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自车长魏特曼口中那语气颇为凝重的话语后,对此并不表示认同的炮手克林克随即轻一挥手中以那好似半开玩笑般的语气出声说道。
“你是一名党卫军车长,米歇尔,不是那些多情的吟游诗人。你看看这个苏联人的小村子,房子破败的就像是遭遇过一场天灾一般,这样的村子里怎么可能还会有活着的伊万在等待埋伏我们?”
对于克林克口中那近乎调侃般的回答并没有直接作答,将手中的车长潜望周视镜调整至了另一个角度之后,继续观察着目所能及之处情况的魏特曼这才终于出言开口。
“蠢蛋!你难道就不觉得这村子静的有些可怕了吗?人被炸死或者刻意隐蔽不出声都是正常现象,但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些圈养的畜生和看门狗在受惊之后还能老实闭嘴的情况?又或者说你是认为村子里的那些畜生也被我们的炮击一个不剩地全部炸死完了?”
“呃...这...”
被魏特曼嘴里那好似连珠炮一般迅捷脱口而出的话语瞬间反问地哑口无言。
正如眼下魏特曼口中所说,那些苏联农民们家中所圈养的牛羊牲畜以及看门狗和牧羊犬们可不是训练有素的红军士兵。
这些在以往炮击准备中受了惊之后又幸存下来的牲口们不是到处乱跑就是被拴在狗窝里乱吠,三三两两又或是响成一片的狗叫声甚至于在数百米开外的坦克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眼下,摆在己方面前这个看似破败无比又刚刚经受过一轮炮火准备洗礼之后的苏联小村庄却是鬼一般的寂静无声。
这种没有丝毫异响甚至于连狗叫声和四散的受惊牲口们都看不到的诡异场景完全不像是炮击之后应有的情况,硬要说的话,从魏特曼的话语中慢慢被点醒过来的炮手克林克终于在这最后的关头反应过来了其中的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这...该死的,这是伊万们给我们埋的陷阱,米歇尔!那些狗和畜生们早就被苏联人给.....”
咻——
轰——
一发瞬间脱膛而出后的br-350b型76.2毫米风帽穿甲榴弹,当即便以高达655米每秒的炮口初速破空尖啸声划破了村庄之上那寂静的天空。
这边刚刚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的炮手克林克话还没说完,那辆被击穿了车体正面主装甲的二号坦克当即就像一瓶剧烈摇晃后被开启的香槟酒一般,在炽热升腾的油箱与弹药殉爆当中直接把那薄如钢板的小小炮塔掀上了数米高的天空。
“干掉一个!基里尔,穿甲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