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会很苦!”独孤澈淡淡的话语出口,周通一愣。
“殇儿拜见师傅。”双膝落地,独孤绝殇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不是太子,不是叔侄,而是师徒。
没有过多的解释说明,但是坚定的眼神告诉了独孤澈,不管多苦多累,他都不会退缩,更不会逃跑。
眉头一皱,独孤澈看着跪在地上的独孤绝殇,他就那么自信?
“明早过来吧。”独孤澈看了看已近深夜的天se,淡淡说道。
“是,徒儿告退,师傅和周叔叔早点休息。”自然的拜别,独孤绝殇转身离开了两人的视线,带着一直守在门外的王钦,踏着夜se往皇宫走去。
看着独孤绝殇离去的背影,周通看向神se淡漠的独孤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拒绝了当今太子,你好大的胆子!”不是开玩笑,一本正经的严肃神态让周通脸上的神情更为严肃。
“太子是未来的国君,所学皆是治国之道,这又且是我等贫民百姓所能企及的,澈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周通y光的脸颊上浮现一丝尴尬和为难。
“哦,什么时候周通居然也会如此的谦虚?”独孤澈嘴角扯出浅浅的笑意,不过却没有一点温度。
“我有什么本事,澈不是最清楚吗?除了那j招三脚猫的功夫,还有就是一身的铜臭,这些怎能是堂堂太子能学的东西。”周通越说越贬低自己,好似他真的一无是处一般。
三脚猫的功夫就是胆敢单挑武林盟主;
一身的铜臭,就是白手起家,半年就可净赚数百万银两;
“患难之下见真心,不知周通是否当独孤澈是朋友?”独孤澈淡淡的问道,言辞间却有着点点的萧索意味。
“澈以为呢?”周通看着独孤澈,如果不是朋友,这易亲王府他又怎能来去自如?
如果不是朋友,他又怎能在此和独孤澈把酒言欢。
“在独孤澈的心中,周通是独孤澈仅有的朋友,可此刻,独孤澈怕自己表错了情,徒增难堪。”独孤澈言语间的萧索更加明显,微微收敛的眼神,让周通看不到他的神情变化。
“要我做什么,直说了吧。”周通不和他转来转去的了,直截了当的就说到。
反正当太子师傅的差事他已经拒绝了,即使现在他答应,独孤澈也不会让,因为太子可不是任由他们戏弄的对象。
刚才的那一幕,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至于记住,否则,他还真有些担心,有朝一日落在了太子手里,会不会被玩死。
那么多年的j情了,对彼此虽说不上全然了解,但是也**不离十了,独孤澈这么绕来绕去,肯定有什么目的。
反正玩口才,他从来玩不过独孤澈,还不如爽快一点。
“独孤澈就知道,周通是独孤澈仅有的朋友,独孤澈没有看错。”独孤澈闻言抬头淡淡笑开了,但是周通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治国之道,独孤澈尽力为之;至于这强身健t,生财治家之能事就j给你了。”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孤澈又怎么会独自霸占这为人师表的荣耀,你说呢?”独孤澈一席话出口,周通就脸一垮,狠狠的瞪着独孤澈。
“澈还真是够朋友意气。”周通j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j个字来。
“澈好像忘了,我可不能再京城久呆,这可如何是好?”周通看着独孤澈那越来越灿烂的笑颜,真想上前狠狠把那笑脸打掉。
“没事,你尽管忙,殇儿会理解的。”独孤澈很是大方,言下之意很明了,他只负责教导治国齐家相关的事宜,其余的都属于周通负责。