩说:”我兄弟打的,他有急事找我,我出去会儿就回来。”
若云打趣地说:”你去办你的事,我们聊我们的,免得你碍手碍脚的。”
严浩走后,梦心好奇地问:”严浩有几个兄弟哟?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若云说:”他就个弟弟,他和他弟弟是同母异父的,不过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很好。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他兄弟赞助了部分钱买的。他从部队转业后,凭他父亲的关系把他安置在两江市招商办工作,他是我的老街坊。”
梦心问:”老街坊?你们直有往来?”
若云说:”没有。他参军去了上海后,就没有了他的音讯。我和他是去年在上海的个展览会上偶遇的。”
梦心说:”你和他真是有缘分。他是离过婚的?”
若云点头,并讲述了严浩离婚的经过。
梦心听后,说:”他老婆也太凶了,严浩离婚也算是种解脱。你现在住在这里,你原来住的那套别墅又是谁在住呢?”
若云伤感地说:”让它空着的,我现在搬出来住也好,不然,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会勾起我对蓝风的怀念,引起我的伤悲。而且,住在那里,晚上我老爱做噩梦,常梦见他又回来了。我想让它暂时空段时间,以寄托我对他的哀思。”
梦心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若云沉默了阵后,问:”你现在生意做的还好吧?”
梦心摇头说:”竞争太激烈了,比较艰难,有时好不容易争得单生意,辛辛苦苦地做完后,货款又收不回来,比不做还恼火。不做的话,至少货还在,可不做又不行,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云说:”这种拖欠货款的现象,很普遍,现在生意的确比以前难做多了。”
梦心说:”是呀,记得以前做钢材生意时,是买家先将钱打进我公司的账上,等着要货,现在是我们求买家买货,买家把货拿走后,去收货款时还得看他们的脸色,有得气受不说,钱还有可能收不到。”
若云说:”有人说假如中国有十亿人的话,有九亿都在做生意,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也说明个问题,现在做生意的人太多了,生意都做亮了。现在物质很丰富,是供大于求呀。”
第十章
想起这些真有些让人感到寒心
梦心显得有些焦心:”是呀,像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还不如你们打工的强,你们退休了有退休金,还有医疗保险。我们做生意的人,除了自己给自己挣工资或发工资给员工外,还要向国家交税,到税务局交税时就能看到门前扯起的横幅,上面写着向纳税人致敬,这也只不过是句口号而已。我们这些人就没有退休的时候,直干到老得动不了了,才用积攒下来的钱来养老;这还算好的,要是遇上生意不好做,或是生意做亏本了,就惨了。生意好做不好做,赚钱不赚钱都得交税,要是做亏了,倒闭了,或是做不动了,生病了,就没人管了。”
若云说:”这也难怪你要发牢马蚤,这也是个社会问题,要是能站在你们这些生意人的角度上去考虑,在上交的这些税收中,拿出部分钱出来,作为生意人的种保障,就会解除你们的后顾之忧。”
梦心越说怨气越大:”是呀,我们这些纳税人不论多少还是为社会作了些贡献的,小到个体户,大到公司,至少我们是自食其力,没给国家增添负担;作为公司而言,在兴旺的时候,还为国家解决了不少的待业人员,可在倒霉或衰败的时候,就无人问津了,有时想起这些真有些让人感到寒心。”
若云表示理解,说:”现在国家还有困难,我想,不是不考虑,而是力不从心,所以你得体谅国家的难处。现在我俩在这里议论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事情也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数的,还是少说为妙,免得惹火烧身。”
梦心说:”现在是哪个年代了,是二十世纪了,又不是在搞文化大革命,上纲上线的。改革开放都二十多年了,言论自由,各抒己见,我只是发点牢马蚤,难道不行吗?”
若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当然现在是不会上纲上线的,我的意思是说,弹琴费指甲,说话费精神,反正不是我们平头老百姓能左右的事,说了也就说了,何必去费这个神呢。”
梦心风趣地说:”言之有理,留点口水养牙齿。好了,照你说的,废话少说,我得早点回家养神,明天还要继续干革命工作。”
若云挽留道:”你真会钻空子,明明是自己想早点溜回去,还栽到我头上来,我可是想你多待会儿的。”
梦心说:”今晚我们聊得很开心。客走主安,你也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梦心告辞。
实现公司。白天。
梦心正在公司忙着,电话响了,是若云打来的,若云在电话里说她有要紧事要找梦心商量,叫梦心马上到茶楼去,她在那儿等她。
某茶楼。白天。
梦心赶到茶楼,见若云脸上布满了愁容,就知道她又遇上什么麻烦事了。果然不出所料,是她的男朋友严浩遇上不顺心的事了。
若云说:”严浩的兄弟出事了,看能不能替他想想办法,这次他兄弟的麻烦可大了。”
梦心问:”你快说呀,出什么事了,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若云说:”严浩的弟弟比较讲义气,他是为了帮我才出事的。”
梦心说:”帮你?为什么?”
若云说:”说来话长,这与我表弟有关。前段时间,我表弟过来找我”
镜头回闪:
若云的办公室。白天。
若云的表弟史川来到若云的办公室。
史川对若云说:”表姐,我有批出口货物被海关卡住了,我记得严哥的弟弟是海关的,请他帮忙通融下,好吗?”
若云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你是忙得不见人影,有什么事情了才想起我这个当表姐的。”
史川说:”谁叫你是我表姐呢?我不来找你帮忙又找谁呢?”
若云问:”是什么货?为什么被海关卡了下来?”
史川说:”摩托车的零部件。海关的人说这个月有家大型摩托车厂的整车出口数量很大,集装箱紧张,所以就把我们公司的这批货给暂时滞留下来,可我们的客户正急着等这批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