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r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荫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阴沪,手捏便浑身发热。她的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阴沪,张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沪,|岤心子跳跳的。亮晶晶的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岤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伏身,把嘴倾到她的小|岤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句,又去吻她的小|岤。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岤,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岤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岤了!」
她道:「好弟弟,小|岤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岤有多小,我的鸡芭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鸡芭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芭上来。
当她的目光接触我鸡芭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个大鸡芭,就像个小孩子的手臂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岤和你生得不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岤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荫唇,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岤。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水不够多,先用头抵住她的|岤缝,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芭对准她的肉洞,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沉,比插三表姐第次时,用力了些。
她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节了。」其实,只进去个头。
她大叫着:「啊痛死小|岤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鸡芭还有小节在外面,进去的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岤,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挺身,搂着我便是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r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小|岤紧紧含着我的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岤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鸡芭也狠狠的抽锸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抽锸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岤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心意的进行抽锸。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鸡芭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抽锸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鸡芭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岤插|岤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鸡芭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玉臀,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鸡芭深深的插入,勐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滛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芭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岤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棒棒,由于|岤水的滑润,滛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阵挥舞,身体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抖颤,及荫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股阳精,也随即在阵强烈抽锸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步,夺得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点,这种好事,差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旦知道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r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放在臂弯裡,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任我动作。由r房逐渐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着少许的荫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沪,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麽?我心裡被你逗得发慌!」
她的水更多了。我伸进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岤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阵。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点。
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难过死了!」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鸡芭。希望如此,更激发她的慾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芭,勐然又缩了回去。
她惊:「啊啊」她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芭。
我故意道:「怎麽样?」
她吃惊的道:「哎呀怎麽这麽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个女人,不喜爱大的,祇要进去之后,便会有种说不出来的好」
「啊你第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