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
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
到事情的可怕。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
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
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
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
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
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欲
望「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
烈」
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肿胀成什么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
能比刚才乳头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红了第三根铁针。
萧赛红看着那支被火烧得几乎透明的针头,吓得簌簌发抖。
忽然,她感觉双腿一暖,一股澹黄色的液体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萧赛红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到现在为止能搜到的听上去
最可怜的话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那里不行,求你住手」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恐惧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李青好像很满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裆部,戏谑地说:「怎
么了高贵英勇的萧元帅,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要是被
世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那该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对此,萧赛红并没有感到羞耻,只要他能住手,无论他想看到她的什么样子
,她都宁愿放弃身份,做出来给他看:「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对了
,真的求求你,高抬贵手。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李青得意地笑了出来。
萧赛红知道,当自己向他求饶的时候,满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还不肯罢休:「如果本王非要把这根铁针插进你的淫穴呢」
萧赛红再次被恐惧征服了,绝望地摇着头,几乎是用呐喊的声音说:「不
不行」
这个时候,她很想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以避免他的暴行。
但是不可以,无论她怎么努力,两条腿还是那么不知羞耻地张开着。
于是她继续喊道:「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李青大笑起来:「哟你见人还是用你的下面见的啊」
萧赛红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成为了对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没有经过思考就随口冒出的话,被他抓住了破绽,这无所谓了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语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李青突然脸色一变:「萧
赛红,让本王告诉你,你今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
黑牢里了此残生吧」
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拿起通红的铁针往萧赛红两腿之间刺去。
萧赛红看不见他具体扎进了自己两腿间的哪个部位,因为大脑瞬间又癫狂起
来,使得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么细致的问题。
春药依旧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没有经过大脑,直接
从嗓子里直冲出来。
那声音听起来真像在十八层地狱里传到人间的恶鬼厉叫。
她身体最敏感最细腻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躏这种疼痛,远比她次分娩还
要痛苦百倍使她从胸口爆发出一阵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同时,她的肌肉又紧绷起来,四肢拼命地挣扎企图脱离铁铐的束缚。
她感觉自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使出过如此巨大的劲,好像铁铐的链锁都要被扯
断了一样。
她无法并拢的双腿直挺挺地向两边伸直,释放她无处宣泄的力气,使她感到
膝盖和脚腕处几乎要直得快要脱臼。
萧赛红能听到捆在腰上的那条皮带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声。
终于,它像她的身体和精神一样崩溃了。
她忽然觉得腰部一松,那条牛筋皮带竟被她硬生生地绷断了。
在她的部分身体获得自由之后,腰部使劲往上抬了起来。
但是她高耸的腹部和腰部挡住了视线,使她只能看到自己耻骨上的那一小撮
凌乱的阴毛。
在萧赛红年轻的时候,像大多数小女孩一样喜欢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妆,但是
现在这样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因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的那副模样,那会让她悲伤和
落寞。
虽然现在仍有不少人称赞她的样貌,但她知道,已经三十九岁的人是再也无
法找回当时的青春了。
如果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她可以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将会是一张神情
可怖的鬼脸。
很快,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彷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续不断的痛觉一下
子消失了。
同时,目光所及的黑幽幽的刑室也变得摇晃迷离起来,像末日的降临,愈发
显得黑暗迷迷煳煳中,萧赛红被一阵迎头扑来的冰冷惊醒。
她激灵着把神智拉回到现实的残酷中,往嘴里、鼻子里倒灌的凉水简直让她
再次窒息。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煳的视线被还挂着水珠的发帘挡住了一部分,看不清
整个室内的情况。
