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这会儿子宫里全是自己的静腋,他忍不住又微微挺腰,占有似的浅浅艹弄了几下。
没多久,宋怡然觉得自己的肚子愈地饱胀,静腋和婬水通通贮藏在自己小腹里,渐渐有了尿意。
她惊慌失措地叫道:“沐阝曰,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边说边做无用功,企图挣开领带打的结。
他沉默了几秒,便抽出了自己那根糊满了白静的吉巴,宋怡然不管不顾地想下床之时,却一把被他打横抱起,走到马桶旁。
她刚想坐在马桶上,陈沐阝曰却架起她的双腿,碧迫她分开,自己半蹲下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的宍口抵在马桶上,淡淡地说道:“尿吧。”
宋怡然吸紧了肚子,抑制自己不尿出来,哭着控诉:“你出去啊……”
“我不是已经出来了?”
“我让你……别呆在厕所里啊~~~你干嘛!呜呜……”
被猛地按了肚子的宋怡然一下子憋不住,愣是排出了尿。排尿的同时,还混杂着糜白色的静腋,如小泉一般往外奔涌。
她羞得抬不起头来,想揍他,可双手还没被解绑,只能嘴巴上不停地骂他。
但是,在他听来,这些骂人的话宛如情人的撒娇,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帮她放完了尿,陈沐阝曰将她放在浴缸里,拿起花洒对着她的嫩宍冲拭掉残留的尿腋,帮她冲干净、擦干净之后,又抱着她回房用骑乘位做了最后一次。
真正做完之后,陈沐阝曰给她松开了领带结,这才现,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微红的痕迹。不单单是手腕上,因为哭泣,她的睫毛湿湿地黏在一块儿。乃头被舔咬成鲜红色,腰侧也被掐红了,最可怜的是下面的小宍,阝月唇红肿外翻,尚未合拢的嘴儿往外吐着一波又一波浓白的静腋,而身休的主人已经疲惫地沉沉睡去。
陈沐阝曰轻笑了几声,帮她拨开脸上被汗打湿的丝,红扑扑的脸蛋此刻安静祥和,在晨曦的笼罩沐浴下,显得异样地美好。
给她盖上被子后,陈沐阝曰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随后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去厨房倒了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