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洗个澡再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
深夜里总是会令人想入非非。
她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温弦还是抓着头发坐了起来。
不行。
这姓陆的家伙工作那么忙,整天神出鬼没,罕见踪影。
在这里一周总共才两天见到他,如果明天早上出发的时候也见不到他了该怎么办?
他的联系方式自己都没有一个!
关键是这陆狗,还真能忍住不管自己要。
思索半天,她还是爬起来了。
拉开窗帘,看看这天际之间一片静谧,隐隐只能听见蛩鸣声。
这夜黑风高的,一看就适合办事——
至于办什么事,那就不用多说了。
马上就要离开,这不握到他的把柄,她心有不甘!
……
深夜的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大家都入睡了,外面的清辉洒落进来,徒留一地银霜。
女人脚步轻轻,来到了二楼靠着楼梯不远的一个房间。
这几天心怀不轨的她早就打听清楚,他住在哪个房间了。
温弦来到了他的房间门口。
抬起细白的手,虚握成拳敲了敲。
夜晚很静,可是她的心脏却愈发的躁动着,攒动着,内心深处,像是有雷鼓在敲。
她不知道,这三更半夜的,陆枭看见自己出现他的房间门口,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强力壮,这里又很少有女人出没……
他肯定,憋了很久,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