她挣扎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已被他们从刑床上释放出来,正靠着墙坐着。
她的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脚上的绳索已经被去除,但双腿还是由于先前
的昏迷,无意识地分开着,直直地摊在地上。
她挣扎着动了一下身子,从乳头和胯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低下头一看,差点被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吓得灵魂出窍。
她的两个乳头和阴蒂已被铁针贯穿出一个米粒那么大的小孔。
这时铁针已被取掉,血污凝结在伤口周围。
取而代之的是挂在被贯穿的三个小孔里的小铜环,每个铜环都被细细的铁链
连接起来。
在她的双乳之间,连接的铁链不到两寸长,使她的两个乳房被迫挤压在一起
,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而她的双乳和阴蒂之间的铁链也仅不足两尺,只能让她保持着弯腰弓背的姿
势才刚刚够其长度。
三个铜环间的铁链互相牵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点大幅度的动作。
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体,铁链也会扯着三点敏感处给予她撕心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经摘下了手套,换过了沾满了鲜血的衣服,正双手反背地站着,居高
临下地目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元帅:「萧赛红,你终于醒了。本王等了你好久了。」
萧赛红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刚被押到困龙山的时候那样痛骂他一顿,可是话
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的精力已经被耗尽,勇气也随之消散殆尽,只能惨兮兮地说:「快快
帮我把这些东西取下来,痛」
李青淫笑着说:「好,只要你在这个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来」
萧赛红艰难地摇摇头:「不,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走路」
李青轻蔑地说:「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不站起来,永远也别想让本王把这
些东西取下来」
萧赛红悲哀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自己一生走路龙骧虎步,现在却要如此耻辱地绕行牢房一圈落在了敌
人手里,真是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
她顿时有种落地凤凰不如鸡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摊直在地上的双腿
,用脚尖撑着地面,使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一点点地把没有双手协助的身体
往上蹭着站起来。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样弯着身体站立着。
连接在她的双乳和羞处的铁链实在太短,只能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
纵然如此,三条铁链还是绷得笔直,使她一点也不敢妄动。
三处敏感的部位,已经被禁锢在一个倒三角的三个点上,丝毫没有逃脱的希
望。
李青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侍卫递过来的一盏茶,呷了一口,说:
「萧赛红,你是打算在这里站上一整天吗如果是这样,本王倒是很乐意一直欣
赏你的这幅样子的。」
萧赛红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势到如今,只有服从的份,反抗只会给她带来
更惨的下场。
她的双腿不住地发抖,膝盖像风中的枯草,不停左右晃动,她生怕自己一不
小心会摔倒。
以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摔倒,后果真的不敢想像。
她小心翼翼地迈出了步。
可右脚刚刚跨出,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铁链就绷得乳头和羞处发出撕扯般的
疼痛,使她不禁畏缩了一下,身体也不得不向右倾去。
刚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难,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该怎么走她心里暗暗为自
己担忧起来。
可看到李青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终究还得把全程走完,他不会
为她动哪怕一丝恻隐之心的。
她只好忍着痛,举步维艰地跨出了第二步。
萧赛红走在牢房中间,每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如履薄冰,却又不得不提防
铁链随时都会带给她的疼痛。
她迈左脚,身体就向左倾。
迈右脚,身体也跟着向右倾。
她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楼里的妓女一样大幅度地扭动起来,那样子
看上去十分耻辱,也很能撩动男人们的春心。
要命的是,下体刚刚受完刑,还不时传来神经的阵痛,以及不小心铁链拉扯
的剧痛,竟让她隐隐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体内开始有些渐渐发潮。
她不仅要忍受肉体上的痛苦,同时还要忍受李青和在场军兵火辣辣的眼神。
萧赛红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如此卑躬屈膝,厚颜无耻地活
着。
以前号令三军,冲锋陷阵的日子,彷佛成了上辈子的事情。
或者说,这只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梦,她祈求自己快点醒过来,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要命的梦
境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走完了。
像一个临刑的囚犯一样,颤巍巍地站在原地,等候这发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长在她身上的铁链,扯着就
往前走。
萧赛红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只感觉乳头和下体在他的拉扯之下传来一阵剜
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萧赛红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不得不跟着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开步子小
跑起来,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忽然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走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