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问这话时,直视着波森。
波森怔了怔,张口结舌好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周天哪有那么多的耐心啊?这时揪住了波森的衣领,就把这货给甩翻在地。
“啊不要!周先生,有话好好说……”
“还说你麻痹!”
周天怒道,对着波森的脑袋,就是一顿狂踢。
当然了,周天还是很有分寸的,并不会把波森给踢死。
躲开后脑和太阳穴位置,一般来说都不会把人踢死的。
只要还是踢波森的脸,周天盛怒之下,也是真下了狠手,转眼之间,就把波森给踢得像个猪头了。
“别踢了,啊!周先生饶命,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
波森捂着脑袋,满地翻滚,向周天求饶。
周天越听越是有气,这时他还不想听了呢,只想踢这个败类。
又是几十脚下去,再看波森,已经变成“波球”,脑袋又圆又大,像个超大号的皮球。
直到周天踢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你给我站起来!”
周天指着地上趴着的波森喝道。
还别说,这波森抵抗力是真强,抗击打能力不是盖的,被踢了一百多脚,居然还没被踢死,甚至还能听到周天的命令后站起来。
只见波森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阵的头晕目眩。
不站起来也不行啊,怕周天再踢他,这种滋味生不如死啊。
“周先生,你踢也踢了,气也出了吧?你老婆邪降也解了,你把我放了吧。”
波森惊恐的对周天说道。
“呵呵,放了你?你心真大啊,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周天冷冷的一笑,问波森道。
波森这才想起来,周天刚才问他问题了,被踢了这么多脚,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
“我说我说,是,是从你丈母娘那里弄到的。”
波森小声的对周天说道。
什么!?
周天一听这话,真是又惊又怒。
怎么会是从张淑云那里弄来的呢?张淑云疯了吗?这么坑女儿?
周天狠狠的咬了咬牙,他决定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可。
“你说清楚一点,是我丈母娘给你的头发?你怎么会认识她?”
周天问道。
波森现在已经是生无可恋了,他怕周天再打他,所以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还真是周天问什么,他就想说什么。
“周先生,我并不认识你丈母娘,但我在北川市有一个朋友,他认识张淑云,我是托他从张淑云那里把你老婆头发搞到手的。”
波森回答道。
周天气得眼睛都红了,波森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像是说谎。
而且波森能说出张淑云的名字,这就更证明说的都是具的了。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里?他是怎么从张淑云那里弄到头发的?”
周天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这一切内情。
波森连忙说道:“我那个朋友叫张凯浩,用你们炎夏的话来说,就是个二流子,没有正经职业。他是张淑云的牌友,在打麻将时认识的,至于他是怎么从张淑云那里弄来你老婆的头发,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波森摆出了一副很听话的样子,还想让周天饶了他呢。
“好,很好。”
周天脸上现出了一丝冷笑,接着对波森说道:“我会关押你一年,我老婆要是再有什么差错,你就会被一刀刀弄死。”
“我知道我知道!周先生,我用性命担保,你老婆的邪降真的解除掉了!不会有任何差错!感谢周先生饶了我,关一年我愿意,你关我一年吧。”
波森连声说道,乐得都合不上嘴巴了。
周天哈哈一阵大笑,没等他再说什么,沈木笙就凑过来了,“周先生,你都饶了波森了,把我也饶了吧,我和许美心可是好朋友,你要是杀了我,在许美心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呵呵,你说的很对啊。”
周天一笑,拍了拍沈木笙的肩膀。
沈木笙也激动起来了,他觉得这条命是拣回来了。
“周先生,你真是大人大量,我沈木笙佩服的紧呀。”沈木笙贱贱的笑着。
“拿来吧。”
周天伸出了手。
“拿什么?周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