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费力多了。
一脚踹开了门,甩手便将东甩在床上,不待他挣扎,便又向前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见东不住挣动,锦索兴一把撕了他衬衫,胡乱的把他二只手绑在床头,然后猛地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臀部。
东只觉背上、臀上一阵凉飕飕的,想到接下来的待遇,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情知再挣扎也没用,顿时静默了下来,但绷得死紧的身躯表示着无言的抗拒。
背上传来阵阵冷笑:怕了
说怕不如说讨厌,不过我说什么只怕也没用吧东实在忍不住顶了一句。
知道就好。锦坐在东的身上笑得凉凉得意:这事我早想做了,就怕你受不住,既然你自己都说伤不碍事,那便从今日开始吧
88
东咬着牙没再说话,不料没等到意想中的折磨,等到的却是半瓶药酒倒在背上。
他背上的伤肿胀未褪,破皮处也大都刚收口愈合,这药酒淋在上面极是螯人,与旧伤处的钻骨酸麻又自不同,东心里没有准备,给这激痛刺得脱口喊出疼来。
只听得锦在他身后吃吃笑道:这叫伤好了根本是自讨苦吃。说完也不管东痛是不痛,便在他背上用力搓将起来。
锦的手劲不小,一半倒是故意的,明明让他好好休养,偏他笨得连懒都不知道怎么偷,既然这么爱吃苦头便吃撑去吧愈想手里劲头愈狠,东当真给他整得连痛也哼不出。
不过锦这么做也不全然是为了整人,东肩、掌旧伤折腾这么多天却进展有限,都是当时没有及时调治的关系,现在背上的伤再不能重蹈覆辙。锦本来就打算再过几天等他伤口愈合差不多时,便用药酒把那些瘀血窒气推开免得落下病根,现在不过提前做了,就是东得多受些皮肉痛。
见东疼得晕过去,锦又不忍了,力道顿时轻了下来。搓完他的背,手忍不住落在他后腰上原本刺着羽毛的烙痕摩挲一阵。叹了口气,放开他绑着的手,像平日一般就着肩上、掌上的旧伤又揉了一阵才停手。
替东盖好被子要走,又想到这下人房虽然暖气修好了但毕竟不比温室里恒温恒湿舒适,便连人带被一起又抱回温室。
回到温室见到水户,锦朝他点下头便把东抱进房间安置。
水户跟了进来,脸上不悦,嘴里叨念:你什么都弄清楚了,干嘛还每天整治得他死去活来。
如月那家伙狡诈的很,我可不想让他瞧出半点端倪再想别的法子来伤害东。
话是不错,可你就不怕这实心眼的傻子伤透了心。
哼锦冷冷哼了声:只他伤心吗他自己做的混帐事总该付点代价。琴子不让说就不说,他几时这么听过我的话明知我爱他,却这么狠心任我伤害他,他要是对我有一点心便知道这对我有多残酷,我我话到这里咽了住再说不下去,紧紧攥住的拳头却不知该往何处发泄。
拍拍锦的肩膀,水户说道:他付出的代价又何尝少了
所以眼光不由自主转向睡着的人,神色柔了,声音也软了:我陪他一起痛
叹了口气,摇摇头,水户道:你别弄到东死绝了心才来后悔。
不会的。这点锦倒是很有把握:催眠过后他整个人放松很多,以前再怎么对他都是逆来顺受,现在想到几日来东气得闷不理人或实在忍不住顶嘴的样子,锦不由笑了出来。
差别最大的是那双眼睛,曾经是吓人的死寂空茫,现在终于有了跳动的火苗和情绪。
说来确实要感谢相叶,要不是他故意在小广面前揭穿东杀了琴子的事,要不是受到小广仇恨的打击,东的心防如何能这么容易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